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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這也是顏晏當時處於保護他們的選擇。
崇慎倒是跟她提了個請求,想跟她借個人,讓那日蘇帶他去草原走走,權當做散心,小玖自然答應,自己倒也想跟著去,崇慎覺得無妨,總歸三人行互相有個幫襯。
出院那天幾位家丁跟著,王爺只囑咐了穆禮去看看,自己身體不適在家休息,徐匯也知道信兒過來看看,崇慎能下地走了,額頭上開了個三角形的疤,大腿外側也割了一道不淺的疤痕,他還拄著柺杖,需要人攙扶著。
回到宗廊後徐匯跟著進了裡屋,崇慎讓林嫂泡壺茶,示意徐匯坐下。
“徐叔,最近這段時間沒出什麼岔子吧。”
徐匯摘了帽子,低頭不語,坐在圓椅子上望著地磚。
“出什麼事了?”
徐匯嘆了口氣“少爺,那副畫出事了!”
崇慎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徐匯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那畫到了臺灣,交到張老闆手裡,打眼一看就不對,客人們也在店裡坐著,都等著沾光看一眼米芾的字,誰知道是副贗品。”
“徐叔看走眼了?”
“不會!這絕對不會!張老闆打電話跟我說的時候我根本不相信,我讓他運回來,前天到的,我開啟一看心裡就咯噔一聲,根本不是我運出去的那副!”
“張老闆調了包?”
“少爺,你說說,咱們之前跟張老闆也沒打過交道,他現在玩這麼一出,傻子都能知道他耍賴,這不明擺著要訛錢嗎?仗著北平到臺灣遠,還隔著海,咱們找他算不了帳!這太欺負人,我明天就要過去找他說道說道。”
“雖然沒見過,但透過幾次電話,聽著像是做生意的人,雖然做生意的人都算計,可是也知道要維持長遠的買賣還是靠誠信二字,再說張老闆是我父親的朋友推薦的,他不會打自家人的臉。”
“少爺,那米芾的字價格不菲,淘到很不容易,不能因為印象好就輕信了他。”
“也有可能是海運方面調了包,但是他們事先要知道咱們運的東西是什麼。”
“碼頭是要提前一天報備,但我寫得是字畫類,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的字畫。”
“上次跟海運那邊犯了口舌,也許是他們使壞。”
“跟他們犯口舌的多了去了,不會咬著咱家不放。”
“那一切從長計議,這次的事不能作罷,你問過張老闆了我再打電話過去未免有點太不信任人的感覺,但是一定要留心查,海運若是再出問題,咱們就換一家,那麼多做碼頭生意的,不一定非得可著一棵樹吊死。”
月壇南門的一處院落裡,宋家鎮把鑰匙交到一個人手裡,接過沉甸甸的一袋銀子,放在手裡輕輕顛了兩下。
“宋老闆點點吧,現在銀票不好兌,還是銀子值錢。”
宋家鎮斜眼看了看那人“想不到你這麼快籌了錢,當日我還當你是玩笑話,說要買我家這宅院,你這是在哪發了財?”
“哪有發什麼財,這個時候還有財讓我這種人發,不過是攢下的罷了。”
“你這攢得夠快的,要是有好活千萬別忘了照顧我啊。”
“唉,我也就是混口飯吃的,買處宅子還不是為了養老。”
“你今天怎麼有功夫,最近不忙?”
“還好,家裡沒什麼事,過兩天得了空找你來喝酒。”
“得嘞!”
崇慶最近覺得身子不適,接過老王爺的電話,得知弟弟出車禍她很著急,跟方清卓說要回北平呆幾天,但是身子一直不爽,她今天差管家帶自己去醫院查一查,這一查不要緊,崇慶拿著化驗單直接攤坐在了走廊的長條椅上。
她沒想過自己懷孕,而且這個孩子不知道是誰的。
崇慶腦子一片混亂,她手扶著臉一動不動得坐在那,心緒翻湧,自己一直都懷不上,本來如意算盤打的是方清卓的母親早晚逼他娶二房,到時候她就可以裝著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音信全無,好跟孫壁遠走高飛,可是現在,這個孩子莫名其妙的來了,讓她不知所措,甚至厭惡自己,不知道是誰的骨血,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蕩/婦。
正在慌神時,醫生出來,見到長椅上坐著的她趕忙走過來。
“還好你沒走。”
崇慶緩緩抬頭,有些虛弱得看著他“怎麼了?”
“上次你帶來的那個姑娘,做了化驗一直沒人來拿單子,不是說第二天來嗎?怎麼耽擱這麼久,剛想起來,怕你走了,趕緊把單子拿來給你。”
崇慶接過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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