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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人罵,至死反對吧!
回到家林父林母看到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心痛不已,竺伊鬱的離開讓他們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家裡哪裡都有她熟悉的氣息和身影,林盟什麼話都不想說,林父林母自責輕聲安慰。林盟反感無比反感,轉身大手一揮將旁邊的花瓶打得粉碎:”夠了,夠了,現在如你們所願了。兒子,兒子,都這麼想要兒子嗎?既然把我送走了為什麼要我回來,為什麼?”
將左腕處的護套摘下來,結了疤歪斜醜陋的‘青墨’二字讓林父林母大驚失色。林盟搖晃著手腕怒氣上湧:“刀刀刻在我的心裡,為什麼我是你們親生的,為什麼,為什麼?”林盟瘋狗般的狂吼,林母早已經捂嘴哭得不能遏制,林父背過身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兒子。
一時屋子裡陷入沉默只有林母的啜泣聲,林盟鞠躬閉上眼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別擔心,我們什麼都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說完關上房間的門頭埋進被子裡一聲聲呼喚著‘青墨,青墨……’
回到安園一直睡,不願睜眼面對沒有飛翔、沒有小葉、沒有林凡林盟的現實。
鬧鈴聲響個不停,從睜眼的那一瞬間心情就很糟,一整晚的夢裡都是林盟無助的哭泣。遠離了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在什麼地方,可是又能怎麼樣,只能狠心裝作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件事。起床開啟窗戶,風吹進來忍不住打個冷戰,早晨的天氣越來越涼了,如同人的心,在這蕭瑟的季節又有多少人要感嘆歲月的無情?
鋼筆勾勒的畫作剛剛遞過去,竺伊鬱只一眼便淚如雨下,安柿林不忍再看背過身輕輕的離去。
“我愛他。”哽咽的話語消散在風中,也刺痛的她的心。
☆、舊恩怨
最開始對蘭陵一中的不適應,整日渾渾噩噩趴在課堂睡覺,強迫自己接受已經離開的事實,蒼白的臉微笑大家卻無比心疼,人早已經瘦了一圈。安柿林特意安排陳媽請了營養師,大補特補總算有些起色,緊接著就是一中的摸底考試。考試成績發下來的時候,盯著直線下降的分數安柿林陰冷一笑,將成績單狠勁摔在桌上怒吼:“從明天開始,補課,給我補課。”
高一課業不緊張,只有一節晚自習其餘時間自由安排,安柿林便增加了一個小時的晚自習,分別由自己、安靜風、屈良璞來授課。很多人覺著有趣便也敢來湊熱鬧。這晚自習一開始還是很有效果的,安柿林大多時間在一旁抓耳撓腮的看著公司檔案。
月假開始,一整天都沒有休息的時間,排的滿滿的課程表很多人都支撐不下去了。寂靜的教室中迴盪的只有安靜風來回踱步的聲響和滔滔不絕的講話聲。顧言從頭到尾就趴在課桌上昏昏欲睡,其他的人坐在桌子上雙手環抱冥思的;安靜傾聽卻呼聲已經出來了……就如同一場戲劇,靜風就是這場戲中唯一有著獨白的角色,其他的人就烘托著戲劇的發展無聲演繹著。
看著這些人的表現,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忍不住大吼起來,無數的粉筆朝眾人飛了過去。突然地吼叫聲所有人嚇了一大跳,抱著頭躲避粉筆的攻擊。安靜風指著這幫人大叫:“我還不願意講課呢,你們還不配合,不聽講,不聽講,我成了獨角戲了。”越說越氣整盒的粉筆再次凌空發射,大家抱頭告饒,好一陣鬧騰。安柿林苦笑抱著安靜風努力安撫,好不容易情緒平復才又重新開講,大家捂著頭努力睜大眼睛耐心聽講再不敢分心。
下午沒有課程大家總算能有點時間幹自己的事情了,南宮、邢效儒抱著書本陪安靜風到一中左側的銀杏林散步。邊說邊笑兩個人旁敲側擊的打聽她的八卦,安靜風淺笑也沒什麼避諱。抬頭迎面看到對面走來的龍明一,對視,安靜,黃葉落地的聲音彷彿都能聽到。猝不及防安靜風抬腿一腳踢向對方,龍明一吃痛跌倒捂著小腹依靠樹木,擰巴的臉不難看出那一腳的力道,南宮、邢效儒驚呆傻傻的望著眼前的情景忘記了勸阻。
安靜風毫不留情的又是兩腳,她的眼神裡憤怒、怨恨,手裡的書嘩啦全部砸到了咬牙忍痛的人身上。一絲血跡順著嘴角流下,安靜風越打越氣抬手卻被驚慌失措的蘇瑞拉住,南宮和邢效儒反應過來搭手將她拉到一旁。蘇瑞張開手臂擋在龍明一身前皺眉反問:“他沒有錯,他到底哪裡有錯?你又動手打人。”
安靜風沒想到蘇瑞一來就質問自己,依舊怒不可遏的她掙脫冷笑:“你不就是怪我當初差點把屈良玉打死嗎……”
“你給我閉嘴,不要一生氣就逮誰咬誰,翻臉六親不認的性情你倒是和安柿林學的很像。”看似文弱白淨的蘇瑞遇事卻正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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