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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笑著蹲下身,道:“你也太過小瞧我了吧。我的功夫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能與你有幾分相似,你怎會不知曉?”
“你?”
“本座要的,你給不起。只是給你一個警告,莫要再使什麼花樣去阻止南初大軍復國。否則,本座滅了兔族。”卿笛一腳踹開義彥,踏泥而去。
義彥看著卿笛遠去的身影眯著雙眼,他倒是不相信,柳卿笛可會冒天下之大不韙。
☆、第貳拾捌章 順水情之威脅(2)
眼瞧著義彥就要拿著匕首追上去,蒲涯掙脫了束縛,他撲到在義彥的腳邊,死死地抱住義彥的腳,道:“師父,求你放過卿兒。師父。”
苦苦地哀求,義彥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他表情莫辯地看了一眼蒲涯。
這曾是義彥最得意的大弟子,他本是指望他可以接手自己的衣缽,卻不知一個“情”字毀了義彥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義彥輕嘆一聲,屈身扶起蒲涯,無奈道:“若是我不殺卿笛,有朝一日我定會喪命於她手中。”
蒲涯連忙搖頭,緊緊地握住義彥的手,道:“不會的。師父,若是你現在就停止要取卿笛內丹的機會,卿兒定會念在昔日舊情。以卿笛的性子斷然不會為難師父的。”恍若看見什麼曙光,蒲涯興奮地將義彥向外面拽去。
“不可能了。”義彥長吁一聲。
蒲涯怔住,道:“師傅,怎會不可能?”
“又怎會可能?你對卿笛又瞭解多少?若是為師沒有猜錯的話。你這些年尋常可是連卿笛的面都見不著吧。”
蒲涯悽苦一笑。義彥說的何嘗不是他心中的痛苦。
義彥又是一聲嘆息。若是這般容易,他這些年何須廢這樣多的心思去佈下這一個局。到頭來,卻不是按他意向中的發展。義彥看著窗外落日,以柳卿笛的性子,若是知道了昔年所有的事情。大約,她會屠城吧。
義彥一掌劈昏了蒲涯,結果了他的興奮。他喃喃自語道:“璃兒,我還不知,你會教出怎樣的女兒嗎?”甫一抬眼,滿是落寞之色。
卿笛甫一出了竹屋就迷在這一片竹林中。方才那一股力量竟然抽乾了她所有的靈術。於此,她已然同凡人無異。卿笛望天苦笑,沒有想到她柳卿笛也會有這樣一天。
走了大半日,靠著一棵竹子歇息。卿笛看著這長得甚為相似的竹子,恨恨地一拳打在竹身上。竹子搖晃了幾下,轟然倒地。似乎還是有些不大解恨,卿笛從腰間抽出軟劍開始舞劍。只是可憐了這些竹子成了卿笛瀉火之物。少時,卿笛收了劍,竹子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看著這樣亂的竹林,莫要說這火氣沒有丟了些,反倒是漲了不少。
少頃,從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簫聲。若隱若現,時續時斷。哀愁婉轉,好似這音律中有訴不盡的悲情,有說不完的愁苦。這一陣子簫聲讓卿笛暴躁的心緒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似是被這簫聲感染,卿笛眼中淚水打轉。她用帕子輕輕地拭去淚水,收起軟劍。本想著去尋找簫聲的主人,卻不想那人不請自來。
又過了約半盞茶的功夫,簫聲才逐漸清明起來。
卿笛見那人,眼神一凜,道:“你是誰?怎會在這裡?”
那男子手中玉簫與卿笛的分外相似。
眼前人一身白衣,玉簪束髮,那一張臉當真是生的男女難辨。若用卿笛的話來說,便是有些禍國殃民了。白衣公子雙目含笑地看著卿笛,此刻簫聲依舊未斷。
忽然,簫聲一轉。哀愁盡消,徒留歡樂卻讓卿笛的眼色愈發的沉重。
卿笛再度沉聲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聽了卿笛話大約是失了興致,怏怏地停止吹簫。一副要哭未哭的模樣看著卿笛。卿笛生怕自己下一句話那一個字刺激到了眼前人擊下了淚花,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白衣少年卻步步緊逼,待卿笛還未來得及作反應他便一個箭步跳上去掛在卿笛的身上。
卿笛的身量本就不算高,一個足足高出她一個頭的男人掛在她的身上。委實是有些喜劇了。
卿笛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先,下,來。”她被這男子壓得夠嗆。在未確定這人身份之前,卿笛生生地將自己的火氣給壓制住了。她幾次想要將這人從身上給扒拉下來,無奈這人抱得死緊。一面還低低啜泣,就像是一隻被主人遺棄,又重新找到主人的小貓小狗。時辰一長,卿笛委實是軟下了心來。
少時,男子又抬起頭看著卿笛,眼中淚光閃閃讓卿笛覺著方才吼了他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你莫要這樣看著本座。”卿笛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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