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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忽略這一點,“外界之所以對此諸多關注、猜測,顯然也是因為這一點。我認為這是媒體的本能,也是很多關心皇馬的球迷的本能——他們希望留住俱樂部需要的人,也希望俱樂部和他們的心意是一樣的。他們是在用自己僅有的方式在向俱樂部施壓,但也是在用僅有的方式向俱樂部表達熱愛與忠誠。”
“我再次重申一遍,”弗洛倫蒂諾面無表情地說,“佩佩傷停時間太長了——我認為我開出了一份合理的報價,但你們卻拿著這份報價四處宣揚,搞得俱樂部好像一個守財奴。”
“我的傷停時間長?不,並不是很長,只比巴西人……哦……”佩佩沒說完,就被顧北的高跟鞋鞋跟碾壓了球鞋側面。
顧北微笑著看看佩佩,然後轉臉對弗洛倫蒂諾說道:“這都是意外,誰都有走背字的時候。而且據我所知,佩佩之前的傷病並不影響他的未來。”顧北對這件事並不是很擔心,畢竟,從‘未來的經驗’來看,佩佩幾乎是註定終老伯納烏的——只要她不犯錯,就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傷病問題我會詢問隊醫,”弗洛倫蒂諾的回答算不上非常友好,“我現在要說的是這次談判過程外洩,給俱樂部造成的損失。”
合同金額意向上出現巨大差異,俱樂部被塑造成吝嗇鬼、不作為,而佩佩則在俱樂部的回應中成了貪婪鬼——兩敗俱傷,誰都不喜歡、不高興。
而造成損失,就要有彌補——據顧北目測,這才是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有目標,就好施展。
“我會安排佩佩在適當的時候——比如一場比賽之後,傳送訊息感激受傷期間俱樂部對他的信任。”顧北抿了一下嘴唇,掂量了一下是該讓弗羅倫蒂諾展示一下才華,還是把機會留給自己。不過僅僅過了三秒鐘,顧北就把機會劃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阿斯報》和《馬卡報》也會發布兩則不同的新聞。一則的內容是佩佩向您表忠心的故事,另外一則,則是講述俱樂部是如何為續約佩佩做出努力的。”
“聽上去,俱樂部是被動作出表態的那一方。”弗羅倫蒂諾慢吞吞地說,“佩佩‘自己’更新社交平臺訊息、佩佩‘主動’跟俱樂部表忠心,而俱樂部看上去只是被迫回應了這整個事件。”
“顧小姐,順便說一句,皇馬從來不缺少願意追隨的好球員。”弗洛倫蒂諾補充了一句,“這世上也不是隻有門德斯先生一個足球經紀人。”
顧北直到這一刻才知道弗洛倫蒂諾為什麼會讓自己來,而不是直接跟門德斯交流。
這不是看得起她,而是看不起她。
門德斯毫無疑問是個更老道的人,他比顧北更清楚自己的底牌,也比顧北更清楚自己的弱點。當弗洛倫蒂諾發現他無法從門德斯那裡找到突破口的時候,他想到了顧北——用媒體作為藉口叫來顧北,從顧北這裡也許能得到他想要的突破點。
年輕人總是更外強中乾,更容易暴露軟肋。
“主席先生,我不知道外面還有多少好球員在排隊等佩佩留下的這個位置。”顧北溫聲說道,“但就像我說的,佩佩會向所有人證明他到底有多麼忠心。我們盡人事,我們聽天命。”
顧北沒有自作主張威脅說佩佩也有很多追求者,因為這毫無意義。她不需要強硬到壓死誰,她只需要做到沒有漏洞就足以讓門德斯滿意。
這件事的癥結在於:門德斯賣了太多球員給皇馬,而且在可見的未來,他還會持續推銷自己的球員進入馬德里。
主教練和當家球星都屬於同一個經紀人的時候,你一方面也許可以放心他們之間的關係,但另一方面你也不得不開始擔心,是否有一天這個超級經紀人會凌駕於俱樂部之上,會操控俱樂部。
愛權力的人都是一樣的吝嗇,哪怕只是一點點都不肯分享,更何況門德斯帶來的威脅還不只是一點點。
顧北垂下眼,柔聲說道:“主席先生,如果您同意我的方案,那麼我就去做了。不過……我也有一個小小的問題,請問如果穆里尼奧先生問起來今天的進展,我該怎麼說呢?我是否應該告訴他,俱樂部已經在準備預備人選,而他也需要儘早做好這方面的準備?畢竟,您知道的,防線上的主力發生改變不是一件小事,主教練先生也需要作出對策。”
穆里尼奧在這件事上完全是站在門德斯和佩佩這邊的,弗洛倫蒂諾深知如果這個時候把這種事告訴穆里尼奧,那麼很有可能搞得他對俱樂部心生不滿——現在球隊的狀況很好,如果這個時候傳出俱樂部和主教練失和,那麼毫無疑問,黑鍋都會在俱樂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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