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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夜空星辰明月,伴風暢談古今。
安靜風頗為不解的相問:“老大您不喜歡阿靖嗎?”兩個人已經頗為熟絡,簡直算是忘年交了。
張老大品一口茶淡淡一笑:“何以見得?”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還用見得嗎?”安靜風知道安柿林不敢問所以就問了出來。
張老大也不隱瞞:“聽聞風唐巷的產業現在算是蘭陵首屈一指了,新六堂的弟兄如今都商業化了哪還有半點曾經青龍形式的風格?”說著臉色沉下來頗有些不滿。
安靜風不以為然,她對風靖徹的做法倒很是贊同,沒多想脫口而出:“老大您所謂的行事風格指什麼?劫富濟貧?殺貪官?還是收保護費禍害百姓……”還沒說完安柿林不住的咳嗽,這些話能說嗎這丫頭也不看看場合。
張老大豪爽大笑頗為喜歡此女子的心直口快,和自己孫女的問話同樣犀利。
斜眼看看風老大沒有生氣,清清嗓子又繼續說道:“青龍十二字訓導,即:不欺民,不賣國,重教育,辦實業。後三條不說這頭一條恐怕老六堂沒有做到吧!我可聽說他們還一直收保護費呢,前提是那些商業街還不是他們建的。可是阿靖的商業化讓弟兄們都有錢賺,沒有欺民比起收保護費更讓青龍的名聲好些吧!這些年風唐巷對蘭陵南郊的大規模建設,有公益性建設,也有學校,為國為民著實給青龍長了不少臉。”
這些話沒有人敢說風老大也沒有想過,轉念一想也是這番道理。
“您老熟讀歷史應該知道與時俱進才能獲得新的生命力,況且劫富濟貧殺貪官等英雄行徑雖是大義,但亂世尚且違法亂紀,又何況這和平時期?墨守成規終會被時代所拋棄,阿靖將青龍商業化弟兄們都有錢賺,既不威脅政府又不丟青龍的臉面,這有何不對?”安靜風從歷史和現今的角度來勸解,看到風老大陷入深思起身見禮和安柿林悄然退下。
第二日各堂口弟兄聚集張家祠堂,張澤毅、陳青年、張澤恆、段文生、張澤慧,青龍創始人的畫像高掛牆上,兩側蒼勁有力的行楷‘不欺民,不賣國,重教育,辦實業’,橫匾是黑底金字鑲金邊的‘青龍門’三字,磅礴大氣,猶如神來之筆。
各堂口弟兄三跪九叩例行諸般儀式,忙活了一上午才結束,下午歡聚共慶義公張澤毅的聖誕。因為安靜風昨日的勸解風老大也想通了,和平時期當有和平時期的活法,青龍當成一個民間團體才是正道呀!他已經不再反對青龍商業化,今日突然地問話讓風靖徹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阿靖已經定親了嗎?”張老大特意讓風靖徹三人陪坐兩旁,喜笑顏開的問道。
風靖徹怔了片刻才答道:“是,阿靖已經於三月十五訂親了,沒有通報張幫主還望海涵。”說完仰頸一杯酒以示賠罪,張老大哈哈一笑:“結婚的時候老頭子定要討杯喜酒喝。”
“幫主能親自來是阿靖的福分。”阿靖為張老大斟滿酒言道。
今日風向的轉變阿靖自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心侍候不敢多言唯恐出差錯。
轉頭仔細端詳兩位英俊的少年不住點頭,指指唐念言道:“當年你們爺爺在青龍混不下去了才下海經商,想不到今日我們這些老東西的後輩都淡出青龍了,倒是你們成了青龍的支柱,真是天意難料,是不是那兩個老東西窩在風唐巷偷著樂呢?”
唐念起身賠笑:“幫主說笑了,若非為當年慘案我和阿靖也情願一身輕鬆。”這話說得直白頗有威脅之意,老六堂之人始終不肯相助當年之事根本無從下手。阿靖渾然未覺,有沒有張清羽的認同他都不會放棄,冷眼將這些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張老大飲盡杯中酒接下來的話讓個堂口兄弟更加莫名:“我老了,青龍的未來就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一切隨你們去吧,只莫要汙了義公的訓導便可。”
各堂口弟兄舉杯恭敬允諾,今年義公誕辰老一輩的掌勢者除了張清羽都沒有現身,這代表著權力的下放,青龍要變天了,要交接了。每個人心思惶然細心揣摩幫主的每句話,希望在未來能給自己留條後路。
“這位是?”
“在下袁佑安,乃是阿靖的未婚夫。”
“是嗎?哎呀眼拙,真是眼拙了。”張老大拉住袁佑安的手上下端詳不住贊口:“真是一表人才,相貌俊朗,阿靖的眼光不錯。”風靖徹笑顏一展和袁佑安站在一起更顯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下午之後各堂口的弟兄陸續拜別張老大,阿靖四人卻被留下來。由於安靜風不是青龍之人,一直在結義村附近欣賞景色,這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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