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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直到三年後被殺上門的歐豆豆一劍斃命……再然後宇智波鼬一命嗚呼了,可她孃的自己卻還要繼續回到滅族夜被捅!
媽了個蛋,這是要她出套表情包“未婚夫請再捅我一次”麼?!
好憋屈,彌生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路人甲乙丙丁說的真不錯,她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倒黴催的,真是被詛咒的彌生的悲慘的一生啊。
然而她卻沒有一次想過要逃脫這個桎梏,反而有種想要跟著這個輪迴的遊戲繼續看下去的意思,是的,遊戲,明明是身在其中的主角,卻意外的沒有什麼參與感。
好像那個憋屈的宇智波彌生並不是自己。
不知道是誰輕輕嘖了一聲——
“宇智波彌生,有這麼蠢麼?”
繼而是嗬聲一嘆——
“有點意思,倒真想知道後面是個什麼結局了。”
……
夜涼如水,月色清幽,安靜的屋子裡落針可聞,床上臥著一位姑娘,長髮及腰,雙眸緊閉,面容安然,睡姿極為端正,呼吸均勻綿長,可見正好夢香甜。
最後望了一眼屋裡的人,宇智波鼬輕輕掩上門,抬腳退出。
背對著門默默站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身紅色祥雲黑袍襯的他身姿挺拔頎長,只面上帶著明顯的倦意。
一場幻術對決,對手又是她,免不了的勞心勞神。
耳廓微動,有腳步聲往這裡來,正是這家神社的主人,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主持,宇智波鼬朝來人微微頷首,道一聲有勞了,對方雙手合十,輕聲應下。
一切,早在數日前便都已安排妥當。
“施主還會回來麼?”
“不了。”
“那這位姑娘……”
“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自己醒了。”
施術人一死,幻術便會自動消減,確實是過不了多久了。
老主持念一聲佛偈,目送著黑袍男子漸漸遠去,此時烏雲遮月,夜,更深了。
忽然,狂風乍起,拍的幾道木門啪啪作響,窗戶也是咣噹咣噹吵吵,更卷的人幾欲站立不穩,驚的小徒弟們紛紛出來找尋老主持,一聲聲師父襯著呼呼風響念得人耳鳴嗡嗡。
好在風來得快,去的也快。
被小徒弟們圍在中央的老主持默了片刻,整了整被吹亂了的衣袍,寬聲安慰著小子們放心回房,不忘囑咐他們檢查門窗,小心關好。
鬧哄哄的散去,神社又恢復了寧靜,面目猙獰的神像注視著一切。
只是卻還無人發現,宇智波鼬離開的那間屋子,床上已然空無一人。
驚風,夢醒,幻術已破。
宇智波鼬順著來時的路慢慢往回走,心裡盤算著接下來的日子,他已經算了好多年,剩下的日子也不能出什麼差錯。
走著走著,腳步忽然頓住,心裡咯噔一聲,情緒複雜的望著前方的身影。
那個人,正是屋子裡忽然消失不見的姑娘,此時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斜倚著樹杆,一腳撐地,另一腳蹬著樹杆,雙手抱胸,微仰著頭,就這麼直勾勾的笑望著他。
其實她並沒有笑,只是天生一雙笑眼讓她看起來總是和和氣氣的,經常給人一種面帶微笑的錯覺,眼大而修長,眼尾略彎向上翹,不笑就已如此,真要笑起來那可就是活生生一對彎月牙。
然而,這雙眼睛的主人實則很少笑。
宇智波鼬腳下生根,多年的經驗叫他下意識碰到她就想要繞道走,能避則避,才為上策。
對面的人見宇智波鼬停下不動,微眯著眼,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寓意再明顯不過,然而宇智波鼬依然癱著臉,心裡念著的是果然再費心費力佈局的幻術,到了她面前全都打水漂。
想用幻術困住她什麼的,根本不可能。
“彌生,”宇智波鼬心略塞,連鼻翼兩旁的法令紋都沉了幾分,“你不該提前醒的。”
宇智波彌生挑挑眉,無所謂的擼起袖子,大步跨來。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既然你輸了,來,讓我們愉快的在你腦門上畫個大寫加粗的王吧!”
“……”
在宇智波彌生的手碰到他前,宇智波鼬一個瞬身利落避過,彌生又眯起了眼,顯得她本就修長的雙瞳越發深邃,尤其在這般銀光月色下,眼波流轉間,格外的明媚動人。
假象、都是假象!宇智波鼬沉痛的抿嘴擰眉,彌生見他這麼一副表情,哎嘿一聲的同時瞬身貼過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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