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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明宇卻想迅速的把這個心結給去掉。
“爸對他很滿意,我以為爸會發火的。”回過神,司明宇對著妻子低聲說道。
拉著司明宇,古煥春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道,“爸他會看人。”
司明宇任由妻子拉著走,聽見這句話卻愣住了,然後就笑了。
“我們好像想得太多了,還沒爸看得開。”
“得看人,別看性別。”
“爸他大概就是這麼想的吧。”
“你還別說,要按這樣的想法去想,我心裡還真的好受多了。”
回頭看了面露笑意的司明宇,古煥春也笑了,“想得通就好,雖然我心裡還有點不是滋味,但於與非那孩子,我算是接受了。”
古煥春這句話一說,司明宇哪還不明白,她這哪是因為兒子睡不著,她這純是擔心自己想不通,才故意不睡,等著自己,安慰自己。
心中溫暖,司明宇上前抱住古煥春,“我們一起去睡覺吧。”
古煥春呸了一聲,卻是沒有推開他,“老不修,說什麼呢。”
“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走,睡覺去。”
“死老頭子,別拉著我,我自己會走。”
兩人甜甜蜜蜜的走了,天上的孔明燈漸漸散去,一個個也都滅了。
神州大地,新的一年已經開始。
於與非中午快十點半才醒過來,醒時也迷迷瞪瞪的,然後就全身一僵。
後面那一根玉/棒條,正不自覺的往外排,到了口頭,卻被一個又硬又燙的事物給堵住。
於與非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身後的禽獸大發,一下就把他給辦了。
呼吸噴打在耳邊,“醒了?”抱著於與非,司徒懶洋洋的說道,只是聲音有點黯啞低沉。
“你……你……你這是在做什麼?”於與非抽抽嘴,沒敢回頭看司徒,悶聲說道。
“我這不是看它被擠出來了嘛,我給你頂/進去,幫你堵住啊。”司徒舔舔於與非的耳朵,笑著說道。
於與非心好塞,什麼叫擠出來?什麼叫頂/進去?什麼叫幫堵住??
司徒一上床,簡直就是厚皮光環開啟,什麼羞恥的話都敢說,還說得一本正經,一副天經地義的模樣。
慢慢的離開,於與非直奔洗手間。
在羞恥的拿出後面已經變得滾燙的玉條之後,於與非這才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這算是羊落虎口嗎?現在後悔還來及嗎?
腦袋空白了數秒鐘,於與非低頭看向手中細細的玉條,上面亮晶晶的彷彿鍍了一層油脂。
於與非張了張嘴,不會吧!!!!
腦海中又是一聲嗡鳴,本能的就伸手往後摸去。
手指輕易的沒入,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快/感,從尾椎骨炸起,讓於與非沒忍住,抖了一下,腳下一軟,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怎麼了?”外面的司徒聽見了聲音,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推開門,卻愣住了。
於與非躺在地上,身體彎曲,能看見後背的脊椎,一手往後伸著,手指尖端已經沒入,一手撐地,玉條落在一旁。
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看自己的手,司徒強忍住心中和身體下叫囂著的*,將於與非給扶了起來。
過程中,手指離開那處,發出極為輕微【啵】的一聲,一道銀絲從那肉紅的地方延伸而出,連線到手指上面,又隨著於與非的動作徹底拉斷。
“你沒事吧?”司徒上下摸了摸。
於與非臉一下紅一下白的,低頭不說話。
確定於與非沒事之後,司徒摸/摸自己的下巴,“沒事就好,”停頓了一下,“你要想要我這裡有啊,你何必用手。”
“去死!”於與非有羞又窘,伸手就給了司徒一拳。
只是這一下打得軟弱無力,半點也沒平時的威風。
將於與非扶進房間,不顧於與非的反對,司徒硬是用強,檢視了一下於與非的後面。
於與非躺在床/上,像是死魚一樣張著嘴。
明明什麼羞恥的事情都做過了,為什麼他此時還有這種哀傷的感覺?
太羞恥了!太不要臉了!太無恥了!
於與非扭頭看向司徒,恨得牙癢癢。
司徒無視了於與非的眼神威脅,喃喃自語,“竟然吸收得這麼快,這才兩天啊。”低頭看向於與非,就像是在看著什麼稀世珍寶。
“你那是什麼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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