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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首 。戶口本最終還是給了屈良璞,一家人總算和好如初。蘇瑞看到鼻青臉腫的屈良璞秀眉皺起,而後看到他手中的戶口本激動的熱淚盈眶,她知道父母和哥哥原諒她了。
“蘇瑞,嫁給我吧?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和孩子,以前我是不負責任可現在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屈良璞掏出手裡的戒指盒誠懇的求婚。
蘇瑞捂著嘴點頭,她從不後悔和這個人的一切,她更感謝靜風為她所做的一切。
剛出機場安靜風高興的撲倒安柿林懷裡,仰頭凝視安柿林,一個多月不見他比以前更高更黑也更結實了。安柿林淺聞她秀髮的馨香喃喃說著:“靜風我很想你,很想你。”
夜幕降臨寧靜的安園飯廳晚餐已經準備好,所有人知趣的退出去不打擾兩個人。安靜風手舞足蹈興奮的訴說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安柿林安靜傾聽。訓練的時間忙碌沒有時間胡思亂想,但夜晚靜下來他常常夢見安靜風微笑著離開遠去,驚醒一身冷汗。
假期除了安排好蘇瑞的事情,她一直忙著跟隨山谷老先生學習書法和書畫。聽聞山谷二字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皺眉卻想不出在哪裡見過或者聽過這個名字。他感覺哪裡有問題,但是究竟哪裡出問題了他卻不清楚。
“靜風,在東方家還好嗎?”安柿林問道,安靜風拿畫的手停下思索了片刻才說:“你不在剛開始的確有點彆扭,但正如菲姐所說時間長了習慣了也就習慣了。現在我喊爸媽已經很順口了,這下你不用再數落我了。”安靜風以為又要數落自己,趕緊說自己的真實感受。
“是呀,習慣,習慣了就好了,多少人就是習慣了所以就習慣了。”安柿林有感而發莫名的有種恐懼,安靜風晃著手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你怎麼了?該不是訓練強度太大腦子受傷了?”
安柿林呵呵一下:“你當我那麼脆弱。”見他無事轉身又收拾自己的作品,安柿林輕語:“靜風接吻吧!”安靜風臉頰變紅踮起腳尖輕輕嗯了一聲。
蘇瑞的婚禮並不隆重但很特別,畢竟帶著孩子結婚的事情還是有點不同。蘇瑞和屈良璞在婚禮上對著安靜風深鞠一躬,若不是她的堅持也許也沒有這一段姻緣,更也許蘇瑞的境況很糟。安靜風握住蘇瑞的手淺笑:“今天你很漂亮,以後屈良璞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屈良璞皺眉這丫頭還真是沒完沒了。
蘇瑞的事情了了安靜風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落地了,現在只想好好學習考上最好的大學。一開學安靜風埋頭苦學,更是將她和安柿林的獎學金都存了起來,說這些都是學習經費。安柿林無奈,現在柿園和獎學金他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而柿園的收入幾乎沒有了,都給了聶家。當然在別人眼裡花自己的錢也是青龍的那倒不如不花自己的錢。
回來將近半個月沒有半點想去東方家的意思,安靜風突然抱著安柿林撒嬌,玩遊戲的安顧言跑到外邊猛吐。安柿林知道她肯定有花花腸子沉著臉問道:“想幹什麼直接說話?”安靜風嘿嘿一笑:“明晚我們去東方家好不好?爸爸請了畫苑的人來家裡做客,我想去湊湊熱鬧,那些人都很厲害的。”一副嚮往的神情,安柿林被她搖晃的頭暈只能點頭答應,安靜風高興的去收拾自己的作品打算和大家一起品評。
東方家很熱鬧,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畫作書法隨處可見,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談古論今。安靜風6人進門聽得雲裡霧裡,這些人很有學問完全不是他們可以觸控到的。有人現場寫字作畫,叫好聲此起彼復,6人湊過去果然是大家之作,連他們這些外行人都肅然起敬。
人群中天藍色的t恤格外引人注意,已經很久沒出現的人讓安柿林忍不住渾身發冷連聲音都發顫:“那人是誰?”
安靜風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和那人招手回答:“那就是山谷先生的孫子,名叫許修文,還是我們的學長呢!”安柿林高大的身軀晃了兩晃,他終於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就是那個山谷先生。他是蘭陵德高望重的書法大家,而許修文……這是個陷阱,是東方旭陽趁他不在設下的陷阱。越過人群目光注視東方旭陽,怒火的燃燒讓他幾乎想要衝過去暴打他一頓。
書房的門剛剛關上,安柿林就厲聲質問:“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書法畫作,我怎麼不知道?”
“人老了總要找些事情做寄託,兩年前我就開始學習了,有問題嗎?”東方旭陽不疾不徐的回答,安柿林強壓怒火:“山谷先生怎麼回事?那個許修文又是怎麼回事?你那晚是不是碰過我的東西?”連續的質問東方旭陽都要發火了,末了只是重重嘆口氣:“小林,你哪裡都好,唯獨你這臭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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