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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體內流著琉璃一族的血液;另一方面,便是……夙淮此刻也是不敢多想。若是那一個原因,柳卿笛最終必死,無疑。他看著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若是真如這般,許多情愫應當魂歸何處?
卿笛目光躲閃,道:“不過是體內靈氣過盛罷了。只要不動怒,便是無礙的。”
卿笛大步流星地離開。這一舉動讓夙淮疑慮的心愈加的不安。若真是那樣,慕容夜玄不可能不知曉。他怎還會讓卿笛入凡塵?難道不知這是讓她加速死亡麼?
夙淮亦是大步相隨,他一把拉住卿笛。卿笛反手一招結結實實地打在夙淮的肩上。他踉蹌後退幾步,抬眼就瞧見卿笛一雙明亮的眼眸似笑非笑。在他的面前,她的眼瞳開始變換,一藍一紫,竟是雙眸異瞳?
夙淮大驚,道:“可是卿悔?”
迄今為止,古籍上記載雙眸異瞳的僅有一人,那便是如今已然滅族的琉璃族的族長卿悔。
即便這柳卿笛的靈術再怎樣的厲害,也萬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夙淮下意識地喚出寶劍,堪堪抵著卿笛的咽喉。他只要稍稍一前,卿笛便會就此與世間別離。
據說,卿悔也是一個絕色女子。卻是心如蛇蠍。史書中說她愛上一男子,將男子身邊與其有關聯的女子盡數殺去。最終是因戾氣過重,導致雙眸異瞳。鏡中的她愛上了這樣的自己。記錄至此便是斷了,再沒有其他。夙淮當時也對這件事情很是感興趣,費了許多法子去找,都是徒勞無功。那時的妖皇夙意倒是頗為阻止兒子去找有關卿悔的一切。
“柳卿笛。”朱唇輕啟,吐露的字句卻是讓人不敢相信。
夙淮溫和一笑,道:“你怎可能會是卿笛?卿兒心地善良,眼瞳怎會有這樣勝似妖魅的顏色?你若是說出你是誰,本皇便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卿笛嗜血地*舔手指,為後笑意妖嬈,道:“這著實是一個極好的交換條件。可是,本座若是說出本座是誰,你可還會放本座走?倒不如比試一場,以輸贏定英雄。”
“好。”
此刻的卿笛只肖略略使靈術便讓夙淮自顧不暇。她似乎是想要置夙淮於死地,只要夙淮稍稍得了空,她便再度施法。卿笛在一旁笑如夏日盛開最豔的那一朵花。
“妖皇,夙意之子,看來也不過如此。”
過了約半柱香的功夫,她才怏怏地停了那些施法的動作。許是覺著無趣的很,卿笛看了一眼夙淮,道:“你同夙意的妖術差的極遠。倒是不知他是怎樣會選你做妖皇的繼位之人。”
“您這話,似乎您同家父很是熟悉。”這一場比試下來,夙淮已經氣喘吁吁。他扶著一棵樹,暫作歇息。
卿笛的目光略微躲閃,道:“這?怎會?我前些年才出的鳳笛軒,怎會同五千年前坐化的妖皇熟識?”
夙意坐化之事,乃是妖界絕密。這話卻恰恰吐露了她的身份。迎上夙淮那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卿笛又是極為心虛。她定了定心神,又道:“你可還有什麼事情?”
夙淮不言,他只是那樣看著卿笛。許久許久,風吹動了樹葉沙沙的響。一片葉子旋轉飄落在卿笛的鞋子上,她笑得像一個孩子,判若兩人。她撿起這葉子,打量了許久。又將它拋入空中,葉子卻難再飛。她的笑瞬間凝固在秀眉的臉上,眼瞧著她就要讓這葉子做了灰塵。一道銀光打過來結果了她這一想法。
“卿笛?”卿笛這樣喊著,著實是將夙淮弄得有些糊塗了。
夙淮一偏頭,就看見一個如魂魄一樣的女子站在那裡,面無表情。她額角的花羽花是那樣的美。她的絕豔勝過世間的美一個女子。她走到卿笛的面前,道:“你夠了嗎?卿悔。”
那被她喚作卿悔的女子竟然跪伏下身來,一臉後悔的模樣,道:“我,知錯了。”
“知錯便好。那便去你應當去的地方。”卿笛將手放在卿悔的額角。卿悔表情痛苦至極,片刻之餘她就軟軟地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卿笛見狀,變作一束光鑽進那具身體中。緩緩地睜開雙眼,一切又已經恢復原樣。
夙淮警惕地問道:“你是?”
“自然是柳卿笛。”卿笛的身旁站著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女子,低著頭,好似犯了極大的錯誤,“這是卿悔。亦是你父皇夙意之妻。”
夙淮睜大了雙眼,道:“什麼”
☆、第貳拾伍章 風雲改之卿悔(2)
卿笛剛想說什麼,一陣子騷動打斷了他們三人要繼續的話題。卿悔趁機溜之大吉。待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徒留二人面面相覷。夙淮下意識地想要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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