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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都是有些生疏了。”擱下毛筆,端起藥膳,一口一口飲下。其苦無比,卿笛也沒有一點皺眉頭。
獨孤無崖笑容俊朗且陽光,道:“這幾日,靈體可是有起色了?瞧著你氣色好了許多。”
搖了搖頭,笑容不再溫柔明媚,道:“不過是老樣子罷了。義彥下的毒,怎是說除去就除去的。這一次,倒是本宮應當謝謝他手下留情。”
聞言,獨孤無崖蹙眉,笑意全無,道:“昔年當真是父親和他?”
藥膳入腹,卿笛只覺著一股暖氣走遍全身,腹中翻滾著的異樣被她生生地壓住。隨後,淺淺一笑,道:“怎的還有假不成?若非華胤天,母親怎會任由義彥胡來。母親欠義彥的,我代母親還。我已是多次險些喪命於義彥之手。如今,母親欠他的我也算是還清了。往後,只怕真的是要爭鋒相對了。王兄,若是真的上了戰場,你怕嗎?”
獨孤無崖沒好氣地笑了笑,道:“你一女子都不怕,我為何要怕。如今,要緊的事是現將你的身子養好,若是真的兵戎相見,靈體不是完好,你必敗無疑。”
“是嗎?”將方才那幅字收好,卿笛踱步至窗邊。她在窗邊撒下一些鳥食惹來不少的鳥兒搶奪。輕而易舉地捉住其中一隻。鳥兒在卿笛的手中掙扎,末了大抵是知曉逃脫無望,頹然地垂下翅膀。卿笛生了倦意,手一鬆,鳥兒掉落在地上,撲騰了幾下翅膀飛走了,“那一年的母親便是同這鳥兒一般。只是,最終義彥都沒有給母親飛起來的機會。”
“王妹。”獨孤無崖下意識地輕喚。
卿笛方想同獨孤無崖說上幾句,一身著湖綠衫子的女子從窗子進來,瞧見卿笛冷著一張臉,被嚇得七魂三魄丟了個半。卿笛冷聲道:“說。”
“閣主,安雅,安雅姑娘,去了。”
卿笛臉色駭人,揪起女子的衣襟,道:“帶本座去。”
湖綠衫子點頭如小雞啄米。
獨孤無崖見卿笛情緒不穩,將湖綠衫子從她的手中解救出來,惹來女子的感激。獨孤無崖並未放在眼中,急切地說道:“還不快帶閣主去。”
沁園閣。
許久未回沁園閣,卿笛有些路都記不清了。眾人見著獨孤無崖和卿笛二人匆匆歸來,都忘記行禮。待反應過來才屈身跪地,哪裡還有人給他們“起身”二字。
湖綠衫子帶著卿笛和獨孤無崖七拐八拐到了一處院子。赫然正是昔年,卿笛賜予安雅的小院子。院子裡種滿了薔薇花。雖是常年無人居住,可也是有人打理。安雅穿著淡紫色的羅裙,雙手交疊在小腹,神色安詳的躺在薔薇花叢中。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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