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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那應當是花羽一族的圖騰。若是這樣,那麼柳韻為何會變了模樣,也就不難解釋了。
原來只是鐲子?南初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道:“那鐲子是當初韻兒嫁入程家時,程夫人給的。據程遠說,那應當是程家的傳家寶。給每一代的長媳的。”
“難道你不知道,皇姐對金銀之物過敏嗎?”卿笛皺眉,按理說,這南初不應當不知道。
南初驚詫,道:“你說什麼?”
☆、第拾伍話 花環之鐲子(2)
卿笛看了南初一眼,道:“皇姐從小就對金銀之物過敏,所以她的宮中的陳設一般都是瓷器。而她的髮簪多為木質、玉石。我還記得,那時母后為皇姐準備嫁妝之時,都是儘量避開金銀器皿。若是你不相信,大可去查一查皇姐的嫁妝單子。若是有一樣為金銀所制,本宮便不是柳卿笛。”
南初被卿笛那一道眼神逼的有些沒辦法。只能命人找來那一年柳韻的陪嫁之物的清單。逐一查對,果然如同卿笛所言,那些東西皆是上好瓷器。瓷器上就連鑲金都沒有。可見,卿笛所言不虛。
“果然如同殿下所言。”南初屏退左右。
當初,柳韻下嫁程遠之事乃是寧太后一手操辦的。而當時,柳韻死在新婚之夜,南初得知訊息之後是在第一刻趕到程府。但是那個時候,寧太后已經趕到。南初親眼看見程夫人將一個銀鐲子給柳韻帶上。之後,那柳韻就變了模樣。
“什麼?”卿笛聽完整件事情,著實是大吃一驚。能改變人的容顏,並將死者的靈魂牢牢地所在遺體之中而不被人所知。那邊只有花羽一族的含情訣。這本是教花羽中人如何將愛人留在身邊。此法便是將口訣下載飾物之中,若是口訣附在飾物之上,會在最隱蔽之處有一個花羽族的圖騰,一般不令人察覺。若是被施法之人帶上這件飾物終生不可取下。但是用此法大多造成怨侶,遂由有請闕更名為含情訣。在卿笛還在墨苑之時,這含情訣就已經成為花羽族的禁術之一。
若是那鐲子是程夫人給的柳韻的。這程夫人應當與花羽一族脫不得干係。而十二護衛隕落凡塵已久,轉世,也不是不可能的。
卿笛同南初交換了眼神。
卿笛道:“程家除了程遠,可還有其他子嗣?”
南初展顏,道:“殿下不知給南烈派了多少探子。怎麼,殿下連我宰相有幾個兒子都不知道?”南初調笑般的說道,他換了一個慵懶的姿勢看著卿笛。但是,下一刻,接觸到卿笛有些不大友善的目光,還略帶危險,南初瞬間恢復了坐姿。有些像在書院聽課的學生。
“本宮若是知道,還需要問皇上?本宮未免也太閒了些。”卿笛白了眼南初,“若是本宮沒有記錯的話。那鐲子上的圖騰,應當是花羽族的圖騰。”
在人界的史籍中,這花羽一族甚為神秘。流傳下來的故事倒是不少,只是那些太過超越現實的東西,當真是很難讓人相信。南初從小熟讀各國史籍,最終也只是將那花羽一族當做是一個不可能出現的傳說。現在卿笛提到花羽族,讓南初笑岔了氣。
“皇上,這是為何?”瞧著南初的樣子,大約是不相信花羽族的存在的。
“殿下,你不覺得,你說花羽乃是天下最可笑的笑話嗎?雖說傳言,我們皆是花羽後裔。可是,你瞧見這些國中,哪一位皇族後裔會靈術的?”
若是今日不來點真格的,這南初是不會相信的。卿笛似笑非笑,道:“真的嘛?”她手指凝聚的光束愈來愈刺眼。光在她手中好似成了一個玩物,任由她怎樣做,光都不會離開她的掌心。瞧得南初是目瞪口呆,“本宮乃是皇族後裔。這下,皇上可算是相信了?”
南初連忙點頭,道:“殿下,下一步,可有什麼安排?”如此見來,史籍所言不虛。
“倒是皇上先回答了本宮方才的問題。”卿笛收了光束,一本正經的問道。
“據朕所知,宰相膝下僅有一子一女,程遠已經不在,現在僅有一女,名為程馨。現已入宮為妃。”南初又想了好一陣子,才道,“是朕的馨妃,現居於雅樂閣。說到此來,朕已經是數月不曾見過馨妃。”
“這南烈的皇后是哪一位?”這南初登基以來總是不停地納妃子,倒是沒有聽過這皇后是何許人也。卿笛還備了好些大禮,至今尚未送出。
南初苦笑,道:“韻兒既然不做我的皇后。我又為何要讓別的女子坐上這個位子。等來日韻兒想通了。這個位子依舊是她的。”說這話,南初有點哀傷,瞧著窗外的景。夏季,應是這樣的枝繁葉茂。他走出靖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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