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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的幾處穴位。女子眼噴怒火地看著柳卿笛,她呵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她不停地掙扎。卿笛吃力地用靈術維繫著捆住女子的繩子。夙淮想幫上一把,怎奈心有餘而力不足。
卿笛笑笑,道:“若不是你化作神醫琉璃的模樣,我怎會不受你的蠱惑?”
卿笛施法將那女子綁在一棵樹上,又藉著周圍參雜在怨氣中的靈氣將那繩子上的結弄得更加牢固了些。她仔細地打量著女子。若非她那雙眼睛含滿了怨氣,不同於琉璃的那種讓人心動的清澈,怕是連卿笛都以為琉璃現世。卿笛留戀地看著白衣女子的眼睛,險些又受了那女子的蠱惑。本是想將她的雙目毀了去,看著同琉璃有幾分相似的眼神,卿笛還是下不了手。
女子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跌落琉璃谷的人不算少。她總是能憑藉著這絕美的姿色蠱惑人心,然後挖取別人的心。讓這琉璃谷的怨氣更加重些。這樣,她的力量也就更加強大。怨氣的日益強大,她總是自認為天下無敵。而今日,她現身的原因,便是夙淮身上強大的妖氣。若是吸食盡,她便可以稱霸天下。
“你的眼睛,永遠不可能有琉璃那般清澈。”
“什麼?”女子一愣。
卿笛微微一笑,道:“本座本名,墨苑。”
“什麼?”女子聽見這個名字,頭痛得厲害,彷彿要將她撕裂。她不停地掙扎。眼見著她就要掙脫繩子的束縛,卿笛連忙用靈術抵抗。
女子的雙眼忽然變得赤紅。繩子被她身體迸發出的力量掙斷。她詭異地笑著,走向夙淮。夙淮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她扼住了喉嚨。夙淮宛若一隻頻臨死亡的魚類,翻著白眼。雙手亂抓。也不知道那女子哪裡來的力氣,竟然將比她高出許多的夙淮提的腳離了地。
“放手吧。莫要再作孽了。”從空中傳出的一道女聲,空靈且無奈。彷彿她在這裡已經呆了許久,卻不能阻止白衣女子的惡行。因此而在懺悔。
白衣女子狂笑,道:“自從我脫離你身體的那一刻。你就註定被我永遠囚禁。我要殺,殺盡世間負心的男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要殺,殺。”歇斯底里地吼,她兇惡的言語,喚來空中一道輕聲哀嘆。哀嘆中盡是無可奈何。
卿笛識得那個聲音。她望著天空,企圖聲音的主人出現。
“墨兒,你是娘一生的驕傲。娘不能保護你,現在能救你和妖皇的,只有你自己。”此乃意念傳音。是昔年琉璃的族人特有的一種靈術。
卿笛閉上雙眼,道:“娘,你在哪兒?墨兒很快就可以為你報仇了。很快。”
“墨兒,你可還記得娘留給你的那一把玉簫?還記得,娘教過你吃的那首曲子?”女聲輕笑,避而不談方才卿笛的話。她的溫柔為卿笛的心添了一份柔軟。
“記得。”
“吹出來,娘想聽。”
這句話一完,不管卿笛再怎樣用意念傳音,那聲音都沒有再響起。
倏地,卿笛睜開雙眼,喚出那一把從未離身過的玉簫。曲子從她的唇齒間跳出。漸漸地,卿笛在曲子中灌注靈力。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女子鬆開手,抱著頭滿地打滾。又起來不停地用頭撞樹。卿笛的簫聲一止,白衣女子的頭疼稍有緩和。她惡狠狠地看著卿笛,餓狼一般地撲上來,又企圖將卿笛五馬分屍。卿笛靈巧地旋身躲避,簫聲一刻都不敢停。直到白衣女子受不住頭痛,化作煙霧逃開。卿笛止不住地咳嗽,大約是方才吹簫時間有點過長。
“想不到,你還有這法子。”夙淮乾咳了幾聲,胸膛棋譜頗大。瞧來,是還沒有緩過來。
卿笛道:“這是我娘教我的曲子。這玉簫也是她離開我之前送給我的唯一的一件禮物。”
“原來如此。”夙淮緊盯著那一把玉簫。玉是上好的翡翠,做工甚是精細,上面還刻著琉璃二字。可以看得出是神醫琉璃生前的摯愛之物。
“當年,母親拿著這把玉簫給我吹最後一首曲子的時候,被義彥一劍刺穿了心臟。她臨死之前,手裡緊緊地握著這把玉簫。你瞧,這上面還有血漬。”卿笛指給夙淮看。若不注意,是斷然不會注意到哪淡淡血漬的。
“這?”
“義彥總是想將我培養成他稱霸天下的工具。只是他忘記了,我是神醫琉璃的女兒。也是琉璃一族唯一的後裔。他將這一切,想的太過簡單了。”卿笛冷笑,眼中也是看不見的寒。
夙淮張了張嘴,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卿笛小心翼翼地將玉簫收好。四周的許多怨氣也漸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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