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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這才張口道:“倒不如你先去看看殿下。待確定她無事,我們三人再共同商討對策。於此,如何?”
慕容夜玄匆匆地答了一聲“甚好”便抽身離去。
回頭,一張有些落寞的俊顏映入眼中。南初安慰一般地拍了拍夙淮的肩,道:“當你決定喜歡她的那一刻起,便是要想過會有這樣的後果。不是嗎?”
夙淮苦笑,道:“你又非我,卻怎能知曉我的感受?”
南初亦笑,卻與夙淮不同。他道:“我怎會不知?當初,寧後設計將韻兒嫁給程遠,我又怎會不是你這樣的心境。想想,若是每一日能看到她我便足以。如此,無論她嫁於誰我都能瞧見她。只要她可以幸福,我還有何可以埋怨的?”
夙淮想了想,似乎還是極有道理。他點了點頭,算是認同南初的觀點。
南初又道:“柳卿笛並非普通人家的女子。若是要娶她,江山拱手,她都未必稀罕。更何況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妖精。”
聞言,夙淮大驚,道:“你怎知我是妖?”
“昔年,那個將父皇要將韻兒佔為己有之人可是你?”想來是那一日在麒麟仙閣,他說他的眼似曾相識之時,便是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一路行來,皆未言出不過是在觀察夙淮的行為罷了。
夙淮眼中的驚訝褪去少許。他啞聲道:“沒錯,是我。那時不過是路過罷了。想起了那柳韻的身份,便去告知於你一聲。並無要成全你二人的意思。”
那一年,夙淮來了人間,化作白棋的模樣。他想要去瞧一瞧卿笛。陰差陽錯地來了南烈國,途經琉璃殿,誤打誤撞救了柳韻。
南初笑道:“那一日卻也是你害得我被父皇軟禁了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我的禁令解除。韻兒,也被父皇一道旨意嫁入了程府,成了程遠的妻。自此,我們連說一句話都要被人說三道四。”
說著,也是那般的無奈。
回想起往事。
南初依稀還記得那一年,那一日,她披著鮮紅的嫁衣,裝束是那樣的豔麗。
從南烈的皇宮出發,被八抬大轎抬去了程府。
從此君臣有別。再見雖易,卻是礙著那一道宮牆,一道宅院的土牆,變成了兩種人。
夙淮歉意地說道:“抱歉。倒是我讓你想起了那般心酸的往事。”
南初道:“只是想起了韻兒罷了。卻是不知她現在身在何處。若是再找到她,這江山,我寧可雙手奉送給柳卿笛,也要帶著韻兒遠走高飛。”
卻是又是一個交易閃過南初的腦海。他與慕容夜玄又是去過兩三次,卻再未有尋見過那個茅屋,以及那兩位少年人。南初抬眼看著窗外已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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