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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警惕地說道:“你是何人?”
花緋粲然一笑,道:“醫者。醫你一生之人。”
花緋為南易把了脈,檢視了傷勢。留下一個方子後翩然離去。擦身而過那一瞬間,給了花韻一記複雜的眼神。
☆、第叄拾章 鶼鰈情之必殺(1)
第叄拾章鶼鰈情
“義和二年,秋末,太后寧氏捐軀於沙場,令萬人敬仰。同年,皇帝南易薨。帝都靖緣城,哀雲籠罩之。群臣卻另憂其他,欲諫言,尋不出人也。宮中數日無信,群臣亂也。數人藉此機會,自立為王。義和二年十二月初,帝初者,空降於靖緣城,引眾將士於次年三月平定大小叛亂,四十餘起。改國號為元和。時,南烈如散沙一盤。帝初不遺餘力,耗時二十餘年,復昔日之繁華。”
——《南烈。國史》
01
秋末的夜是那樣的寂寞、冰涼。
花韻穿著襖衣坐在琉璃殿的門前。她的手邊是一把躺著的笤帚。
宮中的宮女太監都已經逃了七七八八,許多寶物也都讓那些人給帶出了皇宮。遺留下滿地痕跡卻要讓他們自己一點一點清掃乾淨了去。花韻輕輕地喝出一口氣,竟在眼前形成了霧。看來,這南國的冬天,是要來了。她飛身坐到屋子的頂上,看著受盡創傷的皇宮。皇宮似乎還是有些不大甘心,用它僅剩的奢華掩去脆弱。
或許,這是此刻剩下唯一的方法,來裝點它的驕傲。
方想離開,花韻的手則是被拽住。她沉了沉氣息,道:“你來了?”
轉身,果然是花緋。花緋前些日子便是回去看卿笛,順便將這裡的一些情況告知於她。是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過她了。乍一看來,是愈發的有卿笛的味道了。
花緋收回拉住花韻的手,道:“是啊,回來了。閣主要我帶一句話給你。”
“什麼話?姑娘直說便是,不必有何隱藏。”
花緋淺想片刻,道:“要你即刻將南易瞭解。後將南易的頭顱帶回。最遲三日後,閣主會親自來靖緣城。”花緋又頓了頓,“你莫要違背閣主的意思。”
花韻的臉色蒼白,自嘲地笑著應了花緋的話。她失魂落魄地從屋頂上下去,偌大的皇宮,卻不知該去何處。
靖閣。
自大這南初回來之後,無一刻不將南易帶在身旁。生怕有人要加害於他似的。現實,得虧了前朝沒有多少事情,不然,這南初定是無暇顧及這胞弟的。
忽然,一陣清風吹過,一抹紫色的身影翩然出現。絕世容顏上市寂靜而冰冷的笑,看的人只覺得下一刻便會有雪山崩塌。她蓮步款款走到南易的面前。出奇的,南易並未有任何牴觸的情緒。倒是看著她笑個不停。這委實是讓南初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當南易要伸手問卿笛要抱抱時,南初迅速起身上前攔了下來。警備十足地說道:“你今日來這裡作甚?”眼中警惕之色不去,方才卿笛來,以他的功力竟然絲毫未發覺。又是想起那一日,也是在這裡,她展示非凡靈術。
只怕,這女人並非常人。
卿笛輕笑,道:“自然是有事才來。無事,我又怎會跑了這般遠的地方來這裡討南烈皇的嫌眼?”
“何事?”
聽這聲音,似乎是巴不得她快些說完就走。卿笛卻是起了玩心,他愈是要如此,她便愈是不讓他如了願。卿笛起先是繞著南易轉了兩轉,看見南易那如同自個兒座下寵物的眼神時,卿笛抬手欲撫摸南易的頭。南初警告地乾咳了幾聲。卿笛恍若未聞,還是將手放在南易的頭上蹭了幾個來回。
“你?”南初看見南易那一幅享受的模樣,當真是不知道該誇讚卿笛,還是該狠狠地訓斥她一頓。抬在空中的手瞬間感覺有些尷尬了。南初見卿笛並未將目光投給他,自己東瞧瞧,西看看將手“自然”的收回。
當南初再度回頭時,卻正好對上卿笛拿似笑非笑的眼。卿笛道:“怎麼,南烈皇,今兒看到本宮就是這般的不高興?”
南初扯了扯嘴角,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卿笛繼續道:“本宮此番前來,不過是想告知南烈皇一聲,近來怕是有許多人要要了這易王爺的性命。若是不想要易王爺死,南烈皇可是知道該怎樣做?”
南初眉頭一蹙,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若是不懂,皇上問花緋便可。她知道的,可是要比本宮多得多。”伴隨著話音的落地,卿笛消失不見。
南易還看著方才卿笛站的地方痴痴地笑,笑的南初毛骨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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