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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同夙淮不過是在七千年前天后壽宴上匆匆見過一面,便再不曾見過。可是,看著這妖王倒是同卿笛算得上是熟絡。
夙淮笑笑,道:“大約是有七千年沒見了。不知上神近來,可好?”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難過,那些在這仙山上的事,她到底是不記得了。
“自然是極好的。勞煩妖王掛心了。”卿笛笑了笑,情緒莫辨。
“是嗎?”夙淮心中有些不安。眼前這人,怎麼像是一點都不認得自己。他下意識地隔著衣服摸了摸左手的手腕,“本王可是要謝上神八千年前的救命之恩?”
卿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夙淮。
八千年前,卿笛初登大位,移居麒麟仙閣。各界傳言,這閣主的內膽乃是極好的補品。吃下去,天下無敵。不免有誇張的意思。而那個時候的夙淮還是一個不得寵的妖界王子。他聽說後,為保奪位順利,便是一個人偷偷地上了麒麟仙山取卿笛內丹。只可惜,這卿笛的面還沒有見著,自個兒就去了半條性命。好在那個時候是安雅下界踏青,把變回原形的夙淮給拾了回去交給了卿笛。卿笛一個人住在仙閣中,閒來無聊便將夙淮當寵物養。
也是那時上山,他用的並非自己本來的身份,默默地呆在仙閣做了一隻寵物,準備伺機尋找閣主。呆了三百年,夙淮連閣主的一*都沒看見過。
那時,卿笛待他可是極好的,好吃好喝的供著。夙淮復原的那一日,同卿笛在仙山大戰一場。最後,還是慕容夜玄及時趕到將夙淮打成重傷,只是礙於仙妖兩界,慕容夜玄才差人將這夙淮暗中送了回去,之後,卿笛便被召回了天宮。
“瞧著上神安好,本王也就放心了些。”瞧來,這些年的尋找,都是徒勞。
卿笛不屑地一笑,道:“妖王放心的是本座的內丹吧。”
倒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留。
聞言,夙淮臉色一變。
說來,這夙淮也很是執著。這都七八千年過去了,他可是變著法子讓人去取卿笛的內丹。有時,還親自上陣。只可惜,這慕容夜玄設下的結界太過複雜。忙活了這麼多年,夙淮連卿笛的面都沒有見著,讓他好生耿耿於懷。
夙淮笑得有些陰險,道:“不知,上神可有聽說本王下的新妖令?”他周身的危險氣息瞬間迸發了出來。蛇青大約是找到了靠山,大搖大擺地跟在夙淮的身後,將卿笛逼得步步後退。頗有些狗仗人勢的樣子。
看得蒲涯恨恨地捶地。若是自己沒有中那毒,此刻便就可以保護卿笛。
誰知,忽然夙淮止了步子,大笑幾聲,看著卿笛,帶著幾分寵溺道:“花環,你還要玩兒下去麼?”
“你不是夙淮?”同樣,卿笛大驚。
☆、第拾伍話 花環之夙淮(2)
夙淮笑了笑,道:“本王怎會不是夙淮?”他撩起袖子,那一塊兒疤還在那裡。
這是那一年夙淮在仙閣之中當寵物時,卿笛下山踏青並沒有將夙淮一起帶去。而夙淮也是急著要恢復自己的人形,在仙閣之中瞎跑亂撞,觸動了卿笛設下的防禦機關。卿笛回來的時候看見小白狐狸奄奄一息地躺在大殿門前,滿身是血。一隻沒有什麼靈術的狐狸在機關之中能保住性命已算是萬幸。卿笛費盡了力氣才將夙淮治好,只是這招人喜愛的小狐狸斷了一隻胳膊,上面還有一道醜陋的疤痕。
夙淮將卿笛困在他的懷與一顆大樹之間。一隻手錘在樹幹上。粗壯地樹幹都搖了三搖。
“這疤痕,明明是白棋才有的啊。”
卿笛昔年是瞧著這狐狸可愛,又是全身白毛,一時興起,起了這樣一個名字。倒是對自己的身份有些忌諱,便說了花環這個名字。
說來都是兩人忌諱自己的身份,都沒有用自己的名字。
夙淮心中一刺,自己生生是對著一個莫須有的名,唸了這樣久。
“花環。”夙淮雙目凝視著卿笛。對於今日這樣的重見,他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你怎麼會是卿笛上神?”同樣一張臉,再見卻是不同的情緒。夙淮苦笑,這還真的是惱人。
卿笛冷了臉,她一把推開夙淮,不去看夙淮的踉蹌。她扶起蒲涯,施法為蒲涯解毒。
當年,知道她身份的人著實不多,卻也是慕容夜玄授意。他怕知道她身份的人多了,會讓她陷入危險之中,便為她擬了花環這一身份。只是這花環存在的並不長久。在卿笛住進這仙閣的第三百個年頭就被召回了天宮。
“不過是昔年天帝顧念本座安全為本座擬了一個新的身份。這世間哪裡有什麼花環存在?是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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