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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無神,宛若行屍走肉一般向大軍駐紮的方向去了。
從暗處走出來一臉陰沉的男子。他看著老人旋身,變作元身。原是義彥,他含著陰險的笑,道:“小涯,你來了?”
“你不是說過不會對卿笛怎麼樣的嗎?”蒲涯怒了。他拿著劍指著義彥。
義彥冷冷地看了一眼蒲涯,揚手一道光流出繞著蒲涯的劍轉了幾圈便將他的劍融去。不以為然地說道:“自然,本座會給她柳卿笛留一個全屍。也算是對得起我們師徒一場。”
“你?”蒲涯不可置信地看著義彥。他如今的所作所為全然違背了當初他們之間的約定。
義彥道:“蒲涯,你莫要將自己看的太過清高。若是有朝一日,你知道了柳卿笛的真實身份。只怕,你會比我更狠。”
蒲涯堅決地說道:“不會?”
“不會?”義彥搖了搖頭,飛身離去。
在他看來,這所謂的愛情才是世間最可笑的東西。
☆、第貳拾柒章 烽煙笑之言笑(2)
漫漫長夜,對著一根又一根燃盡的長燭。
卿笛伏案閱著秦唯遣人送來的奏章,每多看一個字,卿笛的目光就愈下沉一分。待最後一根長燭燃盡,她猛然合上奏章。微弱的燭光印出卿笛眼中的驚駭。愈是平靜的目光之下便愈是波濤洶湧。
卿笛起身,吹滅了蠟燭。她站在窗子邊上,支著腦袋,她怎麼樣都沒有想到,那江萱兒竟是這樣的厲害。居然可以將她佈下的局一個一個揭開。之後,再將她好不容易弄的平靜了的皇宮給攪成一團渾水。來時,回了東程,她倒是要看看,這江萱兒是何許人也。
桌案上還放著江萱兒的一張畫像,眼神嫵媚,面目含笑。明明是那樣普通的面孔,總是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想要將她臉上的那一張皮撕下來,探個究竟。
夙淮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卿笛對著那一張畫像笑得很是滲人。他走近,看了看畫像上的人,又看了看卿笛。倒是沒有瞧出有有那一分美是這畫像上的女子勝過卿笛的。怕是又不知是何處得罪了這柳卿笛。
卿笛見夙淮,收了畫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眼前人這些日子儼然成了如南齊乳母一般的人物。南齊更是視他勝過卿笛,這反倒是讓卿笛得了不少的空子前去處理有關東程發過來的急報。每每看到夙淮對南齊那般的溫柔,雖是夙意之子,卻與夙意的性子大不相同。怕是這一幕,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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