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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一愣,“害怕?怕我?為什麼?我長得真的像能把你吃掉的怪物?”
白晝一直覺得自己雖然長不成清純小美女,但以身高來看走熱辣路線還是很有市場的——難道因為太過頭,所以變成肉食女了?
她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他看了白晝一眼,“一個草食動物。”
“……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長得那麼像肉食女。”
思考方式跟雲雀恭彌根本就不在一個世界中的白晝點點頭,對他的這個回答十分滿意。轉眼想到剛剛被她強行轉移的話題,她喝了口在寒冷空氣下已經變溫的茶水,沒有繼續說下去。
話題隨著白晝的沉默而進入了短暫的停滯,她用手指叩了叩瓷杯側面,視線隨意地落在了凌晨的庭院中。因為目前沒有被雲守大人咬殺掉的危險,她的神經也不由得放鬆了許多——這樣想的她突然問道:
“說起來,這麼晚了,媳婦兒你都不休息的嘛?”
室內沒有時鐘,但僅僅從剛剛在醫療室內看見的時間來算,現在也早不到哪裡去。再加上之前那個醫生似乎說過雲雀恭彌這傢伙忙活了好幾天了……他是怎麼醒的?做噩夢了?
剛剛才結束一個噩夢的白晝將心比心了一番——恩,做了噩夢肯定睡不著。不知道雲雀恭彌做的噩夢是怎樣的。
“我之前睡了很久所以沒問題啦。與其說在這裡無聊的聊天說廢話,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將剛剛自己說的那些話全都貼上了“廢話”的標籤,白晝彷彿沒意識到她也成了說廢話的廢人一般,少見地開口關心了雲雀恭彌兩句。
“……回本土的時間推遲。”
“恩?推遲了?”沒想到自己的話會得到這種牛頭不及馬嘴的回答,白晝一愣,順著他的話問道,“因為我嘛?我完全沒問題的喲,倒不如說就算沒有我也完全沒問題的吧?……雖然我個人是很不願意媳婦兒你扔下我一個人跑去結婚的啦。”
“頭還暈嗎?”
“……咳咳,……不暈了。”白晝被清酒嗆了一下,有點兒受寵若驚。她剛剛沒聽錯吧?難道說雲守大人的酒量特別低,喝這幾口酒就喝醉了?
白晝摸不著頭腦地想著。
“那間醫療室是廢棄的,感覺有什麼不舒服就去找醫療隊的人。”
“……”白晝愣住了,完完全全地愣住了,她掰著手指算了算時間,額角在寒冷的冬季也能流下一滴緊張的汗滴。
“等等等等,雲雀先生,你不要對我這麼溫柔,我會很為難的。”
她不好意思地捂著臉撇過腦袋,順便擦了擦冷汗。
☆、三五
據說是幾天之後。
某晚不小心看呆了的色氣滿滿的鎖骨,在白晝眼前飄了好一陣子。她發現自己好像對雲雀恭彌產生了類似於“想推倒”的感情,她很慌。
於是,她找到先前說可以幫她找一個心理醫生排憂解難的醫療班成員。
“夫人有什麼煩惱嗎?”他答應的同時問道。
“對,”白晝點頭,嚴肅的模樣讓人根本無法相信那是她會露出的表情,“很嚴重的煩惱。”
半信半疑的醫療班成員聯絡了自己熟悉的一名心理醫生,說明情況後帶白晝去見了他。同時感到有些不放心,他又前去向雲雀恭彌報告了一聲。
“煩惱?”煩惱的源頭,雲雀恭彌放下了筆。
“是的,……而且看夫人她的表情,好像還不是小煩惱。”
“……”
X
白晝像個第一次看心理醫生的小孩子一樣,興奮異常地看著對方。被她這樣盯著的心理醫生行動尷尬地坐了下來,咳嗽一聲,開口:“你好,我是……”
“心理醫生對吧?”白晝搶過了話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活著的心理醫生呢。”
“……”
覺得那個“活著的”字首聽起來有點奇怪,心理醫生將對這句話的疑問壓在心裡,微笑著點頭:“是的,您就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雲守大人的未婚妻吧?”
“對啊對啊,原來我現在那麼有名了?”白晝點頭,完全不像一個需要看心理醫生的病人,“不過還不夠啊,都沒人找我要簽名。”
“……”
差點跟不上這天馬行空的對話了,疑惑於對方究竟有什麼需要諮詢的問題,心理醫生在她面前的辦公桌後方坐下,思考了兩秒,“因為雲守夫人出名的同時也很神秘嘛,……如果不是親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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