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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天族的之人知曉,整個南烈國都將為他們二人陪葬。”
天族那些人是有多自私,卿笛昔年可是領教過的。他們怎會允許凡塵之人有了仙氣還留住治理凡界?怕是不僅會將南初挫骨揚灰,還會滅了整個南烈國。
花韻輕輕地推開卿笛鉗制住她的手,退到卿笛的身後,道:“一切聽從閣主的安排。”
“好,那你此刻便跟著花緋回去。滄海桑田,不準再踏入凡塵一步。”
花韻緊咬住下唇,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應了一聲,“好。”轉身,白衣花緋已經在那邊等著她。
同時,卿笛在花韻的身上下了最後一道封印。使完法術,大汗淋漓,道:“以後若是犯本座禁令,灰飛煙滅。”
花緋的眼中也盡是驚訝。她斷然沒有想過卿笛這一次會這般的狠,斷了花韻日後來凡塵的路。花緋冷冷地看了一眼花韻便引著她走了。一陣青煙散去,那兩人消失在破敗空曠的屋子當中。卿笛拂去手背上的水,這是方才花韻留下的淚滴。她輕嘆一聲,卻惹來了一隻直取她首級的箭。再看門外,果然南初和南齊都已經混到在外。
不斷有箭射進來,卿笛佈下結界,沉聲道:“你是何人?”
“果然是柳卿笛,方才那般施法。身體如此虛弱竟都可以躲過這些箭。”這般蒼老的聲音……是?
“義彥,近來可好?”卿笛指尖流光,結界似是達到了極點,反彈出去。震碎了那些羽箭,“這些雕蟲小技,怕是難以娶本座的性命。”
義彥現身,道:“果然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徒兒。這般機敏。”
卿笛掩面一笑,道:“這般,是在誇你還是在誇本座?”
義彥道:“可還記得,數年前,我同你說的那一句話。我的好徒兒?”
“何話?師父的話總是那樣的多。叫本座該信那一句?”
“若是你今日不殺南初,來日定會成為最大的心腹大患。卿兒,你可是還記得?”
卿笛輕蔑一笑,道:“本宮自然是記得的。難不成師父今日便要兌現那一日的話?只是,本座如今已無琉璃心護體。倒是不知,師父該用怎樣的法子去奪取本座的內膽?”
說罷,喚出玉簫。
那一首義彥倒背如流的曲子緩緩流出。義彥聽著聽著,就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口中呢喃著:“莫要再吹了!莫要再吹了!”見卿笛沒有停止,他抬起頭,雙目赤紅,“我叫你停下,你沒有聽見嗎?”
說著就要上去奪下卿笛的玉簫。
卿笛靈巧的轉身,玉簫變成了她手中最利的工具。曲子斷斷續續,卻每一個音都有力的敲在義彥的心上,讓他的動作變得遲緩。
卿笛的力氣已然不支,這樣的遲緩恰恰是給了她最好的喘息時間。
退無可退,卿笛將玉簫抵在義彥的咽喉,氣喘吁吁地說道:“你若是再向前一步,本座就在這裡了結了你。”
☆、第叄拾章 鶼鰈情之往愛(2)
義彥嘲諷地笑了。他看著卿笛,移開抵在喉嚨玉簫。義彥調笑著說道:“你要了結我?單憑你現在的能力?怕是遠遠不夠的。”
卿笛揚起頭,甚是驕傲地一笑,道:“單憑我。若是不信,你我堵上一局可好?若是我贏了,你將南初和南齊放了去,若是我輸了。我們三人任君處置。可好?”
這一句話,卿笛也是說的心虛。如今沒了琉璃心護體,她與尋常的仙族人差的不過是資質罷了。
義彥唇角亦出現一抹微笑,道:“自然甚好。”
失去琉璃心的卿笛可謂是今非昔比。若是義彥用盡全力,今時,卿笛必然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若是義彥只是玩一玩,怕是卿笛也只會留下半條命,苟延殘喘。
卿笛站在那邊歇息了片刻。她看著義彥半晌都沒有動靜,倒是眼中滿含深情的看著她。彷彿是透過她在看另外一人。卿笛慢慢地挪著步子,向南初父子靠近。她的動作被義彥所察覺。義彥粗魯地抓住卿笛的胳膊就要將她帶離這冷宮。
不知道義彥用了什麼法子,讓卿笛全身癱軟。卿笛抬眼就看見義彥周身都是濃霧。片刻之後,濃霧散去,是一個榮容貌勝過女子嬌豔的男子,面容冷峻好似天下盡握。這樣的帝王之氣,就是連慕容夜玄也是及不上半分。
卿笛道:“你究竟,是誰?”
“義彥。”義彥將卿笛緊緊地抱在懷中。力道之大,彷彿要將卿笛的骨頭捏碎。
卿笛知道反抗無用,便是乖順地呆在義彥的懷中。過了好久,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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