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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帆不高興不樂意不舒服的很大原因是出在聶耀晨身上,雖然說人死不能復生,他洛承東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讓江小帆的父親復生,但總不能讓活著的罪人逍遙度日。
洛承東決定,再去見江小帆之前,先處理好聶耀晨的事情,第二天洛承東就取了律師所,有了律師的幫助,想要扳倒聶耀晨和他後面的父母親就很容易了,畢竟錯在他們身上,想要開脫也不可能,老話說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在洛承東的活動下,電視裡很快就播出了聶耀晨一家子被請到局子裡喝茶的新聞,看著電視機裡聶耀晨狼狽的模樣,江小帆早已心如止水,在看到聶耀晨得意的時候,他曾經感到極端的憤怒,恨不得一刀子送聶耀晨去見閻王,可是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感情漸漸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江小帆知道,是對社會的妥協,畢竟如今是法制社會,如果他真的意氣用事一刀子送聶耀晨去見閻王,那麼揹負上殺人罪名的他,會給活著的人帶去巨大的傷害,比如說他的媽媽,也對不起已經逝世的人對他的教誨,如同他的爸爸。
所以江小帆學會了兩個字——隱忍。
如今罪人被審判,他卻沒有半點的欣喜,但江小帆知道,這是解脫,聶耀晨的下半輩子註定要在監牢裡度過,他也總算走出了當年的陰影,唯一的遺憾,就是父親不在自己的身邊,想到自己的父親,江小帆把電視機給關了。
辦好手續的他,就等著登機日子的來臨,現在難得的清閒,每天的作息早已紊亂,就如同絕大部分的年輕人,在外十項全能,上能修天線,下能修馬桶,然而一回到有父母在的家裡,連掃地洗碗抹桌子都會捱罵,每天睡到十一點,晚上一點再上|床睡覺。
剛剛把電視機關了,江小帆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哪位?”
“小帆,你到樓下來,我有話對你說。”洛承東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
“下樓?”江小帆疑惑:“什麼話不能在電話裡說?再說了,你知道我住在哪裡嗎?”
“我在你家樓下的那一課大榕樹下。”洛承東笑了一下回答。
這下子江小帆知道洛承東跑自己老家來了,也就是N大的家屬區,家屬區裡有一棵比江小帆大好多的榕樹,長得特別大,是N大的寶貝之一,江小帆也沒換衣服,就套著個白體恤,穿著個花色的大褲衩,腳上套著露趾塑膠拖鞋,一副大刺刺的模樣下樓了。
看到江小帆這麼個隨意的模樣,洛承東不由得笑了一下。
“有話趕緊說。”江小帆的眉頭皺著,不明白洛承東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們去樹下說,別在這小樓的入口說。”洛承東拉著江小帆走到了大榕樹下。
“說吧。”江小帆的兩隻手抱在胸前。
洛承東鼓起一口氣:“我們戀愛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日一經典#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
其在道也,曰:“餘食贅行,物惑惡之”。故有道者不處。
——《老子 二十四章》
該版本出自中華書局“中華經典藏書系列”
☆、第五十八章
江小帆被洛承東|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不輕:“今天不是愚人節,你腦子有病啊。”
看江小帆準備走了,洛承東一把拉住江小帆的手,不讓他走:“我沒病,從認識你的那一天開始,我想了很久了,我想和你過一輩子。”
江小帆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停停停停!別這麼深情的看著我,這種款式不適合你。”江小帆一把打掉洛承東的手:“你是浪蕩花叢的富家弟子,這文藝清新範兒不適合你。”
洛承東堵住江小帆的去路,很認真的看著江小帆:“也許一開始我的確抱著玩玩的心態,但現在,我已經認真了,既然我是認真的,就不會因為你的兩三句話後退。”
“別說了!打住!”江小帆擺擺手:“你先讓我靜靜,我出生28年,第一次有人和我表白,而且居然還是男的,你先別說話,讓我冷靜一下!”
洛承東無比的慶幸榕樹是很大的樹,有著粗壯的樹幹,洛承東用兩隻手堵住了江小帆的去路,看著江小帆,眼底隱藏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江小帆,你知道愛情是什麼嗎?”
江小帆完全沒法冷靜,瞪了洛承東一眼:“我還談過戀愛呢!”
洛承東笑了:“愛情就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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