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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彷彿只是君臣罷了。
天帝道:“若是本帝無事呢?”
柳卿笛嘲諷一笑,道:“哦?本座倒是不知,若是無事陛下捨得要一個囚犯出了囚禁她的地方?這話委實是可笑了些。”
天帝的目光沉了沉,道:“下界已有皇子宣墨的訊息。本帝要你下界去將皇子帶回。並尋回十二花羽護衛。”
“原是這般?”柳卿笛自嘲一笑。
在場的官員都是冷冷地吸了一口氣。這個任務若是無法完成,柳卿笛便是隻能永遠呆在凡界。柳卿笛還是面無表情。她又是微微欠身,轉身飛向誅仙台,縱身一躍。
誅仙台,誅仙魂,跳下去,魂重生。
我心裡的一塊兒石頭總算是落了下去。
我看到,天帝看著她的動作,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微微泛白。
殿下,一位不知死活的老臣,跪在地上,哭言道:“陛下,您這是要閣主有去無回啊。昔年,閣主也是為了保我天宮萬世千秋,您已經將閣主幽閉了七千年之久。真的是夠了啊。天宮若是沒有閣主,應當如何是好?應當如何是好?”
我想,他應當是以死諫言。怎奈,天帝對於他的諫言無動於衷。後,這位老臣還是一頭撞上了柱子,魂歸西去。
天帝盛怒起身,甩袖道:“你們要本帝怎麼辦?宣墨的訊息消失在各界如此之久,若是不讓閣主去,本帝可還是沒有那樣好的把握叫皇子順利歸位。”
天帝冷哼一聲便離去了。
我這些日子便是一直隨著天帝參與早朝,昔年這是柳卿笛的位子。我見狀,想著昔年柳卿笛時怎樣做的。便是端起了架子,道:“你們這些臣子應當體恤陛下。來人,將這死屍抬下去,晦氣。”
一位綠袍臣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婦人便是婦人,目光短淺。若不是你的族人將閣主逼到這樣的地步,現在這位子還是輪不到你的。莫要一位坐在這兒能代表什麼,若是想要取代閣主的位子,你怕是還要修煉個幾萬年。”
這一番話說的我是徹骨的冷。
我負氣離開,回到鳳寧宮見天帝也在自然是少不得一通抱怨。在我抬起頭時,看見天帝一雙如墨的眼眸。我突然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誰的影子。身子一怔,道:“陛下,您大約還是沒有忘記柳卿笛那賤人是不是?”
毫無預兆地,天帝一掌摑在我的臉上。頓時,我的臉火辣辣地疼。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道:“為了一個賤人,你打我?”
天帝方才的激動消失殆盡,道:“你日後說話還是要注意些的。今兒,本帝看你也累了。你便是去歇息歇息罷。本帝先走了。”
天帝離去的背影在我看來是如此的狼狽。
☆、【番外】解語花(16)
第十六話
自那以後,天帝很少再出現在我的寢宮中。那些側妃自然是要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日日在鳳寧宮前徘徊,說著些嘲諷的話。反正天帝近時也是很少來,恬芝索性就冠上了鳳寧宮的大門。我想,終有一日,天帝會顧念在這數千年的情分上回心轉意。
懷著這樣的心情,我在天宮忐忑地過了一十八年。
天帝頻繁的下界讓我的心愈加的不安。我便時常去乾宸殿,可是,我總是見不著天帝的影子。我便問媚兒,媚兒也總是吞吞吐吐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當他把重傷的柳卿笛帶回來之時,我便是知道若是我不將柳卿笛除去,我大約這一生都過得不安寧。
謀劃了許久,我終是選定了哪一個奄奄一息的寧後。
凡塵的景色與天界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我在這裡呆的倒還算是習慣。只是那南烈的太子南初時常不給我好臉色瞧。
有許多事情一旦發生,便是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我多次召見程相,想要讓他同我一起謀劃奪了這南烈的江山,居一方為王。可是,這樣多次,他竟然拒絕了。我只能來程府將他的兒子程遠封入程家的祠堂,以此來逼迫他為我所用。對於這樣的手段,我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齒,昔年的柳卿笛不也是這樣麼?
程相便是這樣妥協了。
再後來,便是東程國的八公主柳韻被鎮國公主送來做了兩國永傑盟好的禮物。
南初和他的父親開始爭風吃醋。那老皇帝委實是不知這柳韻早已同他的兒子做了那些不齒之事。我便自作主張叫柳韻嫁給了假的程遠。他們新婚的夜晚,我去那邊叫程遠好生老實些,莫要壞了我和義彥的計劃。這一切都被程家的小丫頭程馨看在眼中。
再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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