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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遠,又陌生,而且說到吳家的事,她也彷彿在說一個與她無任何關係的事物,到底是什麼將他的青兒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這些事情你都無需去管,我自會給吳家一個交代,給你一個交代。”
“我不需要你的交代,當年的事並非吳家的錯,請少帥不要將自己的錯轉移到他人身上!”
“我的錯?”顧然思量了片刻,才苦笑道,“你說得對,是我的錯,我最大的錯就是沒有儘早把事情與你說清楚,結果錯過了你!”
柏青從顧然的眼神裡看見了痛苦,看見了悔恨,可她不願意再次淪陷在他的眼眸裡,更不想再牽扯出過去的事,徒增悲傷,故而轉頭穩了心神才繼續說道。
“今天我來並不是想跟您談論誰對誰錯的問題,我只是想問您,您打算怎麼對付高家?”柏青不想話題扯得太遠,她與顧然的事早就如同一個揭不去的傷疤,越撕扯只會讓彼此越痛。
“我說過這些事不需要你管,你走吧。”
“少帥這般不願說出口,是準備再開一次殺戒嗎?就如同一年前您對付吳家一樣?”
柏青這般惡語相向,早就讓顧然怒不可遏,她居然會認為一年前吳家的那場事故是他故意為之,在她的心裡他就是那樣一個卑鄙小人是嗎?柏青再次對上顧然的眼眸,她看見那雙眸子裡滿是憤怒,還殘留著一些些的痛苦,她藏在身後的雙手此時也止不住地顫抖,她也怕死,面對此情此景,她不知道顧然會不會一怒之下拔槍斃了她,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等待。
兩人沉默了良久,應該說顧然努力讓自己平靜了良久,這才無力地吐出了幾個字,“你出去。”
柏青不敢再做逗留,心想這事她還得再好好想想解決辦法,便轉身要走,顧然見她身影漸漸模糊,便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黑,倒了下去。因他原本是站在桌邊的,這一倒把桌上的茶杯檔案等一應事物都帶離了桌面,發出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柏青還未邁出房間,聽見身後有聲響,便本能地回身看去,恰好看見他倒地的一瞬,心下也是一驚,趕忙奔了過去。
“顧然,顧然,你怎麼了?你醒醒!顧然!”
柏青心急地將他從地上扶起來,觸碰到他的臉頰,才發現原來他一直在發燒,臉上早已燒的滾燙,“來人!快來人啊!”
外面的僕人聞聲趕來,眾人幫著將顧然抬上了床,柏青又著人去請了大夫,顧然還是未轉醒,一直昏迷著,大夫替顧然診斷完,柏青就迎了上去。
“大夫,他怎麼樣?”
“少帥這是著了風寒,出現了體熱症狀,再加上剛剛受了點刺激,才導致的昏厥,沒什麼大礙,只是要多加休息,不能再受什麼大的刺激了。”
“嗯,我知道了,多謝大夫。”
送走了大夫,柏青才回到顧然的床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顧然還是燒的厲害,他這次發燒暈倒自己有很大的責任,想到這柏青便屏退了左右,親身侍奉,一遍一遍地給他覆冷毛巾,又忙著給他喂藥,忙活到了大半夜,顧然這燒才漸漸退了下去。經過一晚上的折騰,柏青也疲倦了,趴在顧然床邊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顧然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夢見了一片梅林,夢見了那個在梅林裡穿梭的姑娘,從小小人兒到長成一個大姑娘,他一直追著她跑,看著她笑,最後卻眼見著她消失不見,驚得他翻身坐起,這才發現自己做了個夢。
顧然坐起身來,緩了好久才從夢境裡掙脫,這才看見了一直趴在床邊的柏青,還好,她還在。熟睡中的柏青,依舊是那樣的毫無防備,顧然不忍心打擾她,卻又忍不住想要靠近。清晨的第一縷光灑進了房間,落在她的身上,罩著她產生了一圈光暈。因沉睡而嫣紅的臉頰像是有毒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上去,顧然無意識地靠近,柏青卻在此時驀地轉醒,此時兩人之間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離,驀然放大的他的臉讓柏青一下就驚醒了,這下二人俱被定住了一般,大眼瞪小眼的,過了半晌顧然才反應過來急忙起身,柏青也隨之端正坐好。
“昨晚。。。。。。一直是你。。。。。。是你在照顧我。。。。。。”顧然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一句話給說完整,那臉也不知道是羞紅的還是高燒未退燒紅的,反正就是大男的還臉紅了。
柏青倒坦然,心想是你佔我便宜,我才不畏畏縮縮的呢,“是啊!”
“謝。。。。。。那你昨晚肯定沒休息好吧,現在還早,你再回去睡一覺吧。”顧然那句謝謝怎麼都說不出口,只好憋回去了。
“沒事,我不累,你確定你還好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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