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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薄薄的虛汗。夙淮倒是氣也不大喘,時不時的停下來等她們,對著卿笛問上一問。卿笛卻是都只答一聲無事。
程遠一路上就氣鼓鼓地看著這兩人,她故意走到二人中間將兩人給隔開,嬌滴滴地拉著夙淮的衣袖說道:“奴家已然是妖皇的人。妖皇怎能不顧奴家的感受?”又是嚶嚀一聲,歪倒在夙淮的懷中。
夙淮抱著懷中的女子,猶如抱著一個滾燙的火爐。本是想要伸出去將卿笛攬入懷中的手,此刻可是收也不是,放也不是,尷尬的很。
卿笛淡然地看了兩人一眼,抱著寶劍走開。
夙淮毫不猶豫地將程遠推開,一面叫著卿笛的名字,一面追去。他方一追到卿笛,卿笛便停了步子。夙淮心如鼓敲那般。可是接下來出來的人,卻是猶如一盆涼水澆了夙淮一個透心涼。
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見著卿笛臉色變了變,道:“閣主怎會有這番閒情再來探絕谷?”
“不是本座有閒情。不過是前些日子本座讓一座宅子落地再次。此番,本座是來尋人的。”卿笛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老者並未再說什麼。他大開院門,將卿笛以及夙淮程遠二人迎了進去。又走入一條幽靜小路,轉了好幾個彎子才到一處農田下。只見兩個老人正在耕種,男子幹活分外的賣力,女子時不時的為丈夫用帕子拭去汗珠。時不時的,男子還給女子回以微笑。好不溫馨。
卿笛在那裡看得愣住了,許久,她才回過神來,道:“隱湖居者,這是?”她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眼。昔日在朝堂之上叱吒風雲的程泍也會有今日這樣普通的一面。
隱湖居者恭謙一笑,道:“閣主不是早已知曉,又何必這樣問我呢?若是閣主不相信,為何不自已前去看上一看,方可一辯真假。”
聞言,卿笛當真走上前去。
程泍見是卿笛,連忙跪下來,道:“殿下。”
這樣的不卑不亢,雖已為平民,方才跪拜的姿勢卻未有一絲改變的人,不是程泍又應當是誰?
卿笛道:“程相。在這裡,住的可還習慣?”
程泍抬頭,看著卿笛的目光沒有一絲異樣,想來是隱湖居者將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告知於他。程泍道:“甚好。勞煩殿……閣主費心了。”
“若是不習慣,程相還是喚本座殿下的好。這乃是本座母親生前所居住之處,斷然不會有什麼人前來騷擾。程相安穩住下便好。”
“草民謝過殿下。”
“無事。本座今日到這絕谷,便是找程相有一事,還望程相給本座一個答案。”
“草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甚好。程相可還認得此人?”卿笛將程遠拽到程泍的面前。
程遠還極不情願地看了眼卿笛,整了整自己的裙裾,又衝卿笛做了一個鬼臉。回頭,瞧見程泍,笑逐顏開地撲程序泍的懷裡,甜甜地喚了一聲:“爹。”
瞧來,這程泍和程遠的父女關係應當是極好的。
程泍不滿皺紋的手,顫抖著撫摸程遠的發,略帶泣聲,道:“乖女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第貳拾伍章 風雲改之重聚(2)
許久許久,程泍才放開程遠,細細地打量著。程泍牽著裙裾又在程泍的面前轉了幾圈,逗得老人家直樂呵。程遠又拉著程夫人說道了半天。又過了半晌,這一家三口才意識到一旁等著的這些人。
程泍自知是失禮了,連忙請著三人進屋去坐一坐。
這程遠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夙淮,倒是沒了一路上的痴纏。夙淮不禁狠狠地鬆了口氣。
進了屋子,三人以卿笛為首依次落座在程泍左側的位子。倒是程遠站在程夫人的身旁,端茶送水,好不孝順。目光也是從未有過的溫柔愉悅,倒是同那時的她判做兩人。
倒是程泍先開口,道:“殿下此番來尋草民。是有何事?”
“程相倒是對這女子的出現一點驚訝之意都沒有。莫不是程相早就知曉這程遠並沒有死。那程相能否告知卿笛,那程家陵墓之中,程遠之墓,到底是何許人也。”開門見山,面對程泍,卿笛倒是沒有覺著有拐彎抹角的必要。
程泍沉吟半晌,道:“這?草民也不妨同殿下說個明白。犬子之死,皆是寧太后一手策劃。那人,也是寧太后尋來的。如此沒了法子,只能讓小女遠走他鄉。原以為今生都無再見之日。”又看了看程遠,佈滿皺紋的臉上有了淚痕。
說著,程夫人也抹了一把心酸的淚。她將程遠拉到膝前,牢牢地摟住她,泣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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