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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玉兒最幸運的事,便是嫁與你為妻。”黛玉靠在雲澤懷裡說道,聲音中帶著嘆息。
當年最後的時候,很多事情父親都告訴了她,包括當初有意讓她嫁個寶玉表哥的事。不說寶玉待她如何,就賈家其他人的態度看來,她若真的嫁了,必然不會如現在這般幸福。
愛自己到不納二色,整個天下又有幾人可以做到。至少在黛玉剛剛嫁入安順王府的時候,從來沒敢想過,雲澤一輩子只有她一個女人。如今,確確實實只有她一人。
“本王亦是。”雲澤說道,聲音堅定而真誠。對雲澤來說,黛玉是他的妻,是他的家人,也是他心中的明月光,是他心頭的硃砂痣,其重要程度無人可以取代。
陽光下,兩人身影交融,插不進其他任何人。
新皇登基後的第一個早朝,依舊是雲澤率先跪了下去,十分明確的表面自己這個攝政王是站在新皇這一邊的。
新皇的第一道聖旨,亦是給雲澤的,免了雲澤的跪禮,甚至要求群臣見了雲澤一律行跪拜的大禮。
“臣懇請皇上收回成命。”這個聖旨雲澤猜不透,他不知道新皇是真的這樣想的,還是在試探自己。不管是哪一種,他都堅定的拒絕這道旨意。
他若受了聖旨,不說群臣和新皇怎麼想,但太上皇那一關他就過不了。
第100章
許是皇上早朝的第一道聖旨太過震撼,整個早朝下來氣氛都是怪怪的,效率也出奇的高。不論是坐在龍椅上的皇上,還是站在下面各大臣,臉上都掛上了最慣用的表情。
早朝過後,皇上給眾大臣賜了早膳,雲澤並沒有留在那裡用早膳,而是則是隨皇上離去。早朝時,皇上並沒有明確的表示收回那道聖旨,只說了一句再議,這也是雲澤跟著皇上過來的原因。
進入大殿後,雲澤率先行了大禮:“皇上,自古君臣有別,臣雖是皇上的叔輩,亦不敢開此先河,受群臣大禮。若日後有人效仿之,便是臣的過失。”
“九皇叔快快請起,這件事是朕思慮不周。”雲澤說完,皇上上前半步,彎腰將他扶著起來。
雲澤順勢便起了身,而後改跪禮為作揖禮,說道:“臣多謝皇上體諒。”
這一次雲澤的禮卻沒有行完,動作剛起了頭,便被皇上阻止了。此時的雲澤還是半躬著腰,皇上看不到他的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看到他看向地面,掩蓋了一切思緒的雙眼。若是在早朝時雲澤還拿不準皇上的心思,現在卻是可以肯定,皇上這是在試探和敲打自己。
對於雲澤而言,這是非常危險的一個訊號,特別是拿眾臣行大禮這樣的事,這說明皇上已經對自己起了很大的疑心。也難怪如此,如今新皇威信不足,朝堂上又是自己一家獨大,大臣們或多或少的都向自己這麼靠攏。
身處在自己這個位置上,走錯一步,便是深淵。平日裡便是小心謹慎,現在雲澤更是要小心,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皇上將雲澤扶起身後,看到的已經是平時的雲澤。他開口又說道,這一次語氣真誠:“皇叔是朕最敬重的攝政王,也是朕最親近的叔叔。朕會下那樣的旨意,是真的認為皇叔有這個資格。”
見皇上再談這件事,雲澤立刻就想行禮,卻被皇上一個手勢止住。知道皇上還有下文,雲澤順從的收了動作,等著皇上說下去。
如雲澤猜測的一般,皇上果然說道雲澤見他不用行禮之事。百官行拜禮是試探和警告,此事卻不是,而是為了拉攏雲澤。
雲澤當初被封攝政王,一來是先皇病重,要由雲澤平衡朝中爭鬥。二來,便是為了新皇。皇上顯然明白這一點,所以此時才會丟一顆棗出去。
忠順親王和皇上先後離去,太上皇年事已高身體本就不好,又經歷了白髮人送黑髮人,大受打擊身體更是不如以前,雲澤每日都會抽一些時間去看望。
離開皇宮前,雲澤同樣先去了太上皇宮中。與往日不同的是,雲澤進入大殿後,便直接跪在下來。但凡君王者都是多疑的,雲澤如今有妻有兒,賭不起君王間的親情,哪怕那個君王是自己的父親。
他相信早朝的旨意,太上皇已經知道了,之所以沒有派人來找自己,便是等著自己過來。所以,他才有這樣的舉動,不管太上皇如何想,先請罪便是。
“兒臣知錯,還望父王恕罪。”雲澤如此說道,沒有說明知的是什麼罪。
太上皇一直盯著雲澤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有想。等雲澤的跪的有一些發麻了,太上皇才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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