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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塵世所淹沒屈服,還是終將照耀世間?
司徒已經走得很小心很小心,他已經刻意的放慢了自己的步伐,他怕太快,自己終究於世間不容。
一想到父母親人,會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終究還是痛的吧……
你……也痛嗎?
【多麼高興…在琉璃屋中快樂生活】
【對世界說…甚麼是光明和磊落】
那人唱著,伸出了手像是要觸控什麼,卻又轉瞬收回了手,表情在專注中帶上痛苦,痛苦中卻有坦誠——自我的剖析,從來都不是那麼輕易。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開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他終於放開了握在麥克風上的手,輕皺著眉頭,隨著歌聲雙手狠狠的握拳。
他就是那樣的人不是嗎?從小就那麼暴烈,他何曾溫柔過?
那樣的自己是那樣的不討喜,那樣的自己是那樣的充滿暴力傾向,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可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
是夢想嗎?渴望的夢想,卻最終被夢想所束縛,差點就失去了自我。
系統的選擇,從來就不是好人或壞人,惡也好善也罷,對於系統而言都毫無意義。
不被夢想所束縛的夢想,在層層面具之後保留一定的自我,那才是系統所希望看見的吧……
一種明悟湧上心頭,於與非的表情終於變了。
痛苦消失,他的嘴角盪漾開一絲微笑。
笑容是那樣的自然,不陽光也不剔透,但司徒卻覺得於與非此時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動人,甚至都有些晃眼。
【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裡…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聲音越拔越高,舞臺下所有的聽眾都恍惚間覺得自己飄起來了。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開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彷彿真的在夜幕之上,身邊是無盡的光芒在綻放在破碎,無盡的光雨落入那深沉的大海,化為泡沫,卻又破碎消失不見。
【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裡…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孤獨的沙漠裡…一樣盛放的赤/裸裸……】聲音逐漸變低,漸漸音消雲散,恍惚中看見的光,終究消失不見。
像那樣,綻放自己瞬間的光,而後消失……那是美好的吧,那應該是生命最濃烈的時刻!
那樣的選擇是如此的震撼人心,美好中覺得惋惜,卻獨獨沒有失望和憐憫。
那樣的綻放,沒有失望。
那樣的光芒,不需要憐憫。
那是生命迸發的光!
☆、第39章 深度共鳴靈感爆
第二天檸檬臺旗下明檬娛樂報,以頭版頭條的形式,刊載了於與非燈光下稍顯孤單的身影。
整個版面上,都是讚美,以及滿滿的不可思議。
似乎整場比賽,所有的光芒,於與非憑藉著一首歌,硬生生的佔去了大半。
吳啟賢:【他唱的已經不是歌,他唱的是他自己,所以才會如此動人心魄。】薩瑩瑩:【實在是太真實了,太赤誠了,太感動了,太動人了,我無法形容我的心情。】白小南:【簡直匪夷所思。】
柯小梅:【他唱的完整無缺,他已經是明星了。】似乎比賽在此時已經不再重要,似乎主角已經不再是超級之聲,而僅僅只是於與非這個人。
賈誼薇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小影廳,又是如何回到家裡的。
那人的歌,太過不同,就好像在問在說——在塵世間,輾轉反側,紅塵洗煉,磨礪了人生,圓滑了稜角,等到驀然回首,那【我】~~卻還是不是我?
我是願意在此迸發最燦爛最耀眼的光芒後消逝,還是就此沉默下去永遠與光同塵?
想法太多,腦袋太過混亂,直到最後,賈誼薇竟是一夜未眠。
有太多的人和賈誼薇一樣,今夜難眠。
等到第二日,這首歌上了某些報紙刊物的頭版頭條,似乎也就不是什麼奇怪事情。
直到這個時候,所有人才反應過來,這首歌的歌名就是《我》。
【簡直不能太贊,簡直不能太棒,我的內心受到了轟擊!我已倒下,但我必將不朽!】草莓兇猛。
【草莓你腫麼了?受刺激了嗎?講話怎麼這麼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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