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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還以為他是懷抱著那小丫頭夜夜廝纏分不了身。
但老虎已經習慣了吃肉,要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談何容易。
寧子詹望著身邊的微寶。
已經找理由將自己說服了,春山那邊也沒有問題……對他不存在什麼愧疚感,一切都是昭某人咎由自取,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光明前途著想,這個理由已經足夠。畢竟對男人來說,最重要的也無非是如此,權勢滔天,這是個不錯的光明理想。
然而,卻有點無法面對身邊這小丫頭那雙清澈的眼眸。
該怎麼形容此刻寧大爺心底的感覺。
他也很想找個理直氣壯的理由來撐著自己的腰撐著自己地心。
他也想坦坦然地望著微寶那清澈的雙眸而心中毫無愧意。
然而他找不到什麼藉口來替自己超脫出這種尷尬跟不安的氛圍。
她是善良而純真地。柔弱的像是清晨翠綠葉片上一滴新鮮的露珠,晶瑩剔透,陽光太強烈。又消失的憂慮。
只應該被好好地保護,而非狠狠的傷害。
寧子詹想:
他,是西越皇朝未來之中,站在最頂峰的男人。
他曾左擁右抱,身邊佳麗無數,遊走花叢,遊刃有餘。
他註定走一條不平凡的路。
現在是,將來也是。將來他的身邊同樣也不會缺少女人,形形色色地,女人。
她們將仰望他的光輝,用盡各種心思,博取他的垂憐或者回眸一顧。
若是微寶她註定要跟著他。
她要走的,也註定不會平凡,而會很辛苦。
她太弱小了。
太弱小了,可憐兮兮,毫無力量,自衛的本領都無。或者等不及看六宮紛亂紅顏泣血,在這之前,一場小小變故,一點少少打擊,或者就能叫她粉身碎骨,蕩然無存。
但是他註定強大。
同他相稱的那人,也必須具有相等氣勢才能配的起。
縱然不是強勢,也須柔韌有餘。
經得起風波,跟種種風浪。
而並非她,並非微寶。
寧子詹呆呆地望著身邊的小丫頭。她正好奇地仰著頭向著窗戶內看過去,尖尖的玲瓏的下巴,大眼睛長睫毛微微地眨動,小小地雙手細細的手指小心翼翼握著窗邊。低低地問:“寧大爺,我們就在這裡嗎?”
這樣做,也是對你好。
微寶你會明白的吧,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
寧子詹答應一聲,緩緩地迴轉頭來。
春山覺得渾身燥熱。
也許是那小丫頭那碗湯實在太補了,他有一種想要流鼻血的感覺。
這種躁動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春山感覺自己正在“慾火焚身”,這種感覺十分強烈。所以當後院中夏妃託人來相請的時候。他猶豫了一會便立刻答應了。
不是沒想過的,這種反應實在有點太奇怪了。然而心底對那丫頭卻是十分信任,一絲的懷疑都無,也想過,乾脆將那丫頭拖過來,生米煮成熟飯,但是她的年紀畢竟太小了……他伸手摸摸臉,這種狀態下若是無法控制,最後受傷地只是她。
他是個正常而超正常的男人,先前沒見她之前,幾乎夜夜都不落空,眠花宿柳不亦樂呼,忽然之間懸崖勒馬立地成佛,雖說是心甘情願自發性的行為,但忽然遇到了燎原野火,到底也有點無法控制。
在腦中還存著一絲掙扎的時候,腳步已經不知不覺地向著夏妃居處邁步而去。
本來以為瞅上一眼,沒感覺就會撤退,然而只看了一眼,那妖精穿著很單薄地一件紗衣,縱然是夏日將近,也不至於這樣暴露,裡面的若隱若現,好像只穿著一件很薄的絲質肚兜,夏妃本就身材火爆,又擅長跳那種惹火的舞蹈,細腰長腿,胸前雄偉,春山一見,腦中轟地一聲火焰沖天,鼻子發乾,當下立刻喚人奉上涼茶來,喝茶消火,否則的話真的要噴出鼻血來,那可就丟大發了。
不料夏妃眉目傳情,又伴著靡靡之音翩然起舞,在他面前,極盡挑逗之能事,春山伸手扶額頭,雙目迷離看過去,夏妃湊近過來,俯身抖肩,胸前兩團雪白爭先恐後地向外盪漾,在春山眼前十分澀情的跳動,春山聽到自己的心砰砰在跳,嘴唇乾燥,忍不住又喝一口茶,腦中已經快失去意識,耳畔也聽不到其他聲音,夏妃身上不知燻了什麼香,引得他魂魄都飄飄蕩蕩,當夏妃跳到香寒淋漓向著他懷中輕輕坐下地時候,春山失控。
他抱著她嬌軟地身子,上下其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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