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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是彭格列的事。彭格列十代目在日本跟密魯菲奧雷正面對上了,恭先生身為雲之守護者,再怎麼說也得過去看一看。……其實完全沒這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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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彭格列十代?”白晝因為某個奇怪的說法愣了愣,“他之前不是在談判的時候被白蘭槍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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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槍殺了,然後不知為何十年前的彭格列十代來到了現在,……你是怎麼知道彭格列十代被槍殺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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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男子說了一半後就發現了不對勁。恭先生當初可是刻意交待了不要讓她知道這些事情,……那些研究員雖然一板一眼,但還不至於會違背恭先生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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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懷疑的目光中,白晝絲毫不受影響地開始瞎掰:“啊,這個啊。之前雲雀恭彌不是來找過我一次嗎,那時候他一個下屬就跑進來說這些事,我正好就聽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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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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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一時間還沒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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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麼久,我有點想睡覺了,能麻煩你離開這裡暫時——最好是永遠——嗎,這位叫啥來著的研究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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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哈欠都懶得打,白晝姑且從走廊上站了起來往身後的屋內走去,不時嘲笑似的瞥一眼他,充滿了挑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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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做一個值得你永遠沉睡的好夢。”壓下竄起的火氣,他毅然轉身不再跟後者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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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氣定神閒地瞅了眼他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背影,好笑地扯扯嘴角,關上了紙門。望著室內昏暗的環境,她疲倦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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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能睡個好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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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恭彌不在的這段時間,白晝稍微覺得他有點帥氣,真的只是稍微。
硬要說的話,應該說是以前的他比較帥氣。
腦海中總是走馬觀花地掠過自己經歷過的種種事情,讓她總有種自己其實是在死前回顧一生的錯覺——也許就是這種錯覺產生了對生的眷戀。
曾經將她從死亡線邊上拉回來的雲雀恭彌,恰好承擔了這個被眷戀的角色。
白晝抱著棉被,感受著身前傳來的柔軟的觸覺,冷靜地分析自己最近反常行動的原因。
如果在以前,她肯定早就變著花樣地想逃走了。突然就被雲雀恭彌越過了所有步驟而成為了他的夫人,……不對,她當時應該否定一下的。
一個人生活已經很累了,更何況兩個人。
她崇尚比較自由的關係,跟雲雀恭彌肯定不是一個世界的觀念,根本連畫風都不同。
然而,她現在有點動搖了。
白晝嗚咽一聲,平躺在被褥上。木質的天花板上木紋構成了一副令人害怕的話,如同烏雲一般一團團的黑紋翻江滾海地纏繞在一起,就像她腦中翻來覆去宣告主權的其他東西的記憶一樣。
……所以她才討厭記憶這種東西。只要擁有,就會被其限定人格、慾望以及任何行動。
☆、三八
新的一天。
白晝拿起了自己的指環。
別人送給她的指環在些微的日出下反射著紫藍色的微光,在剛睡醒的她眼中略過刺眼。她揉揉眼睛,定睛朝指環上鑲的寶石看去——
“……”
好像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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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已經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煩躁。
“——嘖嘖,大老爺們連酒都拼不過我,真的好意思嘛?”
在突然虛弱後又突然精神起來的白晝面前,他耐著十萬分的性子忍受著對方時不時的嘲諷。一旁十幾個玻璃瓶子東倒西歪著,讓人不禁開始懷疑眼前這個女人的胃究竟是不是黑洞。
姑且不提酒量,這麼多酒下去胃真的能裝得下?
雖然這個問題切切實實地擺在了自己面前,但渾濁的思路已經不允許他繼續判斷下去了。剛回來就被旁人告知她找自己有事,不情不願地過來後卻被她拉著拼酒——看那豪爽的模樣也不像有什麼心事。難道這個女人想借著酒意上了自己?
“……”他的後頸一陣冷意。
“你們雲雀先生不改行賣酒真的可惜了,看他那幅樣子也不像特別會喝酒的人,這種不常住人的家裡卻藏著這麼多,——哎呀,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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