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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這樣做的?”
花晏不屑一笑,道:“既然成了你的手下敗將。你倒是不如趁早了解了我的性命。否則,來日我見你一次殺你一次。”
“你覺得今日,你還走得了嗎?”
“走不了如何?走得了又如何?”
卿笛竟然笑了出來,她挑起花晏的下巴,道:“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這麼恨本宮。當初為何不十二守衛聯手送本宮歸西?如今,你單槍匹馬來殺我。著實是自不量力。”手輕輕一甩,這花晏的臉就偏到一邊,那副表情依舊不改,“本宮只肖一根手指便可將你們捏的魂飛魄散。若是你說,本宮大約還會放你一條生路。”
“生路?自那日我的孩子沒了。我就從未想過有什麼生路。今日,你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殺了我。讓我同我那孩子在碧落相遇。或許,他還會叫我一聲孃親。”花晏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伸出雙手。她彷彿看見她的孩子冒著蹣跚的步子,一點一點向她走來。又彷彿,她聽見他在喊她孃親啊。花晏的雙手收緊,緊緊地將那個孩子抱在懷中,口中呢喃著“孃親就來陪你,就來”。
卿笛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她輕輕地將手放在花晏的心口,瞧見花晏心中所思所想。
那一年,她只是不想讓花晏誕下為禍三界之物。不想卻釀成這般讓人心痛的後果。
她亦感受到花晏體內有一股熟悉的靈術。
這是?
卿笛用靈術將那靈氣全部驅逐出了花晏的身體。頓時,花晏昏倒在地上。卿笛又探了探花晏的體內的靈術之源。怎奈氣息微弱。若是再放任這花晏亂跑,下一次再見,只怕真的是要為她收屍了。卿笛取出一個透明的綠色玉壺。唸了個訣就將花晏的靈體收入了瓶中。
“出來吧。”
“原來你早已察覺我的存在?”
不是別個,正是花苑。她還是一身白衣,只是身邊沒了白衣男子。
卿笛莞爾一笑,道:“花苑,這麼多年了。就你那點小把戲。本宮何曾放在眼中過?”
“是啊。你本就是天地之間難得的靈體。天資聰穎,你何曾會將誰放在眼中?”花苑苦笑。想著當年墨苑丟失,父親母親那副著急的模樣?若不是她一向同獨孤一家交好,這族長之位,只怕會落在墨苑的頭上。
想那一年,孤軍奮戰。
好歹,也算是賭贏了一場。
卿笛冷色,道:“就因本宮未曾將你放在眼中。你不惜設計去花羽守衛之性命?花苑,你可知道,十二護衛只要一個消失在天地之間,花羽一族將不復存在。”
花苑大驚失色。那人,只告訴他,這十二護衛一死,墨苑就再也不會出現。可是為什麼,他們兩人之言截然相反。
大約是瞧出了花苑的不信。卿笛嘆息,道:“若是不信,你便自己前去查花羽一族的傳記便可。在麒麟仙閣有最後的藏書。你去了便知。”再一回神,眼前哪裡還有卿笛的身影。可是她的話音在空中盤旋久久都未散去。
麒麟仙閣離這裡並不算遠。花苑藉著靈術飛去不過半日。只是不知道那仙氣繚繞的麒麟山,自己如今這副不仙不妖的模樣能否進的去。
瞧著花苑朝麒麟山的方向飛去,安雅不明所以地看著身邊這個眉眼無一絲波瀾的少女。
麒麟山乃是修仙重地,又被花羽一族奉為聖地。這花苑即便是失蹤多年的花羽族族長,只是她如今這幅模樣,去了不知會是怎樣的結果。
“小雅,本宮不是怎樣想。只是這花苑身後之人,你我不知。”
卿笛轉身,安雅未瞧見她握緊的雙手。
這花苑,好歹也是她柳卿笛的胞姐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的是劇情討論小部落。新浪微博:簫慕羲VS衾兒】
☆、第拾叄話 妃子笑之笑意
第拾叄話妃子笑
“容和七年,春。天氣漸暖。南烈皇初者,因事前時親自訪東程。於七年,攜東程前朝九公主卿笛回南烈。意兩國永傑盟好。舉國大慶。”
——《南烈。南初傳》
01
三個月後。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這才走出了東程的國土。
卿笛特意下了馬車,站在兩國國土的交界之處回首望去。繞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站在這裡應當是五年前。東程內亂,那時她不過是個一十三歲的娃娃。手中雖有兵權卻不實在。最終走投無路了,在宮內做了草草的安排。自個兒帶了安雅和十幾個死士就去了南烈。只因著自己手中有把柄,便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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