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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帶來的衣服都分給了她的幾個朋友,自己只穿了短袖。冷麼?自然是冷的。不過我的意志力不會輕易投降,後面適應了,也就不覺得怎麼冷了。
“你側面真好看。”袁書記忽然說了這麼一句。我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熱度一下子上來。
“是吧。”或許。總是感覺小謝很不自在,異常沉默,一直避免和我接觸。
快4點,手電筒快沒電了,我們也就各自回帳篷睡覺。我、袁書記和小謝睡一頂帳篷。我始終沒有睡著,袁書記有些感冒,小謝看著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們睡著了,我就把自己的睡袋給她們蓋上了。夜裡上海的溫度降到了13度左右,我穿著背心、短褲有些冷,就扯了小謝送我的圍巾和她的圍巾蓋住自己。
天慢慢亮了,我的意識在睡著和醒來之間徘徊。隔著袁書記,輕輕握著小謝的手。對於她,說不出的感覺。只是想對她好,見不得她不把自己當回事。有佔有慾麼?有,但更多的,是不想就這麼變成毫無交集的人。我知道這樣下去,我會一直糾結,沒關係,總有一天,我會認清自己的內心。而在這之前,我不想和除了她之外的人有任何交集。
收拾東西直接去了羊崽她們住的賓館,外面雨越來越大了,小謝不喜歡撐傘,穿的又不是防水的衣服,到賓館的時候已經全身溼透。外套可以換,她只帶了一條褲子,出發前就想溼的穿上去。我那時真的火了,但也是壓著性子,本身她就在生理期,還這麼不愛惜自己。便拿了她的褲子到衛生間去吹。
“沒關係,你直接給我就好了。”
“可還溼的,穿著會不舒服。”
“沒事。”說著要來拿褲子。
“別惹我發火。”我看著嬉皮笑臉的她,真的生氣了。
“你喜歡的話,你吹好了。手法還挺熟練的麼。”她說著自顧自的走開了。
去吃飯的路上,我撐著傘跟在她身邊,她不是很高興。反正已經被她煩了,只要她不生病就好。26號晚上是不可能再露營的。下午4點多開車到迷笛現場,地上都是泥水,我錢包忘在車上,也就沒買套鞋。下車的時候從罐子要了一雙襪子,小謝穿著她那雙溼透了的鞋,之前勸她買雙新的,她死活不肯,就說到現場換套鞋,裡面的襪子肯定也幹不了。等她換套鞋的時候,把襪子給了她。
“換上吧,光穿套鞋會磨腳。”
她接了,穿了,套鞋裡面依舊墊了增高鞋墊。她的衣著、喜好,只要是她不喜歡的,她是堅決不會將就。這種性格會白白吃很多無謂的苦,但這就是她,不可能變。
我開始就坐在帳篷裡,沒打算出去。後來看小謝和廖穎一起去唐主舞臺裡面,我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既然來了迷笛,八百塊的鞋子也是鞋子,髒就髒吧。在人群裡找了很久,看到小謝戴的那頂帽子時,心裡安穩下來,擠過去,挨著小謝和廖穎一起隨著人群搖擺。天漸漸黑了,小謝找了個藉口就出去了,我心裡很堵。我不是傻子,包括她之前開始不打電話。廖穎看小謝出去了,過了會兒看她沒回來,也跟了出去。還是能看出廖穎依然是喜歡小謝的,包括捲毛。我一個人在陌生的人群裡,放空大腦,只想就這樣,不用思考任何。直到演出結束,我才隨人群散了,走回帳篷。
“你去哪裡了?我們打你電話也不接。”
“哦,就一直在裡面,被擠到第一排沒出來。”
之後收帳篷費了好大力氣,幾個人幫忙才弄好。我、廖穎、袁書記和小謝又另外開了一個標間,廖穎睡地上,小謝和袁書記一張床,我自己一張床。折騰好了早就餓了,我還是中午吃的飯,一直到散場都沒吃東西。我們就在賓館附近吃了肯德雞當宵夜。
收拾一下就睡了,起床已經是27號中午12點。雨小了,這次到現場我就和廖穎先擠進去唐主舞臺,他出去以後,我就擠去了前排。這天我喜歡上了一支英國樂隊:Suede;主唱的聲音一出來,我的耳朵立刻被俘虜了。最後一首《Beautiful Ones》,正是我之前一直喜歡卻不知道誰唱的那首歌。我的心臟和鼓點一個頻率,搖擺身體到腰痠的不能動。散場之後那股興奮勁還在,直接跑到小謝身邊。
“冷麼?你又不見了。”
“我一直在裡面。”我握了握她的手,她的手冰冷,身上披著袁書記的圍巾,我轉過去從身後抱住她。
“我剛剛聽到之前在江西時在你車上聽到那首不知道名字的英文歌,就是Suede唱的,太讚了。”說著把她抱了起來。
“哦,就是《Beaut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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