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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相比,江裕成熟了不少。眼中的凌厲有幾分像已經過世的江殊。他命人布茶。江裕並沒有太過為難,可是在談話之中卻是巧妙地將一些話題迴避。
上官清有些忍不住,正欲起身叫坐在一旁的卿笛按住了手腕。卿笛笑的溫柔,道:“峰運城委實是安寧之地。小王爺過得可是十分愜意。”
江裕笑笑,道:“上一次,本王送給殿下的賀禮,殿下今時可是帶了回禮?”
卿笛大笑,道:“這倒是本宮的疏忽了。來時,待本宮將薄禮備齊定是要送到王爺府上的。只是今時來的匆忙,還未備下禮。今兒本宮自罰三杯當時對王爺的賠禮。”
江裕含笑看著卿笛將酒飲盡。
幾人在桌上你來我往。酒過三巡,江裕便露了本質。瞧著卿笛,拉過一旁上菜的侍女動手動腳。他目光落在上官清的身上,道:“殿下身邊的男子個個都是這般的出色。殿下可謂是豔福不淺。”
上官清暴走,礙於卿笛在旁不好發作。反觀卿笛恍若無事,道:“王爺此言差矣。王爺若是不說,本宮怕還是沒有想的起來。今兒備下的禮已經送到王爺的房間。時辰已晚,本宮現行告辭。若是王爺滿意本宮今兒送給王爺的禮,趕明個本宮再多送些來。”
施施然起身,邁著蓮步告辭。甫一踏出王府,卿笛斂去笑意,旋身給了上官清一巴掌。
上官清不明所以。
卿笛聲嚴厲色,道:“你可是知道,你今兒險些破壞了本宮的計劃。”
上官清將頭偏向一邊,不論卿笛說什麼都不肯理她。好在卿笛放軟了話語,道:“我想等明個兒,這幕後的操縱人便要來軍營中看我們了。上官,今兒你定是要好生歇息歇息。”
上官清一頭霧水地看著卿笛。
卿笛淡然一笑,架起祥雲離去。上官清趕忙跟上。待到了空中才念起不妥,望向下面,零零散散地跪了不少的人。
☆、第肆拾玖章 相離恨之路上(2)
不知應當說是在意料之中還是在意料之外。
來的人,是江萱兒。
彼時,卿笛正在營帳中同幾位將軍商量著攻城的可能,幾人愁眉不展。守在營帳門前的小兵前來報,語速有些急切叫卿笛險些遷怒於他。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卿笛結束還未完的討論。命人將上官清叫來,命人將江萱兒帶來。
這樣久不見,江萱兒未老,反倒是愈加的明豔動人。
反觀卿笛,一身淡紫色的戰衣襯得她肌膚若雪,吹彈可破。少了一分小兒女的嬌羞,多了一分王者的英姿颯爽。她收起地圖,遣散眾人,親自看茶。
兩人宛若多年未見的好友,卿笛道:“這些日子,淑妃娘娘過得可還是好?”
“自然是極好的。”江萱兒從從容容地拿起杯子喝茶,“倒是不知,殿下那騙人的把戲還騙了多少人。”
卿笛秀美輕佻,道:“哦?此話怎講?”
江萱兒定了定心神便將怎樣得知盛宇已經不在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她看著卿笛,不知為何自從見了那人後,再見卿笛總是覺著她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這一種熟悉感叫江萱兒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了幾分信任,多了幾分依賴。就連說話間也多了幾分躊躇。
卿笛的臉色從頭至尾就沒有變過。待江萱兒敘述完,她放下茶杯,唇角含著淺笑。她道:“這人當真是煞費苦心。殺了妖族皇室所有的人,若非旁人提點,本宮差點就以為那真是你做的。”
江萱兒疑惑,道:“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妖族?”
這一次出行,卿笛特意將那荷包帶在身上。從腰間取下丟給江萱兒。江萱兒仔細地反覆瞧,道:“這是我的沒錯。不過前幾月便已經遺失。倒是不知殿下從何處得來。”
“妖皇夙淮的枕邊。”
“妖……皇?”江萱兒蹙眉,“殿下再說什麼,妾不明白。”
卿笛的笑帶著幾分詭異,旋身復了那些時日在花羽族的裝扮。靈氣逼人,雪白的衣裳加身,愈是將她的氣質襯得宛若謫仙降世那般。額角的花羽花此刻規規矩矩地開著,斂去一身的妖瀲。卿笛上前,輕挑起江萱兒的下巴,道:“你可是認得這身裝扮?這可是昔年你為本宮縫製的。”
江萱兒瞧見卿笛眼底的含義。忽然想起那一日,渾身打顫。著了魔似的,她一把推開卿笛跑出營帳飛身上天。卿笛追出,恰好瞧見採藥歸來的上官清。索性將調兵遣將的令牌丟給上官清,顧不得眾將士的目瞪口呆飛身追去。
上官清把玩著令牌,不禁苦笑。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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