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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柳卿笛的行蹤我委實是不知。
那鄭公子扯了扯媒婆的衣袖,又同我拱了拱手,道:“姑娘多慮,我明日再來便是。那時姑娘定是要留住你家小姐。”臉頰緋紅,大抵是一個活在溫水中的少年人。
還未待我答話,那鄭公子就扯著媒婆旋風一般的離去。想起那媒婆的身姿,也委實是難為了瘦如骨材的鄭三公子。
翌日。
鄭公子和媒婆如期而至。而柳卿笛也是意外地沒有外出,三人意料之中的會面。鄭公子瞧見卿笛就紅了臉,站在媒婆的身邊,時不時怯怯地瞧了一眼柳卿笛。他在媒婆耳邊低語一句,叫媒婆笑開了花兒。媒婆上前拉著卿笛的手,盡是說著鄭家的好。
柳卿笛眼神一凜,媒婆識趣地噤聲。
鄭公子糯糯地走到柳卿笛面前,還未說話便叫柳卿笛用眼神給嚇退了。
柳卿笛方欲說話,蒲涯忽然現身,委實是嚇壞了鄭公子和媒婆。無視那二人,蒲涯單膝跪地,道:“殿下,王上一日未注意,您便是到民間。如今,王城已是叫王上翻了個底朝天。若是殿下再不回宮,怕是王上要將整個東程翻一個底朝天。那時……”
柳卿笛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怎樣?”
神色嚴厲,叫蒲涯為之一驚。他慌張低頭,道:“屬下不敢。”
柳卿笛旋即起身回房,道:“叫王上過來見我。如若不然。他自己的爛攤子就自己收拾。”
一旁的那兩人早已是目瞪口呆。待驚詫過後,鄭三公子失魂落魄。媒婆也是左瞧瞧右瞧瞧,蒲涯冷著一張臉,硬生生是將二人嚇跑。
屋內無人,瞧著蒲涯我還是有幾分尷尬的情愫在。手足侷促地打了招呼,蒲涯應了我一聲轉身出了屋子。我心中登時輕鬆了許多。進屋子去伺候柳卿笛,才發現她早已入眠。興許是這幾日早出晚歸累著了。給她蓋上毯子,轉身瞧見神采奕奕的夜玄。匆匆施禮被他攔住。天帝比了一個手勢,我帶上門離開。
甫一抬頭,又瞧見守在門外的蒲涯。
自打上一次柳卿笛提議未果後,我同他是極少見面。偶遇之時,也不過是點頭問好擦肩而過。這般遇見,我又是手足無措。
倒是蒲涯率先開口,道:“你,近來可好?”
我笑的牽強,道:“跟在閣主身邊,怎會不好?”
蒲涯搔了搔頭,道:“倒是見你消瘦了不少。若是在下的緣故,也請姑娘莫要放在心上。若非閣主,蒲涯情願一生不娶。安雅,另擇佳偶。莫要再我身上再浪費時日。”
第一次,他喚我的名字,卻說得是這樣的話。我看了他一眼,提起裙裾就跑出去。
許是天公應和,竟是小雨綿綿。我在雨中漫步,不知走了多久。瞧見不遠處同我遭遇有幾分相同的鄭三公子。他攔住我的去路,道:“她,是什麼身份?”
“我族王上未過門的正妃。”
鄭三公子頹然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是否,他也是如此?
☆、【番外】不知君心不曾喜(9)
第九幕陌路
最後,在陰雨綿綿中失去了意識。待我再次清醒便已經回到了麒麟仙閣。
瞧著這熟悉的陳設,瞧著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柳卿笛,我倔強地將頭別到一邊。興許是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柳卿笛喚來上一次我見過的女子,亦是如今除去我之外能伺候她左右的花瑾。花瑾對著我做了鬼臉,替我診脈,話卻是對柳卿笛說的,道:“閣主,安雅姑娘已無大礙。只是還需靜心調節一段時日便會好。”
許久,柳卿笛抬了抬眼皮,道:“去吧韻兒喚來。你這點皮毛,本座還不信你。”
花瑾似乎萬分不服氣,跺了跺腳衝出去將花韻請來。她們二人乃是花羽十二護衛中人,花瑾活潑機靈,花韻成熟穩重。二人模樣秀麗,是世間難得一見的佳人。花韻的醫術極為高超,不過眨眼的功夫便將方子寫好交給一旁候著的侍婢。花韻又向柳卿笛作揖,道:“閣主無需擔憂。不過幾日,姑娘便可痊癒。”
放下手中書,柳卿笛拿過方子瞧了瞧,道了聲“辛苦”。命人將兩人送走。她轉身走到我床邊,道:“如今,你這樣的狀態已是不適合留在本座身邊。過上幾日,便叫蒲涯送你去別苑靜養。若是來時,你再不作踐自己,本座自然會命人將你接回來。”
不容我反抗,柳卿笛便將我軟禁在閨房中。
估摸著過了一個月,柳卿笛才叫蒲涯將我送去別苑。
麒麟仙山,麒麟別苑,倒不如說是廟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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