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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體內的靈力增強了不少。可是沒有了*的支撐,卿笛的體力很快不支。她一個旋身就讓義彥得了空斬去荊棘,將劍架在了脖子上。
“不愧是義彥。”卿笛收了動作,言笑晏晏地看著隨時都可取她性命的義彥。
不論何時,這柳卿笛似乎就沒有急眼的時候。刀架在脖子上,冰冷的劍身沒有卿笛篤定的目光更改半分。義彥試著用劍劃破卿笛的肌膚。少女的目光不僅未出現一點同恐懼沾邊的情緒,倒還是多了幾分笑意。她這彷彿是在告訴義彥,你即便再怎樣厲害,也定然不敢動我分毫。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安雅和那丫頭的性命?”義彥惡狠狠地說道。
卿笛做了個請便的姿勢。眼看著義彥的劍就要刺穿獨孤紫嫣的喉嚨,她才緩緩開口,道:“若是你不怕得罪花羽一族,那便殺了她好了。本座留著這樣一個孩子氣的侍女也有些麻煩。今日本座還要謝過師父為本座解決了一個麻煩。”說著還做樣子的福了福身子。
話音方落,義彥的劍就停在獨孤紫嫣的面前。只要再前面一點點,獨孤紫嫣就會沒命。義彥收了劍,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各界帝皇都敬他三分,他義彥自然是不怕得罪了什麼人。今兒卿笛這話說的既是輕鬆,又是帶著警告。卻讓義彥心中生了些嘀咕。莫不是,她知道了什麼。
“師父,您自然是知曉卿兒之話所謂何意。”義彥的動作停了下來,也讓卿笛的緊張驟然消失。
義彥瞧著卿笛覺著有些不大對,卻是又說不出那種感覺。義彥瞧著今日大約是不能從卿笛那裡拿到什麼。義彥揚了揚手,那兩名小仙娥就將安雅和獨孤紫嫣帶了回去。另外兩名小仙娥剛要轉身,卿笛撿起一個石子打中其中一人,另一人果然亂了方寸。卿笛趁著亂局,鑽回自己的肉身。而靈體怎麼都不能附在肉身上。
義彥仰天長嘯,道:“柳卿笛,你果然還是高估了你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萌,請問,我可以斷更麼?】
☆、第拾玖話 初相見之尋(2)
卿笛瞧見形式不對,即刻唸了口訣逃離了這裡。
雲霧山下,竟是一片墓地。暗夜降臨,又為這墓地籠罩上一層駭人的陰森之氣。
卿笛警惕地四下望去,她在這雲霧山上曾呆過那樣多年,竟然都不知這雲霧山腳下有一塊墓地。此刻墓地陰森,陰風陣陣吹。卿笛愈是走,就愈發的覺著身後有人在跟著。眼前彷彿有了一個人,身影重疊。是那樣的熟悉。緊接著,卿笛就失去了意識。
慕容夜玄也是怎麼都未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墓地撿到卿笛。將卿笛打橫抱起,帶回暫住的小屋子。瞧著卿笛的睡顏,慕容夜玄心中五穀雜陳。他為卿笛掖好被角,這才看見卿笛的衣袖破敗,血跡斑斑的素衣。他的心中又是一痛。他從袖中取出這次來人間一直就隨身備著的藥,撕開卿笛的衣袖,為她上藥。免得讓卿笛睡不安穩,慕容夜玄就連蠟燭都未點。
夜裡,帥氣的男子細心地為少女上藥。瞧著她恬靜的睡顏,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微笑。女孩子偶爾緊張的表情也讓他的眉頭瞬間緊皺。一點一點將藥抹勻,又從自己的錦袍上扯下一塊布,為卿笛包紮好。將卿笛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伏在床邊,沉沉睡去。
翌日。
卿笛甫一醒來就看見床邊的慕容夜玄。這人只穿了一件單薄袍子。從窗戶吹進來的冷風,這裡並不算暖和。他也倒是不怕著涼。這樣多年,這壞習慣還真是一點未變。卿笛無奈地嘆息,輕輕地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去別的屋子怎麼都找不出一件像樣的棉被。卿笛看了看別處,當真是隻能遮雨的屋子。
看著他那樣疲憊的睡顏,她尋思著將慕容夜玄弄上床榻去,讓他好生休息。她剛碰到慕容夜玄的手,那人就睜開了眼。睡眼朦朧地看著卿笛,表情有些木訥。看樣子是一時間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卿笛像是丟開燙手的山芋一般,揹著手站在離慕容夜玄一尺遠的地方。
“你這是做什麼?”這人才醒來,看上去對卿笛的動作有些不滿。
卿笛看著慕容夜玄情緒外漏。相處這些年,還從未見過這樣子的他。情緒這樣的明瞭,不用自己再去那樣的費盡心思去猜。卿笛的手不受控制地貼在慕容夜玄的臉上,一點一點滑過這熟悉的臉。忽然對上一雙冷然的雙眼,卿笛的腦袋也是瞬間清醒。猛然收回自己的手,慕容夜玄眼疾手快的抓住。
慕容夜玄笑得溫柔,道:“近來,可好?”
“甚好。讓陛下掛念了。”卿笛福了福身,“卿笛叨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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