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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祥雲?
夙淮看著卿笛一臉冷峻,便是知道方才那些人惹了卿笛心憂。倒是也不點破,尾隨著卿笛從後門進了程府。
程府一改昔日素雅氣派的景象。積雪覆蓋未化,花枝折斷,滿地枯枝。彷彿是刮過一場大風。昔日來來往往的僕人都不知去了何處。頗有些廢宅的味道,倒不像是什麼丞相的府了。
卿笛一路上不知踩了多少枯枝才走到程府的正廳。彷彿是早已知曉她回來。程泍已經備好了上好的茶,以及南烈國遠近聞名的美食。程泍同夫人坐在上座。卿笛則同夙淮各落座於左右位的首座。
卿笛啜了一口茶,道:“程相,這府中怎如過了秋日一般蕭瑟。倒不復這冬景的清麗。”
程泍道:“讓殿下見笑了。不過是這些朝堂之上的事讓老臣有些自顧不暇罷了。怎還顧及這後院起火之事?”
這才短短數日,朝廷上就有數位重臣聯名上奏彈劾程泍竄通東程公主柳卿笛。這罪名倒是還未說清楚,其中隱含著的意思卻是誰都明瞭。不過是說程泍成了叛國之人罷了。只是,這樣的罪名,可不是誰都擔得起。
“哦?”卿笛將茶杯放下,瓷器與木桌之間微小的碰撞聲都讓程夫人的臉色變了變,“程相此話,可是話中有話。”
“殿下多慮了。不過是前些時候小女馨兒歿了。這幾日著實是無心打理院落。還望殿下見諒。”程泍的話語中微微帶歉意。
卿笛微微一笑,道:“若是我知道程小姐此刻身在何處,不知程相可有意願同本宮做一筆交易?”說著,卿笛從袖袋中取出一塊方巾帕,讓程泍夫婦臉色劇變。
程泍尚未說話,倒是程夫人率先沉不住了氣。她突然跪在卿笛的面前,揪住卿笛的裙裾,道:“求殿下告知臣妾小女現今在何處。求殿下,求殿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任由程夫人磕破了頭。只要程泍不說一句話,卿笛便也紋絲不動。不過片刻,程泍也隨著夫人跪下,道:“老臣願同殿下做這一筆交易。”
卿笛的心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若是程泍再坐上一時半刻,怕是沉不住的人就變成她了。
“好。程相果然是爽快之人。本宮的交易很簡單,推翻寧太后,誅殺南易。幫本宮將南初重新扶持回帝位。即可。”瓷杯落定,卿笛方一收手,便化作了煙塵。
程泍木訥地看著卿笛。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卿笛會提出這樣的交易。也的未曾想過,卿笛會要誅殺南易。他看著眼前的少女,百思不得其解。
“程相不需明本宮心思。只需按照本宮的話去做便好。本宮保程馨無事。”說罷,便離去。程泍再抬頭時,只看見桌子上碎了的茶杯,空空的座位。他扶起程夫人回房。
陽光照在他們二人的身上,配上這樣的景,有了些悲涼的氣息。
出了程府。
夙淮看著卿笛,百思不得其解。他道:“為何要這樣做?”
卿笛今朝握得程泍這一顆棋子,南易為痴兒,寧太后卻也不足以為懼。若是可將這樣的局面穩住。來時,若是東程出兵,南烈唾手可得。這樣大好的機會她卻拱手讓人,這著實不是她柳卿笛的性格。
卿笛笑笑,道:“這天下之大,可有一日會全部收歸東程之有?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便是將這南烈物歸原主。不可否認,這南初,是一位難得好皇帝。”
方才卿笛駕祥雲於空中,俯瞰大地。雖是冬日,卻是還未瞧見有人凍餓於街頭,亦或是眼界討飯。雖不可說富足,但卻足以溫飽。即便是這般自負的柳卿笛,也斷然打不起這樣的保票。但,南初著實是做到了。
“如此一來,你倒是錯失了一同四國的絕好時機。”夙淮試探性地問。若是她在凡塵一統天下,那天宮,她必然是回不去了。如此一來,他便可經常入凡塵來瞧一瞧她,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一統四國?我從未想過。我在凡塵不過是保宣墨一世安好。再尋得十二花羽守衛靈體,我便可以迴天宮。去做那些我應當去做的事情。”
“你會否永遠留在凡塵?”
卿笛偏過頭,調皮地看著他,道:“夙淮,你這樣的心思斷然不可再有。”
話只一半,卿笛便做了甩手掌櫃,朝客棧的方向去了。
☆、第貳拾伍章 風雲改之交易(2)
南初同慕容夜玄回了客棧,兩人商榷了幾日。也去皇宮裡探了探情況。那歸附寧太后一黨的人頗多。想來便是寧太后那一道懿旨下,南初便在滿朝文武的心中都歸了天去。現下即便他人尚在人間,若是貿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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