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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什麼。
程灝鼎見狀,只靜靜地看著她,沒敢出聲打擾。
顧寶笙輕扯著紅繩,把被紅繩繫著的東西拿出來,問程灝鼎:“灝鼎,你能看出這個是什麼東西嗎?”
程灝鼎很少看顧寶笙帶東西,幾次做/愛裸身體,她也沒有戴在身上,所以對於她今天戴在身上的東西,竟一次也沒有看到過。
靠近了一些,程灝鼎把東西拿到手裡,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眼底充滿了驚訝。
“怎麼了?”顧寶笙問著。
程灝鼎看向顧寶笙,也沒有遲疑,直接說道:“我看了很多遍,現在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訴你,那是一枚很老式的子彈。”
子彈!
顧寶笙滿目驚慌,萬萬沒有想到自小帶在身上,時間越久,就越怕弄壞了再捨不得戴在身上的寶貝,居然會是一枚子彈。
顧寶笙記得非常清楚,那是母親的東西,在她一歲生日時戴在她身上的生日禮物。
第72章 由來
程灝鼎心裡久久無法平靜,這個字眼實在太過讓人震驚了。
子彈,在中國裡,可不是常見得東西。
縱使猜測顧寶笙母親的家世厲害,卻萬萬沒想到會與子彈有關係。
顧寶笙還呆愣著,對程灝鼎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對程灝鼎隱瞞著,在腦子裡細細回憶一下母親被砸中大腦出現反應後的情況,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與程灝鼎說道:“這東西一直戴在我媽媽的身上,媽媽在我一歲生日的時候當作禮物戴在了我的身上,此後便很少過問過了,只是在媽媽開始不停做惡夢後,她突然問我要了過去,總拿在手裡看著,有時一看就是大半天。”
程灝鼎聽了,又把臉湊近一些,再認真地看了幾遍那枚子彈,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只是顧媽媽突然反應,皆從大腦被被砸傷過,如果往戲劇的方向想,顧媽媽曾失過憶,莫不是那次大腦被敲了一記,反倒記起了一些然,然後才反覆地看著子彈,是要從那裡尋找什麼答案嗎?
程灝鼎擔心顧寶笙受驚過大,有點擔心地把她擁進懷裡,心裡糾結著是不是該暫時暫停這個問題,先去和蘇昶見個面,給顧寶笙緩一緩緊張的空間。
顧寶笙卻不肯停止,自己記性不好,加之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多年,有些事情若能想起來,自然是越早越好,如此腦海裡已經開始浮現模糊的影像,那些封塵許久記憶似乎清晰了起來。
突然抓住程灝鼎的手,眯著眼睛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記得媽媽提過,這枚東西是被縫她的棉衣內的,孤兒院的阿姨洗衣服時掉了出來,便直接戴在了媽媽的身上,這條繩子原本就和這東西連在一起的。”
如果單單是一枚子彈,也許還可能說是巧合,可是子彈上面繫了一條繩子,而且繩子的長短正適合戴在勃子上,如此看來,就顯得刻意了。
尤其顧媽媽去世之前,一直捧著子彈上下研究著,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
程灝鼎也猜到子彈也許是有人刻意縫在棉衣裡的,眼睛定了定,問顧寶笙:“那你可聽你媽媽說過,她來到c市時的情況。”
顧寶笙點點頭,有些話,母親會跟她說很多遍,聽多了,總能記得一次。
“我媽媽說她是在一條河邊醒來的,因為當時天氣冷,就悄悄躲進了一輛大貨車裡,在車子度過一夜,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陌生的城市,發現貨車沒有吃的,便離開了貨車,看到一輛裁滿了水果的貨車後,趁著沒人,又躲在那裡了,靠著水果在那貨車上待了兩天一夜,這次便到了c市。”
這個事情,母親跟父親說過許多遍,等顧寶笙稍稍記事後,兩人都不斷地跟顧寶笙提起,所以這個事情,顧寶笙記得比較清楚,又說:“我媽媽看著性子軟綿,其實聰明的很,她知道自己無處可去,卻也知道要在別人發現之前離開那貨車,等車子一停,媽媽便跑開了,最後餓暈在街上,被人送進孤兒院。”
顧寶笙忽然鎖了鎖眉:“說起來也奇怪,媽媽那套衣服,她一直收著,哪怕洗得掉了色,衣服居然還暖和得很,我小時候的還穿過,布料摸上去柔軟舒適,肯定不是普通的布料,可我媽媽身上,除了一身衣服和被縫在衣服裡頭子彈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小孩子在六七歲的時候,已經知事,最是愛美的時候,能穿著優質衣服,家世自然不差,身上又怎麼會一點飾品都沒有呢。
程灝鼎和想法和顧寶笙的想到一塊兒去了,指腹摸了摸貼在顧寶笙胸口處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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