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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是白天上課,晚上出去仗著體格好乾點力氣活什麼的。
他這人還特愛乾淨,班裡的活他也總幹,一開始大家都只當是他勤快,後來才知道他是被他大伯母管束的,養成了習慣,特別看不慣亂糟糟。正好他收拾東西,班裡的同學喝飲料剩下扔掉的瓶子什麼的他都能拿出去賣了。當時你老公我呢,在家裡受人冷落,可能也是覺得同病相憐吧,就時常把筆記借他看,也經常請他喝瓶水什麼的,畢竟我倆同桌麼,長得又是班裡最高的,後來一來二去就熟了。我倆當時是班裡出了名的冷漠,難以親近。
但是那次救了你回來,有些事情就不同了。”
展翼飛至今還記得項軍某天突然沒頭沒尾地說他:你和之前不一樣了。
展翼飛笑說:“他是第一個知道我喜歡你的人,我告訴他,我心裡有了一道光。”
林玉童用食指輕輕撓了撓鼻子,半是玩笑半是真地問:“你確定你這麼說了之後他不會對我恨之入骨?”
展翼飛詫異地看著他,“怎麼會?這麼說吧,如果說小高跟程釋他們是朋友,那麼項軍就是我兄弟,跟我關係都很好但是一碗水又怎麼可能端平?總之,如果你以後有什麼麻煩卻又來不及讓我幫忙,你也可以找項軍。當然,我一定會隨叫隨到,所以這只是打個比方。”
林玉童點點頭,說了聲知道了,心裡卻不禁想,難道是他想歪了?
第二天更新的時候,林玉童決定找老財聊聊,或許犀利哥能看出些什麼呢?
逗地主:你是說,他倆都認識了十多年?
散柴童子:對啊,簡直是一道不可愉悅的鴻溝。
逗地主:鴻溝個毛線啊?十多年的相處都沒能開花結果,你這在一起不到半年就結婚了,誰輕誰重看不出來?你就是杞人憂天。
散柴童子:可是我總覺得這個人對我的態度特別微妙。
逗地主:那也有可能是別的什麼原因吧?既然你都說了這應該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那你就直接問問得了。
散柴童子:有道理。
可說是這麼說,但林玉童還是覺得直接去問項軍是不是對他有成見好像也挺冒昧,就決定還是算了。不料晚上在外頭聚會的時候趕得特別巧,林玉童解完手正在洗手池旁邊洗手,項軍就進來了。林玉童見著他不禁有些怔愣,就忘了要去關水。
項軍帶著一絲不贊同地說:“浪費。”
林玉童低頭瞅瞅,“哦!”他忙把水龍頭關上,然後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下問了一個他後來怎麼想都覺得特別特別傻缺的問題,“項哥你也來尿尿嗎?”
項軍大概實在是沒想到林玉童會有此一問,憋了好半天差點給臉都憋紅了,點點頭,“嗯。”
林玉童:“……”
第36章
高文亮正斜斜靠在走道牆壁上吸菸,見林玉童從洗手間裡出來狠狠拍了一下嘴,不由好一陣樂,“喝多了你?沒事抽自己幹嘛?”
“別提了,剛才項哥進洗手間,你說我打招呼說什麼不好,居然問他是不是去尿尿。”
“噗!你怎麼不問問他是不是去拉屎啊?”
“會安慰人不會!”林玉童一臉無語。
“不會。”高文亮彈了彈菸灰,“說真的林子,你犯二的時候還挺逗。”
“滾犢子!”林玉童大概是真有點兒酒勁上頭了,說話挺直白,說完他回了包房,高文亮繼續在原地抽菸。
不一會兒項軍出來了,高文亮抬頭淡淡掃了他一眼,狹長的鳳目裡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揶揄,“我說是不是體格健壯的人連膀胱也特別大啊?尿個尿都他媽比別人時間長。”
項軍走到高文亮身邊停下,“總比尿完不記得沖廁所的人強。”
高文亮嗤笑一聲,“就那麼一回你還打算記一輩子是吧?”
項軍沒理他。
進了包房之後,林玉童覺得必須得找點事分散一下注意力,不然他這種嚴重的強迫症很容易把做過的蠢事反覆在腦子裡回放並自抽。
他把周圍好幾瓶酒都給拿了過來。展翼飛知道他能喝,但看他一下拿這麼多還是沒理解他想幹什麼。
林玉童這時把酒啟開,將桌上起碼十個杯子全都倒滿,有的甚至多得漾了出來。
“來來來,哥幾個,咱們來做個遊戲吧?光喝酒聊天多沒意思?”林玉童拿遙控器把正在播放中的音樂調低了音量,“輸了喝酒的,玩兒不玩兒?”
“怎麼玩兒?”楚天逸響應得最快,因為這裡就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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