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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聲,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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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肆話 禮封之往昔(1)
第拾肆話禮封
“十二花羽守衛,於新主繼位之日起相繼星殞凡塵。新族長,卿笛大慟。遂向天帝請命下凡,清尋。遂尋不見其蹤跡,天帝亦入凡塵,靈體損,不復醒也。”
——《天冊。花羽卷》
01
入了夜,是悶心的熱。
因這南初在東程數月未有訊息,太子監國,這太子住在東宮。這琉璃殿的太監們也是著了個機會偷懶。未在殿中弄些消暑的東西,再瞧著連個守夜的人都沒有。更莫說這蠟燭之類的東西會在現在的琉璃殿內出現。若是這皇宮裡進了個什麼賊,這琉璃殿倒是成了最好的行竊之地。
卿笛拿著那小孩子的衣服是瞧了許久,都不曾瞧見有什麼異樣。不過是開始觸控時讓她的心中一怔。卿笛心中暗自嘀咕,莫不是自己太過小題大做?她又拿著衣裳到月光下瞧了許久,都沒有什麼變化,索性作罷。可是,這卿笛一轉身,不禁笑出了聲來。
“南初,你這裡怎會叫琉璃殿?”
誰知,那南初最先變了臉,道:“這本就並非朕的寢宮。只不過時常來這裡住罷了。”
“這,倒像是一個妃嬪所住的宮宇的名字。”卿笛指著那碩大的匾額。又睜大一雙鳳眼,瞧著南初。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國之君竟然也有這種癖好。而這字型又是甚為熟悉,一時之間,卿笛也想不起,這同何人的字型是這樣的相像。
“這琉璃二字,乃是韻兒所提。這,便是那一年,她的寢宮。”南初又是略有深意地瞧了一眼這匾額上的字。那字型娟秀,並不像是男子所寫。一時之間,南初盯著那匾額上的字,竟然瞧得出了神。他的唇角還有一絲微笑。
那一晚的琉璃殿也是這樣的月色撩人。只是那一日發生的事,日後每一個夜,南初都是在悔恨之中度過。爾後,柳韻出嫁之後,他每每只能到這琉璃殿才會得一夜好眠。
“你既然這般喜歡皇姐。為何當初還要逼她下嫁給程遠。若是你當初堅持,只怕不會是今日的局面。你可曾有後悔過?”說到此,卿笛也是有些惋惜。
“為何後悔?”南初偏過頭,目光閃爍地問卿笛。
後悔,本就不是一個帝王應當做的事情。這一點,她柳卿笛應該比誰都要明白。
“為何不後悔?”
昔年,南烈使者來到錦繡城,為的是兩國聯姻之事。
一十年前,南初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加上初上戰場又是頻頻捷報,自然為南初的性子上平添了一份驕傲。那一年,南初尚未繼位,偷偷地將先帝的使臣給迷昏了放在東宮,自個兒扮作使者的模樣,由先帝的親信護衛保護著,來了錦繡城。這不來還好,一來就同那尚未出閣的柳韻看對了眼。那一年,卿笛繼輔國位不過一年便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她同那宣墨商量了之後,就同意與南烈的聯姻,將公主柳韻嫁於南烈皇為妃。
只是,那一年,南烈國的皇還不是南初,而是他的父親南靖。
只是,那一年,他沒有勇氣向父親討了柳韻來做妃子。
只是,後來,這件事,並不為人所願。
“九殿下,這一切,都不過時宿命。”南初輕嘆,若不是宿命弄人,他怎會同柳韻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月色,是那樣的潔淨。它彷彿在訴說著冰冷的事實,你們誰都逃不過所謂的命格。
卿笛冷冷地看著那一輪狡黠的月,道:“命運?若是命運,本宮只怕是至今都被幽禁在那冰冷的宮殿之中。永不見天日。”她說的小聲,還是引來了南初疑惑的目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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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肆話 禮封之往昔(2)
“無事?那方才九殿下在唸叨著什麼?”
此處無人,南初眯著雙眼看著看著卿笛。目光深幽,讓卿笛心中有些發毛。卿笛移開目光,瞧著那琉璃殿的匾額,道:“皇姐最愛琉璃,記得當年父皇在世之時,每每皇姐生日,定用琉璃作為禮物。那一個時候,每一年,皇姐都是很開心的。只是,這樣多年,不知道皇姐是否還這樣摯愛琉璃。”
月色還同那時一般,只是,人卻不同。
南初笑了笑,道:“人,總還會相同。”
爾後,聽見什麼東西打破了的聲音。南初不知是瞧見了什麼,縱身一躍,朝殿外追去。待卿笛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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