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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於我們這些妃,原來他厭惡至極。
我張了張嘴,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原來,這一切他都是心知肚明。想來,我眼前的這位男子權傾天下,將萬生萬物玩弄於鼓掌之中,又怎會猜不透那些王的心思。想來,我們的命運還真的是悲哀啊。
想了半晌,我又道:“那陛下又為何這般喜愛閣主,為何不將她娶做天后?難不成陛下也是怕嗎?”
話中的嘲諷讓我自己都是一滯。我能感受到方才恬芝一隻都有在拉我的衣裳,可是,不知為何,我的話卻停不下來。
我想,我是足夠幸運的,天帝並未因我的無禮而惱怒,道:“你們這些俗人懂什麼?若是要娶卿兒,你可知要下怎樣的聘禮?”
“妾不知。”我如實的答道。
天帝大笑一聲,道:“這天下作為聘禮都是不夠的。說到底你還是太過天真。這個世上,若是有可以同卿兒相提並論的女子,大約之後琉璃族的第一任族長,琉璃。”
琉璃族長琉璃,那個一把劍勝過十萬天軍的女子;那個美貌讓山移水枯的女子;那個豐功偉績卻只被史書寥寥帶過的女子。這樣高的相比,可見柳卿笛在天帝的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我卻是不服,冷言說道:“閣主這般的嬌弱,怎可以和琉璃族長相提並論。陛下莫要太過抬舉了她。”
話還未完,一個巴掌已經扇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一次,看著天帝的臉,我知道他是真的怒了,道:“來人將這賤人給本帝拖下去,拋下誅仙台。永生永世不得再入天宮。”
來了人,毫無憐惜之意的將我捆起來。
我忽然大笑,這樣的結局也未嘗不好。至少,不用再如那些可悲的妃嬪日日想著怎樣奪取天帝的歡心,憔悴了容顏。最後變得好累。我想,她們大約都是知道的,天帝的心中只有柳卿笛。
“你們這般是要做甚?”不知何何時,柳卿笛已經醒來,她一旁的侍女將她扶起,在她的背後墊了一個靠墊。她的聲音好輕,卻是帶著薄薄的怒氣。
將我拽出屋子的人也停了下來,附身單膝跪地,道:“閣主萬安。”
天帝的臉色瞬間柔和了下來,道:“卿兒,你為何不再多休息一會兒?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便好。”
柳卿笛道:“先給本座把人放開。”
那兩人面面相覷,大約是不知道該聽誰的。天帝一個手勢,那兩人便為我鬆了綁,退職一面垂首默立。
柳卿笛繼續道:“你可是那個兔族的小公主畫錦?”
我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女子,點了點頭。她的臉色卻是一變,道:“你可知,你的父王母后的身子可還好?”
倒是前些日子我還同父親母親透過信。他們只是說一切皆是安好,叫我莫要擔心。亦是問了天帝的近況。
我點了點頭。
柳卿笛笑的愈發的溫柔,道:“那邊好。本座這些日子同小雅呆在這鳳笛軒內,委實是悶的慌。夜每一日多半是呆在自個兒的宮中處理政務。缺一個人同本座說說話,不知,畫錦娘娘可是可以住在這裡同本座說上幾日的話?”
我遲遲未應。
柳卿笛又道:“若是娘娘嫌棄本座這弱的身子,那邊也就作罷吧。”
我這才反應過來,柳卿笛這是在為我解圍。若是說不願意,怕是後面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事情。我跪身,又磕了幾個響頭,道:“自然是願意的。多謝閣主。”
“今兒你們也太吵了些,都退下吧。畫錦娘娘今兒你先去回去收拾收拾,明兒本座派人前去接你。倒是今兒,本座可是得讓陛下留上一會兒。”
恬芝見我無動於衷便替我跪身下來,道:“婢子代娘娘謝過閣主美意。”
“起身吧。”
恬芝衝我使了一記眼色,我福了福身子算是謝過柳卿笛的恩典。又過了約莫大半個時辰,恬芝隨意扯了一個藉口便要走。臨走前,我看見柳卿笛眼中閃過的一絲不明的光。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眼前這個女子,萬物皆在她的掌中。
☆、【番外】解語花(5)
第五話
鳳笛軒甚是清靜,再加之只有柳卿笛與她的近身侍女住在這裡,這裡是愈加的清幽。在這裡數日,我都未將這鳳笛軒看個便。在這裡,彷彿是一個牢籠將柳卿笛困住。而她,卻宛若一隻降服的鷹,甘願被囚禁。
柳卿笛說是要讓我到這鳳笛軒中來是為了陪她解悶說話。可是,這些天,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