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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了。蒲涯很不識趣地打斷兩人要繼續下去的談話,道:“這裡是哪裡?我同南烈皇尋了幾日,都未曾尋到過出處。”
卿笛笑笑道:“這裡乃是仙山下的一個谷,名喚絕谷。昔年本座貪玩,不慎落入谷中。這谷中,沒有出路。進來便是一輩子不得出谷。”
“若是如此,我們應當如何是好?”說話的依舊是蒲涯。這絕谷之名他倒是有所耳聞。進來便不得出。又因是在麒麟仙山下,有些想要上麒麟仙山探個究竟的小妖有時會不慎落入谷中。至今,還從未聽說過哪隻妖精進去了,還出得去的。仙族中人亦是如此。絕谷之謎,那些仙人倒是識趣未曾來探個一二。
“那邊是隻有等上一等。興許有奇蹟出現?”卿笛半開玩笑地說道。她把玩著手中的琉璃心。不慌不忙,大有一輩子都呆在這裡都可以的樣子。
不知為何,南初的臉色忽然一變,道:“不行,我必須要立刻出谷。”
“這是為何?”卿笛偏頭看著南初眼中神色的變化,卿笛的眼中光芒也在一點一點的變化。
“韻兒再找我。”
果然,不出她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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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捌話 雲中現之蘭花情(1)
04
南初有些失控地抓住卿笛的胳膊,不停地讓她告知如何出谷。
卿笛的胳膊被他抓的吃疼,直皺眉卻是不肯說出半個字。直到蒲涯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施展靈術將南初給弄開。這靈力憑空消失了一般,不管蒲涯念什麼咒語都無用。蒲涯一時心急失了手將南初給打翻在地。南初似是還不死心,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又想上前去抓住卿笛。蒲涯將卿笛微微地護在身後,手中提著柄劍擋住南初。
“你這是做什麼?”這般失控的南初,卿笛也是第一次瞧見,她唸了個訣將南初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些。按住蒲涯的胳膊,免得他也失了方寸傷了南初。
“韻兒再叫我。”之後,南初便是一直重複這這句話,雙目空洞,“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蒲涯回頭看著一臉凝重的卿笛,道:“上神,有何方法?”
“方法不是沒有。要想出谷,必須得先找到隱湖居者。只有他才有出這絕谷的法子。”
“隱湖居者?他現居何處,上神可是知道?”卿笛說這話,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蒲涯可是連這人的名號都未聽說過。再者,這絕谷乃是在麒麟仙山山腳之下,免不去這裡也是受著仙山的仙氣的影響。非靈術高強之人不可存活。除非,這隱湖居者同義彥一樣。
卿笛搖了搖頭,道:“不知。不過,本座倒是可以試著用琉璃心做感應。若是可以,應當是能知曉居者是否還在這谷中。若是不能,我們便只能自己想法子了。”
卿笛回想起昔年,自己失足落入谷中便是得了隱湖居者的指點才得以順利出谷。只是這近萬年過去了,卻也是不知者居者是否還在這絕谷之中。又是,這萬年已過,絕谷之中許多事物都已變化。縱使那居者現今還在谷中,卿笛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尋到他。思來想去,這倒是真的是一樁麻煩至極為事情。
“好。”蒲涯想了想,又道,“可需要屬下做些什麼?”
“你幫我照顧好南烈皇即可。莫要讓他出了什麼岔子才好。”卿笛說完便離開了山洞。蒲涯轉身去瞧南初。可是那南初卻是像發了狂一般向蒲涯撲來。好在蒲涯的反應還算是迅速躲了過去。南初奪過蒲涯的佩劍,劃傷了蒲涯的手腕。蒲涯一面捂著傷口,一面又怕自己不慎傷了南初。他便是隻能捻著訣同南初慢慢地耗著。
一炷香的功夫,瞧著南初有些體力不支。蒲涯劈了他的後頸,弄昏了他。
卿笛甫一進來便是看著手還未落的蒲涯,以及拿著佩劍倒在地上的南初。佩劍上還沾染著絲絲鮮血。卿笛驚慌道:“蒲涯,這是怎麼一回事?南初為何會變成這幅樣子?”明明她出去之時還是好好的。怎麼這一回來,這兩人就成了這副模樣?
“沒事。”蒲涯將手故意往身後藏了藏。果然被卿笛瞧見了,卿笛拉過蒲涯的手。果不其然,蒲涯的的手上的傷口還真的是有些深。她連忙要施法為蒲涯治傷。蒲涯漠然地拂開卿笛的手,“上神不必為屬下如此。還是先照顧好自己才好。”
“那你的傷?”
“無礙。等些時候屬下可自行療傷。上神不必為屬下擔憂。”
蒲涯如此說來,卿笛只得作罷。她又前去瞧了南初,這人倒是沒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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