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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門前,怎麼屋裡黑乎乎的?難道牛曉東不在家?張慧娟敲了敲門。
“誰呀?”聽聲音是牛曉東。
“是我,張慧娟。”
“你來了?等一下啊!”過了半天,牛曉東才開啟房門,同時開了燈。
“怎麼這麼慢才開門?還黑燈瞎火的?”張慧娟一進屋說。
“我一步步挪過來的,能不慢嗎?”
牛曉東臉色蠟黃,右胳膊拄著柺杖,右腳上纏著繃帶。
“你是怎麼搞的?這麼大人了,幹活兒怎麼那麼不小心?”
“你就別說我了,快扶我進屋吧!”
“疼不疼?”
“疼,快疼死我了。”
“騙人,這都幾天了?你還疼啊?”
“怎麼不疼?又不是砸你腳上了。”
“你吃沒吃晚飯?”
“沒吃,早上糊弄了一口。”
本來張慧娟想把東西放下就走,現在看來還得給他做飯。
“末班車是幾點?”張慧娟問。
“往東京走的能早點兒吧?是不是一、兩點?我沒坐過。”
“現在是十一點半,我給你做完飯就走。”
“謝謝你了!要不,你晚上就住這兒得了。”
“去你的,想得美。”
“我都這樣了,還能幹啥?你回到家得幾點了?”
“別說了,米在哪兒?”
“在櫃子裡,好像不多了。”
張慧娟繫上圍裙開始做飯,牛曉東躺在榻榻米上,身上蓋著被,纏著繃帶的右腳伸在外面。
“張慧娟,日本有沒有田螺?”
“幹什麼?”
“我腳好了,去田裡撿一隻,放在水缸裡養。”
“你說什麼吶?腳還沒好,腦袋又燒壞了?”
“田螺姑娘你沒聽說過?那樣我晚上一回家,飯就做好了。”
“水也燒好了,是不是?”
“是。”
“看把你美的!我可不是你的田螺姑娘,你的腳又不疼了?”
“疼,還疼。”
不到五十分鐘,飯就做好了,兩個菜,白菜燉土豆和大蔥炒雞蛋,張慧娟把飯菜盛好,放在桌子上。
“你吃飯吧,我走了,米飯做的多,估計明天都夠了。”
“你是不是也沒吃飯?吃完飯再走吧?”
“我不吃了,該趕不上末班車了。”
“現在不到十二點半,應該沒問題。”
“你肯定沒問題?”
“沒問題,有這時間飯都吃完了。”
“那好吧。”
張慧娟匆匆忙忙吃了幾口飯,又喝了點兒熱水。
“我走了,你慢慢養吧,注意別亂動。”張慧娟穿上外衣。
“這麼晚了讓你一個人回去,實在不好意思,真是太感謝你了!”
“別說用不著的,我走夜路走慣了,我過兩天再來。”
“不用來了,我也不運動,少吃幾頓沒關係。”
“行了,不和你說了,一會兒沒車了。”
張慧娟嘴上說不害怕,心裡卻膽突的,一個女孩子孤身走夜路,就算日本再安全,也不是好事兒。張慧娟連走帶跑趕到了車站,車站空無一人,一問才知道末班車十二點半剛走,張慧娟這個氣呀!心想牛曉東是不是故意的?打車回東京?這麼遠,少說也得三、四千元,算了吧,還是回牛曉東那裡吧。
日本社會治安比較好,走夜路比較安全,可能是因為社會富足。美國社會也富足,社會治安怎麼不好?看來光富裕還不行,還要看公民素質。閒話少敘,張慧娟迫不得已又回到牛曉東那裡。
“牛曉東!你是不是故意的?末班車十二點半就走了,你還說一、兩點?”張慧娟指著牛曉東的鼻子說。
“十二點半就走了?對不起,我真沒想到往東京去的末班車這麼早就沒有了,我都是坐一兩點的末班車從東京回來。”
牛曉東說的是實話,他不知道末班車幾點鐘。
“就一個房間,我可怎麼睡呀?”張慧娟一屁股坐在臥室榻榻米上,氣呼呼地說。
“六張榻榻米還不夠你睡?四個人也夠了。”
“牛曉東,你去廚房睡吧。”
“去廚房睡?我腳都這樣了,廚房地那麼髒,再說地上多涼啊!”
“不去也行,你得老老實實的,不許有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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