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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裡子三十多歲的人了,想事情沒有那麼極端,更不會一條路走到黑。
心情一旦平復過後,真正接受起來也沒那麼困難,對此司徒的內心倒是鬆了一口氣。
那本戀愛冊子中所寫的事後算賬,貌似也沒那麼精準。
司徒對自己的直覺越發信任起來。
雖然司徒沒有辦法徹底讀懂於與非這個人,但於與非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表情的內在含義,他卻都能猜得大差不差。
這是一種非常新奇的體驗。
至少司徒從來沒有體驗過。
天生閱讀他人的能力賦予司徒極高的情商,他與他人相處大都是依靠這種天生能力,他從來沒有猜測過別人的心思,更沒有和任何人有過這種類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體驗。
這與依靠能力去閱讀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
一個是無腦輸出,一個卻真的花了心思。
當司徒每一次的付出得到了回應,這種喜悅,他從出生到今天為止,真是一次都沒有過。
這就是戀愛嗎?
司徒不是很懂,但內心深處想要霸佔某人的*卻是做不得假的。
那種和於與非在一起時的放鬆也是做不得假的。
這樣的司徒真的要是讓熟悉他的人知道,恐怕下巴會碎了一地。
於與非就像是開啟了他內心深處的某一個開關,使他和於與非在一起時就像是個常人一般。
司徒的付出於與非看在眼中,司徒的改變他也同樣看得清清楚楚,這樣的司徒,於與非真的很難拒絕。
一個人愛另一個人,不是看他做了什麼,而是看他改變了什麼。
於與非都懂,他沒有身體那麼年輕。
一直以來於與非都以為自己是個筆直筆直的直男。
至少在遇到司徒之前都是如此。
可他偏偏遇上了司徒。
開始他將司徒當成了後輩,但這個後輩足夠強大,一點也不需要他的照顧,彼此只是點頭之交。
後來熟悉了,於與非把他當成是普通朋友,司徒那一身壓迫的氣場,在於與非看來能成為普通朋友就已經是極限了。
誰知那一次的歌唱,彼此靈魂的共鳴,讓於與非一瞬間就意識到,司徒和自己是同類。
一樣的孤獨,一樣的寂寞,一樣的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或許是因為心理的年齡,於與非最終將司徒當成了同類的幼崽。
但後來,於與非與司徒接觸時間長了,幼崽這個不靠譜的印象漸漸淡去,隨之而建立的印象卻是意外的是個好男人。
大概是因為幼崽這個印象是在靈魂共鳴時候留下的,儘管於與非已經無法將司徒當幼崽看待,但他所作所為,卻又無意識的帶上了一絲疼愛。
也許是因為司徒的行為太讓他滿意?也許是因為司徒對於與非的照顧讓他忍不住要去憐惜?
於與非沒有辦法理清楚自己的心思,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很難對這樣的司徒說出拒絕的話。
他的好太對自己的胃口,除了性別不對,其他什麼都對。
這大概就是於與非最終確定下來的想法。
也就是在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於與非就很難抗拒司徒,也許他自己的心裡,也想試一試。
可於與非偏偏又很清楚,感情這種東西最終還是要和性/愛掛鉤,別說司徒做不到柏拉圖,就是於與非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早上於與非的抗拒心很小。
不過讓於與非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從頭到尾都是處於興奮狀態的,換句話說他對司徒的身體並不是沒有性/趣。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於與非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就預設了和司徒之間的關係。
後來晚些的時候,於與非將那一份經紀人合約也給簽了,由此,司徒更理所當然的住了進來。
於與非以為司徒會有專門的一個房間,結果還是他太天真了。
這樣的好機會,司徒怎麼可能會放過。
好在司徒並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雖然隔三差五就會厚著臉皮來一發,但一發過後,肯定不會再招惹於與非。
於與非對此也沒什麼不滿的,就是胳膊太酸稍微有些抱怨。
有些時候某些方面太強,也不是什麼好事。
可能因為有司徒在的原因,於與非這段時間的拍攝猶如神助,幾乎都是一次就過,和影帝的交手,也竟然能針鋒相對。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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