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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氏一事早已引起帝君注意。所以這些年,涯特奉帝君之名一直在追查雲氏來歷。”原來是奉了慕容夜玄的旨意。卿笛的心至少安了下來。
“原來如此。”這慕容夜玄還真的是很會保密,半點都未透露。
“帝君只要您可照顧好自己便可。花苑族長之事,您便不用過問。”
“好。”卿笛捏緊了手中的香囊,一步一步,小心至極地離開。
涯看著卿笛轉身離去,才看著從一顆樹後走出的玄衣男子。那男子眉目如畫,好生俊美。眉宇間的憂愁洩露他此刻心緒。他看著卿笛身影消失的方向,收了摺扇,向相反的方向離開。那人不得有半點閃失,涯來不及想什麼,就跟了上去。
回到宮中。卿笛瞧著桌子上那兩份詔書,又是一陣心燥。卿笛命安雅取來玉璽,蓋下印章又命安雅將詔書保管好,明日早朝宣佈。
翌日,早朝之上。
謙帝柳淵駕崩,新帝燕帝繼位,鎮國公主柳卿笛為輔佐大臣。
時年,謙和三年。翌年,改國號為天慶。
☆、第伍話 歲煞之十載
03
十年後。
東程國,皇宮。
醉芷閣。
一轉眼,又是十年光陰。
卿笛在南書房和宣墨一起,與幾位輔政大臣商量著昨日的八百里加急快報。
“不知裴相有何看法?”十年前,那一日林路叛變後被殺後,右相之位就一直空缺。近兩年卿笛才尋到了合適的人選。是三年前的殿試,由宣墨欽點的狀元郎裴劍。裴劍年輕氣盛,朝中多少有人不大服氣,但攝於卿笛的地位,也不好說些什麼。
“承蒙殿下信任,臣至今未想出有什麼好的法子。”裴劍也是同卿笛一樣,方才才聽到的這訊息。一時半會兒,也理不出什麼頭緒來。
“那皇上呢?可有什麼好的方法?”卿笛將問題拋給宣墨,誰知宣墨竟盯著自己出神。
十年光陰,將卿笛雕刻的愈加美麗。額角出現的花,也只讓人想起十年前右相林路謀反,九殿下奮力反抗,在額角留下一道疤痕,每日以花為飾,做了掩蓋。今日,她穿了件湖藍色的紗衣,頭帶翡翠簪。不施粉黛,美的不可方物。渾身散發出盛氣凌人地氣息。
卿笛輕咳了幾聲,好在及時拉回了宣墨的思緒。宣墨尷尬道:“方才眾位愛卿同公主可想出了什麼法子?”
阮洪和裴劍很是有默契地將餘光投在卿笛的身上。卿笛的表情已經有些難看,她右手腕一轉,阮洪和裴劍又是有默契地向後挪了幾步。這些年,卿笛在朝政上廢了不少的心思。可宣墨的心思卻不知在何處。
卿笛冷言道:“皇上以為呢?”
這事說大不算大,說笑亦不算小。只是晉州一處名為涼獻的縣城天干,已是三月未見一滴雨。而涼獻又是晉州有名的窮鄉,涼獻的知縣無路可走之下找到了晉州刺史,託刺史給朝廷帶了個話,請求朝廷撥款賑災。可,宣墨繼位十年,東程國各地異姓王蠢蠢欲動,大大小小的戰役數百起,再加上減負減稅,國庫已是入不敷出。
“這並不是一筆小的數目。”快速看完整個信件的宣墨這樣來了一句。
“皇上說的是,若是一下子拿出幾萬兩來賑災,著實是一件困難的事。”裴劍身為右相,主管國庫,對於國庫的情況再清楚不過。裴劍和阮洪看著一直沉默坐在椅子上的卿笛,等著她做出什麼決策。許久,卿笛只道自己身體有些不適,由安雅扶著出了南書房。
十年,宮中的宮女多了許多陌生的面孔,都是如花的年紀。醉芷閣也多了不少的新人,有時,卿笛連他們的名字都叫不上來。從她身邊走過的宮女、太監,皆道一聲“九殿下萬安”。想來,怕也是就這句話未變。
“殿下,我們去哪?”安雅默默地跟在卿笛的身後,漫無目的地走了許久。安雅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卿笛想了想,道:“去御花園吧。”自從那一年之後,她就鮮少到御花園中走動。聽說御花園中又移植了幾株新品種的花,讓管事的宮女打理的不錯,花開嬌豔。倒是真的如傳言那般。卿笛撫上那花徑,被花刺刺破了手。這才注意到,這花是薔薇,怎會無刺?
“小雅,現在是幾月了?”
“回殿下的話,已經是七月了。”
“已經是七月了?”知道卿笛是在自言自語,安雅到嘴邊的話也嚥了回去。安雅亦是知道卿笛喜得安靜,暗中將在御花園中的宮娥太監都打發了去。一陣吵鬧聲擾了卿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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