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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愁苦地說道,“倒是同這裡有些不大相同。那些皆是喻芷冉的一縷魂魄所為,這些又會是誰做的呢?”
鬼王墓地,機關重重。這些女子又是怎樣到這裡來,又是怎樣變成這幅恐怖的模樣?即便是穆曄怕也是做不到這樣吧。更何況喻芷冉只是鬼王的王妃。除去每年祭祀,更是不準靠近這墓地半分。更莫要說她的魂魄了。
“怕這樣也是做不到的。”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慕容夜玄這樣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又是沒了後續,卿笛也沒有問。二人又在石屋中敲敲打打,也未找到一個機關。約莫一炷香的工夫後,慕容夜玄和卿笛才離開石屋。門外,顯然已經不再是方才他們來的地方。四周愈是裝飾的奢華,便是愈加的詭異。慕容夜玄牢牢地護住卿笛,細細地觀察著四周的變換。
不知是走錯了哪一步,一連串的箭從四面八方射來。慕容夜玄本想護著卿笛,可是,他連靈術都使不出來。強行運功,只是適得其反讓他的四肢變得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軟軟地攤到在地上。卿笛卻是無事,她設下結界,護著慕容夜玄。而她的眼中擔憂之色難掩:“夜,你可是還好?”
慕容夜玄搖了搖頭,道:“卿兒,你?”
“你無事便好。”卿笛的溫柔沁入慕容夜玄的心中。一支箭堪堪劃過卿笛的衣袖,她的衣袖瞬間焦灼。這箭上,有毒。卿笛用靈術勉強可以擋住這飛來的箭。似是機關有了感應,飛來的箭愈來愈多。卿笛有些支撐不住。
慕容夜玄大驚,下意識地喚道:“卿兒?”
卿笛的動作一滯,一支箭劃過她的手臂。卿笛念訣,反手一掌那些箭盡碎,誤打誤撞地損壞了機關。卿笛的身子軟軟地倒下。結界自然也是消失了。慕容夜玄全身癱軟,他用盡全力才爬到卿笛的身旁,將卿笛牢牢地護在身旁。看著懷中人臉色蒼白,嘴唇發黑,無能為力讓他甚是焦急。
有了響動,慕容夜玄似乎是看見了什麼。
濃濃地毒氣瀰漫過來,二人毫無意識。
“閣主,陛下。”好在連晟將花緋安置好,心中覺著放不下,這才匆匆趕來,便是瞧見這兩人相擁昏倒在石壁旁。走廊的那一頭,似乎有人的腳步聲,像是瞧見了他來才匆匆逃離。連晟廢了好些力氣才將這兩人給弄出穆汵的墓地。
幾日後。
琉璃宮中此刻著實是亂作了一團。
連晟忙著照顧昏迷的兩人,時不時,處在痴呆狀的花緋來搗一個亂,委實是叫連晟焦頭爛額了。好在第三個清晨,當一縷陽光進入屋子時,卿笛悠悠轉醒。臉色還有些蒼白無血,神智還算是清楚的。連晟算是鬆了一口氣。連晟瞧著今兒天氣好,想著卿笛在屋子裡帶了這樣久,出來透透氣也算是好的。
卿笛拒絕了連晟的攙扶,自己走到院中西亭,道:“緋兒這幾日可是有什麼好轉?”
“沒有,花緋姑娘還是那樣痴痴呆呆。時而清醒,卻說得也都是胡話。”連晟如實說道。
“陛下現在如何?”
“陛下並未有何起色。仍在昏迷中,毫無意識。”連晟道。他抬眼看見卿笛,這才發現卿笛似乎沒有太大注意聽自己的話。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那一片蘭花圃上,神色落寞。
關於蘭花的傳聞,連晟略知一二。他悄然退出西亭。
又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連晟才帶著花緋到亭子中。花緋看見卿笛,不甚歡喜。她拉著卿笛的胳膊不停地搖晃,咿咿呀呀地說著什麼。卿笛著實是一句都沒有聽懂。只是隱約聽見了“成穆,成穆”。
大抵,是花緋想成穆了。
卿笛安撫花緋,輕聲細語道:“緋兒乖,若是想成穆。我便派人將他接來,可好?”
花緋咧著一張嘴,笑的歡喜。
卿笛輕聲嘆息,道:“連侍衛,麻煩你了。”
連晟欠了欠身,哄騙地將花緋帶回了屋子。
卿笛起身,走向蘭花圃。她的指尖輕輕地放在蘭花的花瓣上,呢喃道:“娘,女兒該怎麼辦?如今,靈術全封。真的要我復了真實的身份才可以嗎?娘,羅氏一族這般的強大,女兒該怎麼辦才好?娘,給女兒支一個招,好不好?娘。”
冷風輕吹,吹得卿笛心底生寒。輕聲咳嗽,卻沒有如她期盼那般從空中傳來琉璃的聲音。
孃親,你終究還是這般狠心嗎?
卿笛收回手,攏了攏衣襟,朝屋內走去。路過昔年琉璃的住所,卿笛推門而入。屋內的陳設還是如同那年。一塵未染,彷彿琉璃還在這裡。不過落了灰塵,倒是叫人看著不舒服了。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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