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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本宮的命令,不準給他吃的和水。本宮倒是要瞧一瞧,他能撐到幾時。”
☆、第壹章【05】反探
05
夕陽西沉,宣墨跪了一天,小臉被曬得通紅。這一日他又是滴水未進,體力自然是有些不支,身子搖搖欲墜。許岑有些看不過去了,偷偷地進屋倒了杯茶遞給宣墨。
宣墨將茶杯打翻在地,厲聲道:“你這般,顯得我還沒誠意。姑姑若是不出來,墨兒就一直跪在這裡。”
屋內,還是如初的寧靜。偶爾傳出書本翻動的聲音。許岑又進去拿了幾盤點心放在宣墨的一旁。宣墨還是不肯吃一口。
“姑姑,你且先進來。”許岑暫且先放棄勸說宣墨,進了屋內。不知卿笛同她說了什麼。出來時,許岑的臉色極差。她將點心一盤一盤撤了回去,只取了壺茶放在宣墨的面前。許岑又叫方才陪同宣墨一起跪在園子中的宮人散了去,又不大放心地一步三回頭,瞧著宣默。
方才的水,方才的點心,宣墨未動半分。
“怎麼,真的是打算餓死在我這醉芷閣中?”就當宣墨快撐不下去時,屋內傳出清冷的女聲。伴隨著女聲的,是瓷器被砸碎的聲音。卿笛本以為這孩子自幼嬌生慣養,自個兒餓了便會離開。未曾想宣墨如此倔強。
“墨兒,不敢。”被餓了一天,氣若游絲。
“不敢?那般大逆不道之話,你尚可說的出口。你還有何不敢?”
“墨兒何處大逆不道?還請姑姑明示。”
“混賬東西。”門忽然開了,宣墨被鞭子打了一記。這疼,他生生地受了下來。
“從今以後,你莫要踏入我這醉芷閣一步。”宣墨彷彿又聽見有瓷器被砸碎的聲音。宣墨狠狠地搖了搖頭,眼前的物開始有了重影。不僅是幻聽,現在還出現了幻覺。
“太子殿下。”許岑一推開門,就看見宣墨搖搖晃晃地身體。她連忙抱起宣墨,一轉身就看見一臉怒氣的卿笛。
卿笛道:“將他送回東宮,再宣太醫。”說罷,便自己關上了門。
卿笛看著許岑同幾名宮人架起的宣墨。這太子的性子居然倔強至此,同皇帝柳淵實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猛然關上窗子,震掉了窗外幾朵開的正豔的花。
半個時辰後。
確定宣墨的身體並無大礙後,許岑就匆匆趕回了醉芷閣。回到偏殿就瞧見卿笛草草地披了件雪狐裘衣,坐在窗邊的一個椅子上讀著什麼。許岑看了她許久。那書一頁都未翻動。不稍片刻,卿笛合上書,又砸了一地碎瓷。
“殿下息怒。”許是聽見了響動,整個兒醉芷閣的宮女太監在偏殿門前跪著請罪。不過是心中不快,這才瞧著平日素愛的瓷器都有些不順眼砸了幾個,氣稍順又瞧見這跪了這樣多的人。卿笛心中又生了些煩躁。許岑到底是伺候了卿笛這些年。她連忙將宮人打發了去,又在那一片狼藉之處尋了個可用的杯子,給卿笛沏了杯茶。
“殿下莫氣。太子尚幼。自然做事有些不計後果。”
又是一個瓷杯在地上做了碎片。卿笛道:“年紀小?這便是藉口?”
許岑一時語塞,眼前這位正主倒是比那太子還要小上兩歲。這般一說,不自覺地變也將卿笛給繞了進去。許岑低眉順眼地站在一邊,生怕一句話不合適又激怒了卿笛。
“罷了!你且先下去。本宮想一個人靜上一靜。留下安雅便可。”
“是。”許岑應了一聲,使了眼色帶著餘下的宮人離開。安雅方向同卿笛說上幾句。卿笛的目光倏地變得警惕。
“何人?”藉著微弱的光看見窗外一道影子閃過。卿笛將葉子迅速放回書中,也未曾多想就破窗而出將那人逮個正著。
是貴人林婉,一襲綠衣,人似花嬌。
“林貴人?”那日,卿笛是親自命人將這林婉送回了萃菊軒。且在萃菊軒周圍也有派人監視著。未曾有人來報說這林婉出了萃菊軒。
“正是妾。”被捉住竟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可是總是有哪裡,卿笛覺著是有些不對。
“到本宮這處來,為何不走正門?”卿笛走上前去,想要將林婉帶進屋內。
“多謝殿下。”林婉卻是巧妙避開。這一小動作,看在卿笛眼中,笑意愈深。卿笛不禁靠近林婉。她身上花羽的氣息要比那時將她從冷宮裡救出重許多。卿笛收回了手,卻也不能因此便斷定,她就是花羽守衛的宿主。
林婉似笑非笑地瞧著卿笛。這雙眼睛,同昨日夜裡刺殺她的那人像極了。她道:“妾為何來尋殿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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