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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洋溢著笑意,乖巧的跟在於與非的身後。
於與非悄悄用餘光看了司徒一眼,還是覺得有些尷尬,只得繼續走著。
一路上二人無言,似是尷尬又似曖昧的氛圍,在彼此間發酵。
進了房間,周圍沒了別人,於與非這才放鬆下來。
他回頭看向司徒,沉默了半天,這才說出一句,“你回來了。”
司徒點點頭,上前輕輕抱了於與非一下,於與非身體僵了一下,轉瞬又恢復了正常。
這個擁抱一點都不親密,就像是朋友之間的正常招呼。
向後退了一步,司徒看著於與非那有些飄忽不定的眼神,低聲說道:“放心,在特定時間範圍之內,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於與非愣了一息,什麼叫特定時間範圍之內???是不是過了時間限制你就會用強的??
有些無語的看了司徒一眼,於與非又覺得自己十分無奈,都這樣了,他竟然還是不會對司徒有半分惡感。
“你先坐一會吧,我先去洗個澡。”於與非略有點狼狽的說道,說完就直接進了洗手間。
司徒環顧了下房間,這個臨時的演員住宿房間確實十分的狹小,進門就能看見靠著窗戶的單人床。
走了幾步,司徒在床邊坐下,將帽子和眼鏡拿下,轉頭看著窗外那依舊熱鬧的商業小街,司徒的眼神變得越發深邃。
不知從何時開始,於與非走得越來越快了。
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於與非會越來越獨立,他越來越不需要司徒的幫助,他自身的實力就可以為自己鋪平道路。
如此……
司徒微微眯眼,只希望他能接受自己吧。
有人說愛一個人就願意看到他好,哪怕付出再多,哪怕的不到回應,也心甘情願。
愛就是付出。
可惜司徒不是這樣的人。
司徒的愛從來都很吝嗇,哪怕給予父母親人的情感也並不算多。
他或許真的如喬布什所說,他就一名徹頭徹尾的投機者,沒有回報,他半點也不願意付出。
但如果他付出了,那便意味著某些人某些事就籠罩在他的羽翼之下。
護短這個詞應該是用來形容父母對待小孩的,但在司徒這裡,卻徹底倒了個兒,司徒對於父母、兄弟、朋友的護短,近乎霸道般的不講理。
或許開始父母、兄弟們心裡會有點不舒服,但等到事情過去之後,卻會發現司徒給予的卻是最好的選擇。
這樣的次數多了,司家人都漸漸習慣了司徒的霸道,也開始明白司徒的好。
或許司徒真的不太懂如何對一個人好,他的決定從來都是以自我為中心,那些被他護著的人們,不過是被他納入到了自我的領地範圍。
但於與非不同。
或許一開始的時候,司徒還會有些漠然,還會有點俯視。
可那次於與非唱過《我》這首歌之後,司徒的態度就徹底變了。
因為司徒明白,於與非和自己是真正意義上的同類。
與世界格格不入的同類。
哪怕是朱黛兒,也遠遠不能相提並論的同類。
這裡所指的同類,無關智商,無關能力,無關所有的所有……那是最深層次靈魂的共鳴。
也就是在那一刻,司徒突然感受到了什麼叫孤獨!
從未理解過什麼叫孤獨感的司徒,突然明白了孤獨的含義,霎那之間,潮汐一般的孤獨就將司徒徹底淹沒。
在孤獨的水平面上,隱隱能看見一個人的倒影,那是於與非。
就像是溺水的人抱到了一根浮木,於與非在那瞬間給予司徒心靈的印記幾乎永不可抹滅。
如果不是於與非,或許在孤獨潮汐淹沒的剎那,司徒就會對整個世界徹底失去興趣,他或許會因為親人而繼續活著,但那也僅僅就是活著。
正因為於與非的存在,司徒還是現在的司徒。
孤獨潮汐因於與非而起,果卻也由他而結。
所以司徒毫無疑問的會寵溺於與非,但他也會毫無疑問的霸佔於與非。
當然,如果有可能,司徒絕對不想走到那一步。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於與非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穿著白色平角內/褲,肩膀上搭著毛巾,一身水汽的走了出來。
司徒看著那線條越發流暢明晰的淺蜜色身軀,眼神微暗,上前幾步,拿下於與非肩膀上的毛巾,就幫於與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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