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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了?”
樸寧心說如此看起來你更可怕一些,脫口而出的話卻成了,“本王要去見艾宴。”
連清表情變了幾分,“若是想做一對苦命鴛鴦便去見吧。”獅狼蹭了蹭連清脖頸,連清嘴角似是彎了幾分,“去吧,餓了幾天才知道聽話,這幾日恰好抓了幾個不聽話之人,就當給你的點心了。”
樸寧一聽這話動作慢了幾分,獅狼從他身邊經過時,樸寧才驚了一跳,回頭問連清,“為何這幾日,本王都未見艾宴?”
連清似是聽到極其好笑之話,“質子而已,寡人不過給了你幾分薄面,倒當真不知天高地厚,如今竟然敢直接問寡人私事了。”
“你!”
連清撫著杯子的手動作慢了幾分,抬眼望著他,就聽得幾聲慘叫過後,周圍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如何,還要出去看嗎?”這話分明是在說,艾宴此刻便被綁在外面,若是他出去,艾宴便會成為那兇殘獅子的腹中肉。
樸寧顫了一顫,這個暴君分明是故意的!若是此刻出去了,恰好看到艾宴被咬死……他定是要後悔一生。樸寧咬牙切齒,最終還是坐到一邊,悶聲說道,“夜深了,陛下還是早些就寢的好。”下一句免得暴斃嚥進了肚子裡。
連清如何不知他心內在想什麼,裝作沒看到他惡毒眼神,起身脫了衣裳,示意樸寧接住。樸寧被他瞪了許久才知道竟是讓自己去接,想他雖是沒落王族,何時受過如此折辱,張口就要拒絕,見連清眸子內深是玩味,樸寧才想到艾宴小命還握在這個人面獸心之人手裡,不大情願的上前接過他手中袍子。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連清溫熱的手指在觸碰瞬間劃過樸寧掌心,樸寧一驚,猶如碰到什麼髒東西一般急忙甩手,黑色衣袍飄然落地。
連清冷哼一聲,樸寧方才便心內不滿,此刻才是得以宣洩,“蠻夷之君,只會如此戲弄於人以示身份異於常人麼!”
連清翹起嘴角,“寡人又未曾強迫與你,若是不情願,出了這門便好,既是你留在此地,便是你情我願,何來戲弄一說?”
“你!”樸寧被這話嗆得不知說什麼好,臉色甚至有些發燙,大不情願的撿起地上衣衫,見連清向內裡走去才罵罵咧咧小聲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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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面色如常,批著摺子的手尚未停頓,語氣內卻是藏了幾分怒意,“竟然又會尋不到了?不知前幾日是誰告知寡人,龍謙玥就在那荒冢附近。”
黑衣人聽連清語氣,便知道他定是動了怒氣,打個哆嗦,實在不知如何回答。明明是手到擒來之事,哪曾想半路竟然出了差錯。聽到殿外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黑衣人一個閃躲便沒了身影。
張麒一進大殿便感覺連清有幾分不悅,“不知陛下有何事憂心?”
連清揉了揉肩膀,“這幾日案牘勞累,無礙,愛卿操心了。不知這幾日兵練得如何了?”
張麒沉吟許久,連清自是知曉他為何事而來,見他不說話便大方說道,“沙陀人向來彪悍,張將軍一時半刻怕是無法與其磨合得當,不如,帶兵去打一場如何?”
張麒眼神一亮,嘴上卻拒絕的飛快,“使不得,臣如何能將一己私慾建於穆雲安危之上,雖是感激陛下知遇之恩,可如此兒戲之舉,還望陛下三思啊。”
“張將軍多慮了。”連清將虎符遞到張麒手中,“寡人自是信任將軍用兵之法,還望將軍得勝而歸。”
張麒握緊手中兵符,壓抑住內心興奮,“謝陛下!”
連清吩咐了一番,面帶笑意的將張麒送出了議政廳。
“陛下,您當真是將虎符送予此人了?”
連清沉吟一聲,“這幾日盯緊樸寧,待寡人安排妥當,便知分曉。”
人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若當真如此,將自己變成毒蛇不就一了百了。“安寧王,可不要辜負了寡人一番心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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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寧略帶懼意的開啟信件,果不其然,是蓋青墨送來的。信中之字猖狂異常,果真是字如其人。
“虎符已到,只待安寧王號令天下。”
樸寧握緊手中紙張,冷汗將信件一角濡溼。突地聽到一聲輕笑,那紙張飄落在地,樸寧剛要去撿,便看到一隻白爪子踩在上面。樸寧伸手就要去奪,卻聽見連清低沉聲音,“獅狼又戲弄與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曖昧的接觸,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不如連清皇帝來說一下怎麼會喜歡上樸寧的呢,看起來一點閃光點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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