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怏的模樣。季胤下意識地想要去接住那玉,那玉散出的灼熱,足以將人蒸熟。弄得季胤瞬間縮回手,讓卿笛笑了好一陣子。
“你是?”眼前的少女,八歲監國。先皇離世,她又八歲輔政。十年間,她收復多少失地,制服多少叛軍?無人知曉。十年間,東程鎮國公主柳卿笛之名響徹天下。讓人聞名而心顫。都說她美冠天下,又有幾人敢娶這樣的女子?若娶她,定是要江山為聘。可又有幾人,有那足夠厚重的,江山?
“本宮,柳卿笛。”卿笛掩去聖羽令的靈氣,交到季胤手中,讓季胤瞧得明白。季胤左右翻看,這玉果真同西延皇室收藏的一樣,這上面的字,若同那一塊拼起,正是一個“苑”字,乃花苑之名諱。
“本宮也不瞞皇上。這玉是本宮偶然相得,又聽聞西延國有一塊同這玉大約相同。本宮這才敢同皇上討論此玉。若是皇上肯將玉交與卿笛。卿笛定會答應皇上一個條件。”看著季胤雙眸瞬間放光,卿笛笑笑,“除去聯姻。”
“為何?”季胤今日彷彿是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不罷休。他一步一步靠近卿笛,卿笛不著痕跡地拉開兩人的距離。最後無路可退之時,蒲涯橫在兩人中間,微微地護著卿笛。
季胤忽然笑了,看著蒲涯的目光變了變,很快復了常態,道:“今兒,若是九殿下給朕一個理由,那是極好的。若是不,那交易無望。”他把玩著桌上的茶杯,神情悠閒。
蒲涯得到卿笛的眼神授意才退到一邊。卿笛走到季胤身邊,風姿卓越。她在季胤耳邊只說了一句話。季胤神色鉅變。他道:“不愧是東程的鎮國公主殿下。季胤佩服至極。蒲涯,隨朕去瞧瞧前面的花,我們已經叨擾九殿下許久。”他看著眉目似畫的卿笛,心中寒冷不已。
卿笛笑著撤去結界,又成了那個病態十足的九殿下。季胤的身影消失,卿笛才咳出口血。這十年操勞過度,縱使她體內有仙靈,可是畢竟身體*凡胎,有些撐不住。前些時候,袁青的刺殺,這一次的強行佈置結界,讓她體內尚未恢復的仙靈受到了不小的損害。
“殿下?”安雅想要上前去扶住卿笛,卿笛一個停止的動作將安雅的身子生生定在了原處。
卿笛將聖羽令別在腰間,感受到聖羽令獨特的氣息才好了些。卿笛道:“小雅,這幾日,加強長樂宮的防衛。多派些死士守著。”
“為何?”安雅不解。素日,宣墨的安全都由御林軍負責。這幾個月,長樂宮和攬華殿的守衛已經增加了三倍。而今日,卿笛竟然要動用自己手下的死士?
卿笛拭去唇角的血,道:“有人,會想要本宮手中的這聖羽令。小雅,你將這令收好。擇了吉時,交給墨兒。”卿笛瞟了眼那樹林,唇角的笑意若有若無。
這般無用的伎倆都敢在她面前耍,也未免太小瞧她了。
“是。”安雅順著卿笛的目光看去,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樹林中左躲右閃,消失的很快。她大約是明白了卿笛的意思。
卿笛倒是想知道,那人,不會在乎她柳卿笛的性命,卻是否會不在乎宣墨的性命。
“殿下。”許是想的過了頭,何時身旁跪了個人卿笛都沒有察覺。
“何事?”這人是徐長豐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名喚作秦順。是個油嘴滑舌之人,常常把宣墨那些妃子逗得極樂。
秦順一副討好的嘴臉,道:“回殿下的話,崇炎王今日已抵達皇城。現在正在攬華殿。皇上讓奴才來知會九殿下一聲。讓九殿下速速前去赴宴。”
“崇炎王?”卿笛口中呢喃。
那崇炎王乃是卿笛之父之子,自從封了王,去了封地就再無訊息。有人說,那薄命的王爺在半路上就去了,也有的人說,王爺不想理會朝中之事,自個兒圖個清閒,隱居於山林。傳說種種,只是,沒有人見過那王爺真正的面貌。如今倒是沒有預料的冒了出來,讓人的心怎能不慌?
“正是。”
卿笛嘆息,道:“罷了,秦公公帶個路吧。”
“奴才不敢。”
安雅扶著卿笛向攬華殿的方向去了。一路上,卿笛的心總有些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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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陸話 無涯之如約相遇
03
攬華殿。
崇炎王首次入宮,皇帝大擺筵席。因是匆忙,阮氏被尊為太皇太后又病著,宴席並不是很熱鬧。皇室中人僅有柳謹、柳韻二位公主。臣子也只有阮洪、裴劍左右二相,以及一干重臣。殿中舞姬翩然起舞,崇炎王只是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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