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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王兄可是知道兒時那一次你被母親關起來我去瞧你?”
倒是有些印象,獨孤無崖點了點頭。他又想了許久,委實是找不出這二者之間的關聯。忽然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頹喪地低下頭,再次抬首笑的悽苦,道:“王妹,是王兄害了你。”
卿笛唇角勾勒出一道絕美的微笑,道:“怎會怪你。我的靈術在你之上都未能察覺尊者的靈體的存在。若非那一次尊者的施捨,我的靈術怎會在一夜之間提高的那樣多。她說,我本就是天地間難得的靈體,亦是這世間最好的傀儡。走到如今,高處不勝寒,我終是明白她那一日為何總是念叨著這句話。”
饒是過去幾萬年,卿笛依舊清楚的記得那一年。無崖被幽禁,她避開王和王夫的耳目前去別苑看無崖。卻是誤打誤撞地掉進昔年尊者設下的陷阱。穿越時空,那個時代是獨屬於那個女子的。身子纖弱,一身湖綠紗衣,一雙紫色的眸子。尊者的美豔,就連卿笛都無法與之相較。怎樣都無法將她同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統治者聯絡在一起。
尊者待卿笛也是極好。一面給她度了許多靈氣,一面叫她如何將自身的靈術發揮到最好。
在那一年的王宮,沒有一個侍奉的人。每當卿笛問起,尊者總是笑言:“高處不勝寒。沒有人能夠在一個寒冷的地方呆上那樣久。”
在那裡度過三年,想來即是卿笛最為美好的三年,也是最為痛苦的三年。
想起,仍舊是覺著苦樂參半。卿笛自言自語,道:“今兒,我好似忽然明白何為高處不甚寒。”
☆、第肆拾玖章 相離恨之往生(1)
第肆拾玖章相離恨
01
獨孤無崖看著卿笛失神良久,心中不自覺地咀嚼著這句話的含義。彷彿只在字面上,又彷彿蘊含了深層的意思,可是末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甫一回神就瞧見卿笛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看,那目光叫人毛骨悚然。獨孤無崖下意識地往後坐了一點,道:“怎的了?”
卿笛收起那叫人毛骨悚然的笑,道:“王兄可是在想方才我說的那句話?”
不可否認地點了點頭,獨孤無崖道:“你說你見到尊者時,偌大的王宮僅有尊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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