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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奇見情況不對就很直覺的出了房間。秦冕皺著眉關上了房門,問道,“你怎麼了?”
“剛剛不小心撞到了。”蘇予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就這麼愛哭,特別是聽見秦冕的關心之後,更想哭了。就像是被欺負了的孩子,可以很堅強地忍著不哭,但是隻要有了大人的關心就會忍不住大哭。
秦冕蹲下身子就想扒掉蘇予的褲子看看,結果蘇予就像是驚弓之鳥彈出了老遠,結果又是一下,更痛了。秦冕也拉下了臉,說道,“我就看一下,又不做什麼,你跑什麼?”
“啊!”
“還痛嗎?”
“廢話!”蘇予當然是不敢這麼說,只好小聲嘟囔道,“還好,也不是很痛。”
“都叫得這麼大聲了還不痛?”秦冕起身在櫃子裡翻著東西,“怎麼這麼不小心?”
“你在找什麼?”蘇予揉著腰問道。
“上次陳凡給你拿的藥酒你放哪裡去了?”
“在左邊第二個抽屜裡。”
秦冕開啟抽屜就看見了藥酒被倒著放在裡面,上面還壓著幾張小紙片。秦冕拿出藥酒給蘇予抹了一點就讓蘇予疼得直吵吵,“也不小心一點,現在知道疼了?”
“知道了,知道了。”蘇予邊抹眼淚邊說道。低著頭看見秦冕蹲著給自己抹藥,蘇予心裡也沒底了,問道,“你剛剛都聽到了嗎?”
秦冕的手頓了頓,抬起頭笑著說道,“想知道。”
蘇予點了點頭:“嗯。”
秦冕蓋上了蓋子,說道:“你跟我回家見家長,我就告訴你。”
蘇予愣了半響,憋出了一個字:“好。”
第二天蘇予破天荒地醒得比秦冕早,去廚房倒了杯水就坐在沙發上開始胡思亂想。秦冕從小就是在軍|營裡訓練大的,一向淺眠,突然聽到了走動的聲音和嘆息的聲音就醒了,走到客廳就看見蘇予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水杯還時不時地嘆一口氣。
“怎麼了?”秦冕摸了摸蘇予的頭髮,問道。
“睡不著。”蘇予沒好氣地說道,睡覺一直以來都是一件大事,失眠和起床是他最痛恨的事情。
秦冕笑了笑,打趣道,“不會是要見公公婆婆所以才睡不著的吧?”
“什麼公公婆婆?明明就是岳父岳母。”蘇予沒好氣地說道。
“嗯?”秦冕俯身在蘇予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這麼說你是答應娶我了?”誰娶誰並不重要,作為一位優質小攻根本不需要在意這些細節,辦正事的時候自己是攻就行了。其他的只要媳婦兒開心怎麼說都可以。
蘇予抬了抬頭,他倒是有點羨慕在地球的那位正主了。秦冕是什麼都好,就是太悶騷了。
“想什麼呢?”秦冕拿手在蘇予眼前晃了晃,問道,“我再陪你去睡一會好不好?”
“不要。”蘇予一把推開了秦冕,自從上次秦冕用這個藉口在炕上動手動腳之後他就非常警覺了。當時沒做好那個準備,現在,好像也還沒有。
“我剛才想了想,我還是不進去了吧。”蘇予抓著秦冕的胳膊,腳還在不自覺地發抖。
“走吧,還都來了。”秦冕用左手摸了摸蘇予的頭,說道,“都到門口了哪裡有不進去的道理。”
“不行,不行。”蘇予剛走了一步,就發現自己被嚇得腳軟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怎麼了?”秦冕摟著蘇予的腰,看起來自然和諧。這或許就是吃豆腐的最高水平,吃得如此君子。
“腳軟了。”蘇予抬起頭,半哭半不哭地看著秦冕。
“那我抱你進去?”說著話,秦冕就蹲下身子準備來一個公主抱。
“別鬧了。我是真的腳軟了。”蘇予見秦冕不正經的樣子,以為是秦冕不相信,推了幾下愣是不肯讓秦冕靠近了。咬著牙,蘇予站了一會兒總算是緩過勁來了,咬著牙說道,“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自己可以走。”
“反了。”秦冕衝著越走越遠的蘇予喊道,“我們家在那邊。”
“知道了。”蘇予紅著臉,轉了個方向,裝作沒看見秦冕臉上快溢位來的笑容。
“父親,母親。我們回來了。”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了,秦冕領著蘇予進了門,屋裡暖氣開得很足。秦冕習慣性地伸手給蘇予摘圍巾,下一秒就被蘇予拍掉了,只見蘇予半笑著貼著秦冕的耳朵小聲說道,“幹嘛?你想讓你爸媽覺得我虐待你啊?我可以自己來。”
“剛剛打了我一下,可不就是在虐待我嗎?”秦冕打趣道,見父親從樓上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