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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卿笛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對安雅道:“小雅,準備一下。明兒,咱就啟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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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貳話 情闌珊之往昔
03
夜。是如此的清冷,它的涼讓卿笛心寒。
玉笛在手,樂曲何愁?
那笛聲悠揚,訴盡心中苦楚;笛聲婉轉,徐徐流出少女心事;笛聲輕斷,這人間事哪裡由得了自己做回祝?
一曲畢,卿笛轉身,只看見安雅一人將披風搭在腕上,無奈地看著她。走到她的身邊,接過那人遞過來的笛子,將披風給那人披上。以安雅的性子,也是免不去要叨嘮上幾句。卿笛聽了有些不耐煩了,只肖皺了皺眉,安雅就將嘴巴閉得緊。
“怎麼今兒有這般好的興致?這玉笛,已是好久未見你動過。”忍了許久,安雅還是忍不住了,問出了口。這玉笛,卿笛可是從不離身。據說,是她母親的心愛之物。
卿笛莞爾,道:“多久了?本宮自己都忘記了。”
“看來,殿下最近記心有些不大好。”
“呵!小雅,這些年,你變了。”夜空還是那個夜空,人還是未變,只是那些性子變了。變化的極大,“說來,我們認識了有幾個年頭了?”好像是從被幽閉之日起,就有安雅的陪伴,倒是這幾千年來,從未細數過二人彼此相依為命,已經走過了多少時日。
安雅沒好氣地笑了笑,道:“卿笛,你覺得呢?”
輕柔的月光落在少女的身上,好似為她添了一件紗衣。她一轉身,月光隨之舞動。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笑得燦爛。安雅看著欣慰。或許就連卿笛都忘記了,自己上一次笑的這樣開心,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她拉著安雅的袖子激動的說道:“小雅,我想起了,是那次的天后壽誕,對不對?”
安雅淺笑著點了點頭。
那一年,還是天后壽誕。
卿笛被初初封了上神。那時,天宮傳言她和花苑容顏相似。於是,天后一直很是避諱卿笛這個名字的出現。順理成章的,那一日的天后的壽宴,卿笛自然沒有成為賓客之一。那一年的卿笛尚且年輕,再者,年幼便天資聰穎身居高位。有時,便會忘了形。卿笛混在舞女中,進入月華宮。
她的一曲獨舞,醉了所有的人。也惹來天后盛怒。
“大膽小仙,你是何方仙子座下仙童,竟敢私闖這月華宮。”
“本座,麒麟山仙閣閣主,卿笛見過天帝天后。”
那個時候的卿笛尚未接手聖羽令,老天帝賜居於麒麟山的麒麟仙閣。麒麟山乃是聖靈之地,加之,據傳言那裡乃是花羽族第一任族長羽化之地。又被花羽一族稱之為聖地。所以麒麟仙閣閣主定是個靈術高強之人。眾仙驚歎,怎是個還會張開的女娃。在座之人亦是都曾見過花苑之人,更是驚詫,這同花苑長得太為相似。只是她雙眼之中的靈氣,即便花苑再修煉個數千年也是不會有的。
“墨苑殿下。”不只是那個小仙,不知死活的來了這樣一句。
眾仙怎會不知曉,這墨苑和花苑乃是花羽遺孤,二人容顏八分相似。只是這墨苑早在出生之後,第三千年就失蹤了。至今未尋到其蹤跡。而墨苑的身份又是萬分複雜,就連她的親生父母都未必解釋的清。
“何人,這般大膽,竟敢直呼殿下真名?”天帝盛怒。
而那一年,墨苑乃是一個禁中之禁。
卿笛年輕氣盛,棲身下跪,道:“這都是卿笛一人之錯,還望天帝饒恕他人。”
她的話得到夜玄和宣墨的一致附和。無疑是將天帝的理智又抽去了一層。
那個時候的安雅,已是天后座下最為看重的仙子。她瞧著卿笛,也是喜歡卿笛直爽的性子。只道:“還望陛下寬恕閣主,閣主年少輕狂。所言皆是無心呀。”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女,相視一笑,看著彼此都是對了眼。只是那時,還沒有結為知己。
“天帝,這卿笛無視天帝聖威,還請天帝降罪。”天后居然跪了下來。驚了在座的所有仙子。
老天帝最忌諱的便是“求情”二字。再加上這天后似有似無的澆了把油。這天帝的怒火自然可以燒的旺些。
這一次最終,誰,都不可以倖免。
最後,那個小仙被打入輪迴,永生永世,不得再列入仙班。卿笛倔強的要一個人承擔全部職責,於是也被禁足在麒麟仙閣,近千年,不曾踏出仙閣一步。而宣墨那三人,則是沒有一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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