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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雪花。好在安雅有先見,將藥隨時備著,她就近一戶人家討來了溫水。就這水,將藥給卿笛服下。服過藥後的卿笛臉色稍稍紅潤了些,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宣墨的呼喚聲。方才給卿笛送水來的老人,和藹一笑,道:“丫頭啊,可是你的夫君?聽這呼喚聲,可是著急的很吶。莫怪婆婆多句嘴,小兩口素日裡拌拌嘴,過去便就過去了。莫要計較太多。若是真的計較的多了去,累的,可是姑娘你自己。”
卿笛淺笑,道:“多謝婆婆教導。小女定然謹記在心。”
安雅吃驚地看著卿笛。方才她準備同那老婆婆說個清楚,卿笛卻將她暗中拉住。若是以前,卿笛大約是不會理這婆婆的。
說話間,宣墨已至。他瞧見完整無缺的卿笛興喜地過了頭,拉著卿笛的手直到好。老婆婆在一邊也是笑得合不攏嘴。唯有卿笛一人,掃去方才那副春風拂面,改做寒冷相待。卿笛甩開宣墨的手,厲聲道:“沒用的東西,還不隨我回府。”
“姑姑,侄兒方才……”
話還未完,迎風一掌。宣墨被卿笛打的莫名其妙。他直愣愣地看著這素來溫和的女子。
老婆婆連忙拉住卿笛又一次揚起的手,道:“老婆子這還是頭一次看見妻子打丈夫的。不孝呦。不孝呦。”
宣墨一時也愣在一旁,疑惑道:“什麼妻子?老婆婆,你弄錯了吧?這乃是我姑姑。我兩乃是姑侄,並非什麼夫妻。”
聽了宣墨一番解釋,老婆婆的臉或青或白。她看著這清秀的姑娘,無奈地放開卿笛的手。卿笛冷冷地看了宣墨一眼,與其擦身而過。宣墨也是和老婆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轉身小跑跟上卿笛的步子。一路上,卿笛的目光都在書上,未正眼瞧過宣墨一眼。弄得小皇帝拘謹得很。進了宮,卿笛也是留了句“皇上自便”就自個兒回了醉芷閣。閉起門來,才抄起東西就摔,不過須臾,醉芷閣的地上已經不能站人。
安雅一直站在一邊給卿笛遞東西。待這主子摔累了,遞上一杯溫茶。
“小雅,你這是作甚?”
安雅沒好氣地一笑,道:“我倒是問殿下你,這是在作甚?”安雅指了指地上那些東西的殘體。她看著卿笛搖了搖頭,蹲下來,一點一點收拾。
“宣墨,太不成器了。”說罷,又是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如今三皇在東程呆了半年有餘,卻還不肯離開錦繡。著實是讓本宮有些頭疼啊。”
“未必是自個兒,不肯回啊!”
卿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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