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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這親弟弟,夢裡的他住在榮禧堂,而自己這個襲爵的主人反而住在馬棚邊上。
整個榮國府那麼大,空的宅院那麼多,母親卻讓自己住進了馬棚邊的院子,雖然院子裡有個小花園,但到底是離馬棚不遠啊,這自己這個榮國府的主人有多窩囊可想而知了。
某日,被分出去的賈政得知一驚天隱秘,賈赦,他這親大哥居然不是他親大哥,不過是個庶子?!這怎麼可能!一個庶子,一個庶子怎麼可能襲爵,這賈府,這榮國府,是他的一切都是他這嫡子的才對啊!!
鄭如玉不信,她覺得其中有問題,百般勸慰下要去找賈代善吵鬧的賈政心裡一陣煩躁,這賈府的渾水可越來越深了,早知道,早知道,呵呵,早知道還是會趟進來的不是麼,他們家早就沒有退路了,連帶的,這位榮國府二爺,,,
賈赦看著賈政沒有來鬧就知道自己計劃失敗了,不過,這鄭如玉可真心有本事啊,他二弟這都能勸得下,很好,看來那王氏也該為他二弟再多生幾胎了啊……
賈政的事丟一邊後賈赦又思念起了他遠嫁的妹妹賈敏,又是他這好母親做的孽啊,生她的時候與後院女人交手,從小有些體弱,生下女兒後更是多年無所出,連帶的後來不到三十就,唉~
林如海啊,算他對他妹妹還行,那要不要讓父親去求求情把林如海調回京裡呢,有他們一家拂照總不會再讓他這妹子受了委屈無人相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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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說賈赦和原著相比怎麼變的那麼多,之前還以為自己有多會□□人,多麼的馭夫有術呢呢(=Д=)在賈赦老實交待他的小秘密之後,張佳寧如是想道。
“也就是說敏妹妹妹夫是你請父親去求皇上調回京城的?”張佳寧驚訝的說道。
“是啊,我還去信讓二姐把家裡很事情處理好,這次進京就留在京城不回去了。”賈赦很是得意的說道。
“二姐夫是庶子,還沒分家呢,你這就讓他們明目張膽的離家,這不是明擺著把把柄遞給徐家主母嗎?這天下以孝為先,若是徐母說一句不孝不是把姐夫的前程給毀了?”張佳寧無奈的說道。
“哎,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想著上次二姐來信說二姐夫在習文上沒有天賦,偏偏徐家主母還特意去請了三晉當地有名的先生來教功課,現在整天悶在家裡都快悶出病來了。”賈赦嚷嚷著說道。
“現在?二姐夫該是比你還大些吧?怎麼現在還在讀書?不是說沒有天賦嗎?怎麼還在學?”張佳寧奇怪的問道。
“聽二姐說二姐夫之前字都沒認全過,徐家嫡母說大少爺的先生是三晉一帶有名的名師被二姐夫一起讀書,雖然說是名師,但實際上徐家大少爺比二姐夫大了七八歲,聽先生講課就跟聽天書似的,又怎麼跟的上進度。
徐家大少爺徐文昌據說是個才子,十分得先生看重,無人理會的結果就是二姐嫁過去的時候徐武連字都認不全。”
至於現在還在讀書也不算什麼稀奇了,都五十少進士了,二十多歲的人讀書有什麼奇怪的,主要是徐武沒有天賦還硬是要被逼著讀書,被逼著來給徐家主母刷賢惠分,太讓人憋屈了。
“你那信上是怎麼和二姐說的?”張佳寧問道。
“還能怎麼說啊,就說二姐夫如今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問她要不要趁著這次來京城就在京城定居了,到時候我給二姐夫找個事兒乾乾。”賈赦搔了搔頭髮說道。
“你還能耐了是吧?你以為這事說出去這麼容易啊?你瞭解二姐夫是個什麼樣的人了沒有?萬一是個拎不清的,不著調的怎麼辦?”
張佳寧氣的都說不出話了,要知道有一句話叫作遷怒,在現代社會還有遷怒的事情發生呢更何況還是古代呢。
現在這個皇權社會還有一個詞叫牽連,若賈酈夫妻兩個是個拎不清很,如果被皇帝連怒了牽連了可是會要命的。
雖然說徐武現在就是個白身,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張佳寧最怕的就是麻煩了,若是徐武在外面拎不清的惹事了,說不得這麻煩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不會吧?二姐夫我見過好幾次了,看著就是個老實人。”賈赦吶吶的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啊?”張佳寧問道。
“不會的,我在夢裡最後賈家被抄家,我被流放的時候就只有二姐夫為我奔前走後,我相信二姐夫不會是個拎不清的人。”賈赦說道。
“你也說是夢了,夢都是不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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